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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直接把當(dāng)時的時間點調(diào)出來給你看吶?!蓖醵貥泛呛堑卣f道,形成了一個非常友好的界面,讓胡橙產(chǎn)生了一種“我家電腦成精了并且還要跟我談戀愛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的錯覺。“好,你現(xiàn)在沒有哭,可是當(dāng)時為什么要哭呢,就因為追不到一個人,就哭了嗎?”胡橙的手按在胃上,忍著疼與王敦聊天,一方面好奇,一方面分散著疼痛的注意力。“嗯?!蓖醵乜戳丝此男幼?,試探著伸手握住了胡橙的手腕,把他的手拉開,繼而用自己溫潤寬厚的手掌覆住了他的尾部。胡橙忽然覺得一股溫?zé)崞胶偷臍庀⒘鞲Z到了他有些冰冷疼痛的胃部,然后那里就奇跡般的不疼了。以后萬一鋪子黃了,可以讓他給別人熱敷,胡橙非常上道里模擬了一下王敦的jian商思維,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接受不了他的手去碰到別人的身體,還是算了吧,自己又不是養(yǎng)不起。“我想,我們曾經(jīng)那么親密過,我給你洗過頭,剪過指甲,你給我做過面膜,帶我出們跑步,一旦這些事情都不會再發(fā)生,那么……”王敦說著說著鼻子就紅了,他朝著胡橙的身邊拱了拱,不再說話,試探著用自己的卷毛去磨蹭他肩上的肌膚,感覺到胡橙沒有躲,也沒有推開他。“你這家伙,怎么想的都是小事。”胡橙想了想說,他并沒有摸他的頭,可是他同意了他柔軟的頭發(fā)在他肩上磨蹭,并且簡直快要得寸進(jìn)尺碰到了他的臉頰。他記得王敦在這段關(guān)系之中是很注意細(xì)節(jié)的,他帶著他領(lǐng)略過很多小小的風(fēng)物,什么時候開什么花,兩個人就帶著一點野炊的物品去公園兒里坐坐;他們一起去拍賣會,一起看展覽,有時候甚至?xí)吹揭恍┧麄兩钪性?jīng)常見的物品,有一兩件甚至就是他們本人曾經(jīng)使用過的物件兒,那時候他們會像孩子一樣發(fā)出驚喜的嘆息,然后互相偷笑著,分享這種一般人不會有的滄海桑田般的體驗。對,跟王敦談戀愛不需要山盟海誓,因為他本身就是山盟海誓。所以他們珍惜的都是一個一個堆砌起山盟海誓的短暫細(xì)節(jié),用以填補彼此那難以計算的,曾經(jīng)寂寥難耐的人生。“可是你這么想不對,在這個時空和人設(shè)里,我們又沒有談過戀愛?!焙群鋈挥X得他好像想得太多,胃又開始疼了,就轉(zhuǎn)移了一個話題。“嗯,是啊,我剛開始的時候也帶入過那種求而不得的心態(tài),哎,你說?!?/br>王敦忽然翻轉(zhuǎn)過來,將手肘支撐在床鋪上,雙手托腮自上而下地看著胡橙。“我人這么好,長得這么帥,老實本分能抗事,帶你裝逼帶你飛,你怎么就不喜歡我呢?我一個翩翩佳公子,在你眼里都不如一個村口二溜子。我能怎么辦呢?我也很委屈的?!?/br>王敦連珠炮一樣地說了個貫口,成功地讓胡橙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他在控訴些什么,并且因為男孩兒那種又帥又萌的表情,忽然產(chǎn)生了一絲本來不應(yīng)該產(chǎn)生的負(fù)罪感。“我……”胡橙一開口就覺得不對,他讓王敦給帶節(jié)奏了,因為他的聲音非常溫柔,甚至包含著某種歉意。他想了想,嘆了口氣說:“我不喜歡你就是欺負(fù)你嗎,你怎么這么任性呢。”“我對別人不能任性,對你還不能嗎?”王敦非常真誠地看著他說道。他不能對別人任性,他不敢對別人任性,他呼吸之中夾雜著一點點不設(shè)限制的情感波動就可以輕易煉化一個人的魂魄,這許多年來,他給自己加了無數(shù)道的枷鎖,禁錮住了真性情,可是他難道對自己的愛人也不能撒嬌了嗎。“可以?!焙日f,當(dāng)時的氣氛到了那里,他的心開始動了起來,他覺得自己不得不那么說,即使現(xiàn)在還為時尚早,可是已經(jīng)話到唇邊。“我想你可以?!?/br>……這天晚上胡橙睡得很好,他穿過來的第一天晚上并沒有睡好,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可是今天卻睡得很安穩(wěn),可能是身邊多了一個熟悉的氣息的緣故。胡橙對于氣息的敏感程度是普通人的好幾倍,他在睡著的時候還有一部分的大腦在工作著,他想,雖然愛情被阻隔住了,身體的各項相性配合是不會出錯的,他的身體還在對王敦表示熟悉和歡迎。他這么想著,不知不覺就被生物鐘喚醒了,然后他看到一個非常溫馨的畫面。王敦穿著白色的常服,外面披著一件胡橙的斗篷,正瞇縫著眼睛對著熹微的燭火拾掇著他的官服。如果自己在古代成婚,有個妻子的話,應(yīng)該就是這樣平淡溫馨的生活吧?胡橙忽然沒由來地想到。“什么時辰了,你怎么不多睡一會兒?”胡橙清了清嗓子說道。“唔,吵醒你了嗎?”王敦看了看窗外泛起的魚肚白,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把唯一的一盞燭火吹熄,讓他再睡一會兒。“沒有,我是自然醒的,你在做什么?”胡橙爬起來,接過了王敦遞給他的杯子呷了一口,里面的水是溫的,用他的唇試過了,胡橙雖然沒有看到細(xì)節(jié),可是他知道,就像他們每天一起睡醒之后的樣子,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習(xí)慣。“我給你拾掇拾掇官服,這衣服嬌貴著呢,我以前也都是自己弄的?!蓖醵卣f著,用手里非常精致小巧的一個熨斗在撫平官服的下擺,那里的暗紋和刺繡非常繁復(fù),但是料子卻又輕柔珍貴,看上去就很不好侍弄。“你不喜歡別人碰你的衣服嗎?”胡橙忽然想起來,王敦在家的時候好像也很喜歡親力親為的,連當(dāng)年他們胡家派人前來修繕房屋,王敦都自告奮勇地當(dāng)起了農(nóng)民攻,每天弄得泥猴兒一樣地從前院兒回來,光是給他洗澡就要耗費很多水和一些、唔,別的東西。“不怎么習(xí)慣吶,我們這個類型對氣息比較敏感嘛,你懂的?!蓖醵攸c頭道,因為胡橙已經(jīng)完全清醒過來的關(guān)系,他又點亮了另外一盞燭火,加上外面已經(jīng)隱約的光亮,手上的活計也進(jìn)行得更快了起來。“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不趕我走。”胡橙想起當(dāng)年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自己有些強勢地占了人家的被窩,現(xiàn)在想起來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哎嘿,你從一個男人的角度想想嘛?!蓖醵睾俸傩Γ畔铝耸稚弦呀?jīng)做完的活計,有些自來熟地上了炕,跟胡橙相對而坐。“什么角度?”“如果你真的討厭一個人的話,會讓他隨便鉆你被窩嘛。”王敦眨巴眨巴大眼睛,表情有點兒頑皮。胡橙被這個反問弄得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他明白王敦的意思,是在反問他是不是有點兒對自己破冰了,因為他很明顯已經(jīng)允許了王敦鉆自己被窩的這種行為,而且還在一起睡了,雖然是字面意思上的睡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