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心存憐憫,可是誰也不敢上去為他們說句公道話,都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在原地,生怕惹禍上身。那店家仍舊在求饒,領頭的大漢一把將他抓了起來,惡狠狠地問道,“知道我是誰嗎?你這等下作的東西竟敢往我身上潑,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那店家一時嚇得不敢說話,臉色煞白。那大漢身后的弟子臉上都帶著輕蔑嘲諷的笑意,頗為得意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花佚將茶碗放在了桌上,看著眼前這一幕,突然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說道,“這等下作的東西,如果不是潑在了你的衣服上,本來是該喝進你嘴里的?!?/br>這聲音帶著幾分散漫,可偏偏在這個時候讓人聽得分明,一時間茶棚里突然靜了下來。那漢子送了手里的店家,惡狠狠地看了花佚一眼,獰笑著問道,“你是何人?也敢在我熊歸面前逞英雄?!?/br>身后的弟子紛紛拔刀戒備的看著花佚,花佚抬起頭看了他們一樣,桃花眼微微上挑,嘴唇揚起一個勾人的弧度,熊歸見了眼前一幕突然內(nèi)心一動,想起來修仙大比上的那一幕,一時脫口而出。“昳陽派弟子花佚?!?/br>話音剛落,一把寒光凜凜的劍已經(jīng)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身后的一個小弟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的劍被人拿去了,一時臉色大變。這個茶棚里的人都驚訝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這個穿紅衣的男子便將刀架到了熊歸的脖子上,簡直讓人難以置信。熊歸感覺到他脖子上的劍貼著他的rou的冰冷,這劍只要在向前一寸,他必死無疑。“花佚,我乃臨渙派的掌門熊歸,你如此作為,怎么向同道中人交代?”花佚聽了,非但沒有將劍放下的意思,反倒是將劍更近一步,在熊歸的脖子上開了個口子,流出來殷紅熱騰的血。“這年頭,真是阿貓阿狗都能當掌門。之前那個松嵐派也是,和你一樣沒用不說,行徑還都一樣的下作惡心?!?/br>熊歸聽了臉色大變,“松嵐派的武進真,他果真是你昳陽派殺的?”花佚聽了,笑著輕聲說道,“不是昳陽派,是我殺的。我將他們送下了萬仞崖,死的干干凈凈,尸骨無存?!?/br>熊歸聽了后背發(fā)寒,可是還是強裝鎮(zhèn)定,“此等惡行,我一定會讓各位道友向你昳陽派討個公道!”花佚頗為可惜的看了他一眼,輕聲說道,“可惜,你沒這個機會了?!?/br>熊歸臉色煞白,一時情急突然說道,“昳陽派近來有大禍將至,你放我一條生路,我便給你指一條明路?!?/br>“你先說來聽聽,我看它值不值得你一條命。”眼看著刀子又要再近一步,熊歸突然開口說道,“武進真他上昳陽山之前曾經(jīng)跟我們通過書信,現(xiàn)在松嵐派的人消失了這么久,我們各大修真門派已經(jīng)聯(lián)合起來,準備上昳陽山討個說法,我臨渙派現(xiàn)在就是去匯合的。”“討說法,我看是準備分贓吧?!被ㄘf完,直接一劍揮過,將熊歸的人頭割了下來,其他弟子見此臉色大變,紛紛拿劍自衛(wèi),可是又沒人敢上前來。“我沒興趣幫他收拾嘍啰,滾吧。”花佚說完,其余弟子紛紛逃命。花佚頗為憐憫的踢了踢地上熊歸的尸體,輕聲感嘆,“真是可憐,連個愿意給你收尸的人都沒有?!?/br>茶棚中的人見此場景都紛紛遠離了,那店家想和花佚道謝,可是又沒膽子上前,那女人更是臉色煞白的躲在男人身后,一言不發(fā)。花佚將茶錢往桌上一放,笑著說道,“那故事講得不錯,甚是新鮮,從哪里看來的。”“是我祖輩給我講的,小時候記下了?!?/br>花佚聽了,點點頭說道,“行,下次再來聽你講故事?!?/br>說罷便轉(zhuǎn)身離開了,一襲紅衣漸漸消失在了店家的視線中。第17章第17章“各大門派聯(lián)手圍攻昳陽山?”明論真人頗為驚訝的看著羅般真人遞給他的紙條,神色復雜。羅般真人吃了幾顆花生米,頗為悠哉的說道,“是呀,前不久松嵐派的武進真帶著幾名弟子一起上了昳陽山,結果這一個月的功夫過去了,居然音信全無,松嵐派的弟子坐不住了,集結了各派說要上昳陽山討說法?!?/br>明論真人聽了,冷笑著說道,“討說法,我看是聽了那個傳言一心上昳陽山尋寶還差不多。”“他們也給我們發(fā)來了書信,說是讓我們一起上昳陽山去質(zhì)問白曳。掌門如今正在閉關,師兄覺得我們與陽派應當如何?”羅般真人吃著花生,笑瞇瞇的看著明論真人。“如何?昳陽派不是好相與的,這眾派聯(lián)合他也討不了好。說白了不過是他昳陽派的一趟渾水,我們與陽派既不貪圖他昳陽山那傳說中的神物,和他昳陽派又沒有什么交情,何必將自己拉下水?!?/br>“師兄說的有理,不過這昳陽山的美酒倒是確實不錯,實在是可惜了?!绷_般真人感嘆的說了一句,然后繼續(xù)笑瞇瞇的吃著自己的花生。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開了,程君一走了進來,看著兩位師尊,神色少見的帶了點慌張。“啟稟師尊,弟子剛剛得到消息,說各派圍攻昳陽派,準備向昳陽派逼問松嵐派掌門的下落?!?/br>明論真人看了他一眼,漫不經(jīng)心的喝了口茶開口說道,“你還挺關心昳陽派的?!?/br>程君一低著頭,沒有說話。羅般真人丟了幾顆花生在嘴里,笑瞇瞇的看著他說道,“君一呀,松嵐派的掌門在昳陽山丟了,各派這是去為他討個說法,這合情合理,這等事情,我們有什么可參合的呢?!?/br>程君一一怔,看著羅般真人遲疑的說道,“師尊的意思是……”明論真人將茶杯往桌上一放,冷聲說道,“昳陽山的事情我們參合不了,這各派的事情,我們也阻止不了,我們與陽派一心求道,這些雜事既與我們無關,我們又何必弄得自己不干不凈的?!?/br>“可是師尊明明知道這松嵐派的事情只是個解口,他們分明是為了……”“君一?!泵髡撜嫒送蝗粎柭暫鹊?。程君一住了嘴,頓了片刻方才抬起頭,神色嚴肅的看著明論真人說道,“師尊的意思是放任他們不管?”羅般真人回答道,“我們有什么理由去管?他們的理由都是合情合理,人家一派之掌丟了,怎么也不能就這樣算了?!?/br>程君一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局面,抬頭看著他們,咬牙問道,“師尊自小教導君一,行天地之道,揚浩然正氣,我們?nèi)绱诵涫峙杂^,怎能算得上道義?”明論真人看著他,一拍桌子大怒道,“你這是在對自己的師尊說話?”程君一低著頭,沒有說話。明論真人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