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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冷笑,招了招手便叫身邊的小弟子去叫程君一和花佚過來。程君一和花佚一時還有些疑惑,當(dāng)他們抬起頭的時候便看見了站在不遠(yuǎn)處的明論真人羅般真人和白曳,兩人俱是一愣,隨即很快走了過來。“師尊喚弟子何事?”程君一站在明論真人面前,神色微斂,神色謙卑恭敬。明論真人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聲音平靜卻威嚴(yán)十足,“當(dāng)日修仙大比昳陽派的花佚自愿退出,所以你才姑且成了這名不正言不順的魁首,如今你們不妨比試一場,若是你擔(dān)不得這個名頭,也好將這個稱號物歸原主,你可有異議?”程君一先是一愣,很快便明白了明論真人的意思,可是他依舊低著頭,過了片刻才說了句,“沒有?!?/br>明論真人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微微點(diǎn)了頭,然后冷眼看著一旁的白曳。白曳目光平靜清冷的看著花佚,輕聲說道,“佚兒,你當(dāng)時任性欠了一場比試,如今也該還了?!?/br>花佚聽了,微微揚(yáng)起唇角,瞇起眼睛看了明論真人一眼,笑著說道,“當(dāng)時是花佚的過錯,如今明論真人提了出來,花佚當(dāng)然沒有拒絕的理由?!?/br>羅般真人笑著說道,“如此看來,今日可是有一場熱鬧看了?!?/br>一行人往比試臺走去,與陽派的弟子們聽說了有這么一回事都不約而同的跑過來湊熱鬧,臺下來了不少弟子,最前面的是白曳明論真人和羅般真人。與陽派是一個大派,程君一更是與陽派人人敬仰的大師兄,這消息一傳出來,與陽派從外門弟子到雜役差使都少不得過來開開眼,這陣仗雖不及修仙大比那么熱鬧,現(xiàn)在看來卻也是不容小覷。花佚一襲紅衣站在一方,妖冶艷麗,程君一素色白衣立于另一方,翩翩君子,溫潤如玉。程君一手持長劍,看著對面的花佚,隱隱想起了他初次見到對方的時候,那時亦是如此,一襲紅衣,帶著那份骨子里的張揚(yáng)妖冶,叫人不能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半分。“今日,你也不用任何兵器?”程君一挑眉看著他,眼底隱隱帶著笑意。花佚聳聳肩,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嘴角微微帶了些許笑意,“我用不慣兵器,還是這木條用的順手,修道之人,自當(dāng)遠(yuǎn)離這些帶有戾氣的物件?!?/br>程君一將劍橫于眼前,寒光一閃,神情嚴(yán)肅的看著花佚,正色說道,“我不會讓你的,你也不必留情?!?/br>花佚勾唇一笑,瞇著眼睛看著對方,“你擋得住我嗎?還大言不慚的說要讓我?”花佚話音剛落,突然身形一閃,木條似劍,一下子便從程君一的咽喉處揮過,動作利落敏捷的叫人看花了眼,程君一向后一閃,以劍防守,一劍一木條,那艷麗的紅衣便和這素雅的白衣交纏在了一起,招式往來之間招招驚險,叫人看的目不暇接。臺下的弟子都不由得斂聲屏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上面,而坐在前面的白曳和明論真人也是神情嚴(yán)肅,將目光一直放在臺上。花佚飛身向前,程君一本能地向前一刺,卻又在片刻之間微微將劍身錯開,花佚錯身而過,木條卻一下子打在了他的手上,浮現(xiàn)出一條淡淡的紅痕。花佚瞇起眼睛看著對方,冷聲說道,“若是你對敵人都是這么一副菩薩心腸,那便給我滾下去。”程君一聽了,劍光再次閃過,毫不留情的沖著花佚的身前刺去,花佚側(cè)身一閃,微微揚(yáng)起唇角,“這點(diǎn)招數(shù),也能讓我受傷?拿出你的真本事來?!?/br>說完,花佚再次毫不遲疑的對著程君一進(jìn)攻,程君一反手格擋,兩人的毫無顧慮,程君一的劍意也更加凌厲懾人。程君一天資聰穎,靈力深厚,花佚也是天資過人,又得白曳的傳授,兩人皆是道行不淺,一時斗得難解難分。“你這劍意凌厲而又不失沉穩(wěn),實(shí)在是難得一見?!被ㄘf完,對著程君一又是一擊,招式往來之間,只見紅衣微動,快若閃電,剎那驚心卻又于人回過神來之時消失在眼前。“你這功夫卻是來的奇怪,叫人實(shí)在是摸不透?!背叹换亓司?。“如何奇怪?”“仙不像仙,妖不似妖,鬼魅難測,捉摸不定,實(shí)在是古怪至極?!背叹徽f著擋住了花佚的進(jìn)攻,反手一刺。花佚突然怔在了那里,看著眼前的人白衣清冷,一把寒光凜凜的劍向著他刺來,似乎與記憶深處的某個畫面開始重合,將腦海深處的某個畫面開始喚醒,而那清冷無情的聲音不斷地在他的腦海里回響。“仙不像仙,妖不似妖,如此古怪難測,卻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那人白衣勝雪,干凈的容不下一絲污穢,而那把鋒利無比的劍身便刺入了他的身體,片刻之間,鮮血四涌,眼前的天地一時漸漸歸于黑暗。花佚癡癡地看著自己眼前的畫面,一股劇痛從自己的心口傳開,花佚還沒來得及尋找自己究竟是何緣故讓他沒有傷口卻感受到了這種窒息般的疼痛,這時候一把劍卻刺入了他的身體,就在那個隱隱作痛的地方,與記憶中的某個畫面漸漸重合,花佚微微抬頭,順著那劍身看去,程君一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眼睛里滿是詫異與驚慌。白曳突然站起身來,皺著眉頭,神色嚴(yán)肅的看著臺上,白衣清冷,叫人感受到一種不可冒犯的威壓。花佚的心口大片鮮血涌出,殷紅的血液與艷麗的紅衣融為一體,叫人看的心驚,花佚漸漸支撐不住跪在了地上,程君一見了這一幕,雙手微微顫抖,跪在了花佚的身旁,顫顫巍巍的摸著花佚的臉,聲音輕柔而又帶著恐懼慌張,“你剛剛為什么不躲開?為什么?你明明可以躲開的!”花佚臉色有些發(fā)白,動動嘴唇想要說什么,可是卻最終什么都沒有說,一下子失去了意識,倒在了程君一身上。程君一內(nèi)心止不住的恐慌,眼前只看得見一片艷麗的紅色,花佚的頭倒在他的身上,他扶起花佚,顫抖著手想要給對方療傷,卻突然被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止住了。程君一抬頭一看,只見白曳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微微抿著嘴,看著他,用一只手將他要為花佚傳輸?shù)撵`力止住了。“修仙大比之戰(zhàn),與陽派這魁首當(dāng)之無愧,小徒頑劣,如今也與諸位兩不相欠了。”程君一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只是試圖為花佚擋住胸口不斷流出的鮮血,那鮮活的溫度幾乎讓程君一的皮膚被灼傷,他不知道白曳的意圖,可是聽見這番話卻沒來由的讓程君一心頭一震,一股寒意在心頭蔓延開來。白曳說完也不管臺下人的反應(yīng),突然伸手封住了花佚的幾處xue位,然后將花佚從程君一的身側(cè)抱了起來,原本張牙舞爪的人兒此刻溫順脆弱的就像是一只剛剛出生的小貓。那清冷的白色包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