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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這牢籠中待了多久了,可能有幾個月了吧,或者更久。花佚感覺他就是白曳養(yǎng)的一個寵物,說難聽的就是禁-臠,白曳基本上一天有大半天時間陪在他身邊,然而兩個人一句話也沒有說,之前白曳嘗試了很多事情引花佚說話,可是花佚都不搭理他,白曳也干脆作罷。之后他們唯一的交流便只剩下了一件事。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洞中,他那清冷無情的師尊對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那些呻-吟聲,撞擊聲,抽-動聲都在被這山洞與世間永遠的隔離開來。花佚感受著白曳的手指抽-離,隨著而來的是一個比手指大得多的家伙,花佚的眉頭緊皺,那被入-侵的感覺無比清楚而詭異,花佚抓將白曳的胳膊抓出一道道血痕。“白曳,別給我找到機會,否則我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花佚惡狠狠地罵著,白曳毫不在意的繼續(xù)撫摸,親吻,抽-動。朝夕相處的三個月非但不曾讓他們的關(guān)系回到從前,反倒是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除了這表層的歡-愛,再無其他。花佚的心冷的就像是一塊石頭,除了這等事情,白曳甚至都不能和他說上一句話。也只有這樣的時候,白曳才能感覺到花佚的溫度,感覺到這個人是活的,并非是一具傀儡,而是能夠回應(yīng)自己的。如今,除了做這事,他們竟然再無一點往來。實在是可笑至極!明明,他要的不是這樣??!白曳的動作漸漸帶了幾分粗暴,花佚隱忍的聲音最終從唇間溢出,再度成為白曳瘋狂的引線,白曳俯下-身,一口一口的在花佚的身上印上屬于他的痕跡。最終,隨著一聲低吼,白曳將自己的欲-望盡數(shù)留在了花佚的體內(nèi),花佚渾身一顫,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就如一條即將渴死的魚。白曳將自身的物事抽-離,輕微的水聲在這安靜的山洞中格外明顯,白曳看著渾身布滿紅痕的花佚,試圖伸手如從前一般撫摸對方的長發(fā)。“做完了就滾開點,我累了。”花佚的聲音有幾分沙啞,卻絲毫不能掩飾其中的厭惡。白曳的手突然頓住了,原本伸向頭頂?shù)氖衷俅紊煜蛄藢Ψ侥侨耘f濕熱的地方,聲音低啞而又帶著難以令人察覺的悲傷。“還不夠?!?/br>白曳說著再次狠狠地侵-入,惡狠狠地咬著花佚的脖子,就如野獸在品嘗自己的獵物,然后喘著粗氣在花佚耳邊說道,“永遠都不夠,佚兒,這一輩子直到我死,都不夠?!?/br>花佚咬著牙就如一條死魚一樣任憑白曳掇弄,他的眼眶發(fā)紅,身體發(fā)顫,隨著白曳的動作起起伏伏,屈辱怨恨從的眼中漸漸的染上了嗜血的顏色,整個人看來妖冶如一個魔物。也不知是過了多久,花佚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白曳將花佚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撥開,虔誠的在花佚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佚兒,也只有此時,你才會如此溫順的躺在我的身旁。沒有厭惡,沒有謾罵,沒有嘲諷。我費勁了我所有的心力,卻仍舊不能換得你半分情義。你當年的痛,我懂了,徹徹底底,分毫不差。第50章第50章秋風帶來了的肅殺卷去了樹葉的生氣,層層疊疊的樹葉鋪滿了整個大地,白曳一襲白衣獨立其中,靜美祥和中更添了一份寂寥悲涼。會客廳前的大樹漸漸地脫下了茂密的樹葉,顯露出粗壯的枝干與壯碩的樹干,即便是只剩下枯枝落葉卻也少了那枯萎的落寞。一陣寒風拂過,層層疊疊的落葉發(fā)出稀稀落落的聲響,泛黃的落葉斷斷續(xù)續(xù)的落了下來,白曳看著眼前的情形,突然輕輕的咳了幾聲。樂儒見狀心頭頗驚,開口喚了聲,“師尊?!?/br>白曳伸手止住了他,眉眼依舊是那副平淡清冷的模樣,輕聲說了句,“無事,今年的秋意倒是比往昔寒涼不少?!?/br>樂儒看著白曳,心里隱隱覺得不安,憑借白曳的修為,縱然天寒地凍也不該蹙一蹙眉頭,只是帶了幾分涼意的秋風,怎會讓他懂了寒涼?樂儒沒有點破,只是低眉順眼的說道,“師尊自上次回來之后身體似乎不如從前了。”白曳笑著說道,“不過是咳了幾聲,哪里值得這么在意,這天氣轉(zhuǎn)寒了,該是冬季了?!?/br>樂儒站在一旁也不言語,他沒有在問下去,若是白曳不想說的事情,這世間便沒人可以從他嘴里得到答案。白曳看了眼這眼前突然笑著說道,“也快到冬天了,佚兒的生辰也該到了,想來今年該是十九了?!?/br>樂儒聽了,也迎合著笑著說道,“師弟從八歲便去了水天一線,這生辰想必也未曾熱鬧過,師尊想如何置辦?”白曳想著突然斂了幾分笑意,微微垂下眸子,“能如何置辦呢?若是依著他的心意,想來是巴不得逃得越遠越好吧?!?/br>樂儒見了雖是知道白曳的難受,可是卻又在這一段糾葛中說不上話,白曳困著花佚不假,可是花佚纏了白曳兩世也不假,這恩恩怨怨,糾葛癡纏,誰能說得清是誰對誰錯,到頭來,也不過將這兩人綁在一起互相折磨罷了。樂儒說不上話,只能岔開話題,突然說道,“師尊可知道近日魔界的異動?”“魔界?魔界不是五百年前便已經(jīng)衰落了嗎?如今又出了何事?”樂儒低聲答道,“魔界的勢力在五百年前便已經(jīng)衰亡了,而這零散的魔物更是一盤散沙,可是這幾天隱隱感到這魔物漸漸的聚攏起來,那原來的魔宮恐怕是有了新主人了。”“新主人?”白曳目露疑惑之色,“可知道是什么人?”樂儒答道,“不知道,這人來歷不明,可是這四面八方的魔物隱隱有了聚攏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圖?!?/br>白曳聽了心里隱隱覺得有些奇怪,五百年前,任逸墮入魔道,而他為了那所謂的天地正義將長劍刺進了任逸的心口,當時任逸便是魔宮的主人,入魔之后的性情乖戾古怪,對那些魔物肆意殺害,那魔物向來以力量為尊,任逸雖性情不定,卻仍舊令他們甘愿俯首稱臣,而任逸死后,那些魔物便成了一盤散沙,近年更是衰頹不少,如今卻又出了個魔宮之主,實在是讓白曳覺得有幾分古怪。白曳想著便回了山洞,花佚坐在書桌前看著一張畫。那畫上是一個身穿紅衣的青年,紅衣艷麗,身姿颯爽,眉宇間具是難以掩飾的風流肆意。花佚挑眉看著他,“你畫的?”白曳點了點頭。花佚頗為驚訝的看著這畫,嘖嘖的嘆了幾聲,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然后隨手拿起一旁的硯臺將那黑色的墨水全部潑了上去。白曳神色平靜的看著他,臉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