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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然后,又通過拷打這二人,將眨巴眼和老大等一眾特征不是很明顯的劫匪們通通緝拿歸案。 在審問他們?yōu)楹谓壖芎阃醯臻L子,又為何突然把人放了的時候,一眾劫匪面面相覷,對臉懵逼。 “恒王嫡長子?”眨巴眼的嗓子一下子就尖利了起來,“他不是胡家二公子嗎?” 順天府的推官冷笑了一聲,說:“貴人的身份,豈能讓你們知道了?” 賀章不耐煩地說:“少廢話,不想再受皮rou之苦的,就把知道的都說了。要不然……” 他沒有再說下去,只是舉起燒紅的烙鐵,在眨巴眼面前晃了晃。 眨巴眼嚇得渾身直哆嗦,一股尿sao味兒逐漸彌散開來,充斥了整個刑室。 賀章皺了皺眉,但想想天子那措辭嚴(yán)厲的旨意,他強(qiáng)忍著惡心,“啪”地一聲把烙鐵丟回火盆里,喝道:“說!” 一眾匪徒平日里都是小打小鬧,便是性子最兇狠的老大,也沒見過這種陣仗,那是嚇得什么都說了。 “你們的意思是說,綁架恒王嫡長子,是受人雇傭?” “對。”老大道,“那小娘們兒給了小人五十兩銀子,說好了事成之后,再給一百兩??墒钦l知道,她都是利用小人們?!?/br> 可是,了解恒王府和步家情況的賀章卻覺得,事情怕是沒那么簡單。 賀章追問:“那姑娘長什么樣?” 自有畫師根據(jù)匪徒的描述,繪制出了一副人像。 原本,以這個時代的繪圖技術(shù),就算是有畫像,也很難找出具體的人的。 可是,架不住這姑娘的特征太明顯,賀章調(diào)查之后,很快就鎖定了新任刑部左侍郎贏燎的長女贏悅。 畢竟,素白衣裳,青玉簪子,把這等守孝標(biāo)配時時刻刻穿戴在身上的,整個京城也獨(dú)這一份兒。 查出幕后之人是誰之后,順天府尹可犯了難。 因?yàn)椋A燎不比恒王,是個遭天子厭棄的邊沿王爺。贏燎不但是實(shí)權(quán)派,還是天子的心腹。 還是身邊的師爺提醒之后,順天府尹求助了天子,才能將嫌犯贏悅緝拿歸案。 順天府尹滿以為,往后的事就容易了。 畢竟,只要把贏悅往那幾個匪類之前一帶,讓他們辨認(rèn)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她讓人捉走的恒王嫡長子。 當(dāng)然了,為了不把贏燎得罪死,對外自然不能說拿的是贏家的姑娘,只說是一個犯了事的妾室。 而且,由贏燎的小廝來旺全程跟隨,保證不讓人冒犯她一點(diǎn)兒。 贏悅的反抗非常激烈。 “父親,若是女兒真的進(jìn)了衙門,往后可怎么見人呢?” 本朝對女子的限制雖然放松了許多,但除非必要,也是不會讓家里的女眷進(jìn)入衙門、公堂這樣的地方的。 特別是還沒有說親的姑娘家,更是避諱這樣。 因?yàn)?,這是要影響日后的婚事的。 這一回,欒氏也難得真心實(shí)意地幫贏悅說一句話,“是呀,老爺,大姑娘可還沒有說親呢。” 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她自己的女兒也還沒有說親呢。 萬一這件事泄露了出去,必然會影響整個贏氏一族的姑娘。 贏燎的面色變了。 欒氏能想到他,他都能想到。 只是,順天府尹顯然也不是沒想到。 要不然,人家也不會提前去請了旨,這才來家里拿人。 這道圣旨防的是誰?還不就是他這個新晉的天子近臣? 如今,贏燎不僅憂心日后兒女的婚事,更憂心自己是不是在天子那里留下了什么不好的印象。 畢竟,他如今正在做的這件事,肯定是要的罪大半個朝堂的。 如果天子心里對他有了意見,他別說全身而退了,能不能把這件事辦全了,還得是兩說呢。 賀章在一旁等贏燎的回復(fù),見贏燎的臉色變了,他的臉色也要變了。 他知道,縱然自己替贏燎想的再周全,但牽扯到家中兒女,贏燎不可能不遷怒自己。 但他也是沒辦法了,凡事只要牽扯到宗室,哪怕是早就失去失去圣心的宗室,那小事也會變大事。 更何況,拐賣人口這回事,哪怕賀章慣于和稀泥,也不能昧著良心說這是小事。 于是,他低聲提醒道:“贏大人,此事越拖,就越引人猜測遐想,還是要早做決斷呀。” “父親!”贏悅急得直掉淚。 一旁的贏賀見meimei這副模樣,心中不忍,哆哆嗦嗦地開口喊了一聲:“父親……” “住口!”贏燎蹙眉喝了一聲,贏賀脖子一縮,就不敢再說話了。 倒是年紀(jì)更小的贏定上前一步,對賀章叉手行了個禮,問道:“大人,我大姐畢竟是個姑娘,不好拋頭露面。不如請大人把那匪類的頭領(lǐng)帶來,辨認(rèn)一下,也是一樣的?!?/br> 這話已是盡量保全家里還有贏悅的顏面了,不但賀章、贏燎對他年紀(jì)小卻敢說話表示贊賞,贏賀也露出了感激的神色。 這話也是他方才想說的。 只是他膽子小,別說直接對賀章闡述了,就是對自己的父親,他也不是很敢說話。 賀章沉吟了片刻,想想自贏燎回京以來,天子的數(shù)次召見,還是決定不要徹底的罪。 可是,他再拼命地把臉皮往贏悅臉上糊,也架不住贏悅自己作死,非得把那糊的不牢固的臉皮給揭下來呀! “什么辨認(rèn)?辨認(rèn)什么?”贏悅神色慌張地尖叫了起來,“我不見別人,不見!” 得了,只她這副神態(tài),只要是不傻的,都能看出來她有問題。 贏燎恨不得掐死她,你蠢也要有個限度吧? “贏大人,您看這……” 賀章也很為難。 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答應(yīng)贏定的建議了,但這種情況下,還讓他怎么張嘴? 贏燎吸了一口氣,對欒氏道:“給大姑娘拿個帷帽?!?/br> 這就是同意賀章帶贏悅走的意思了。 雖然目的達(dá)到了,可是賀章卻一點(diǎn)兒也不高興。 他心里苦哇! “父親,父親,您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贏悅不停地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