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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你要怎么做?”封譽神在江東面前蹲了下來,冷冷地問。江東想要否認(rèn),但心里慌亂的厲害。她確實是電影學(xué)院的學(xué)生,同時晚上在夜店里打工。不管是囂張跋扈的富二代,還是中年發(fā)福的暴發(fā)戶,都很吃她清純學(xué)生這一款。“既然夏啟凡能找上你,說明你不是第一次干這事。要不,我讓人查一查?或者到你學(xué)校問一問?!?/br>“不要。”江東急道。封譽神目光有了壓力。“就是,讓你把我送到屋里就行了……別的真沒有?!苯瓥|囁嚅道。別的,當(dāng)然還有。如果能進一步,當(dāng)然會更好。如果做不到的話,最低的限度,是讓這個人和自己一起進屋。這是江東接到的最簡單的一個工作。沒有硬性的規(guī)定非要把這人弄上床,甚至連任何親密關(guān)系都不需要發(fā)生。一開始江東覺得奇怪。但她看到封譽神那一刻,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她的雇主可能認(rèn)為她根本無法辦到。一開始她還不相信,沒想到只是幾句話便露出了馬腳。封譽神的眼神也冷了下來了。只要自己把江東送到屋里,然后再讓人給拍張照片送到夏珩手里。這就是有口難辯了。這也只有夏啟凡才能做出的事。他的目的不是為了毀掉封譽神,而是見不得他與夏珩一起。自己不能幸福,也要拉著夏珩跟他一起下地獄。......早上的時候夏珩開了個工作會,對前幾個項目工作進行了總結(jié)分析,只有分配了一些任務(wù)。開會的時候,幾個員工與幾個行政人員個個都摩拳擦掌,精神振奮。倒不全是工作熱心,因為晚上夏老板生日,邀請了全體成員參加。手下的人都是二十多年的小年輕,正是愛鬧愛玩的年齡,而且還能近距離看到老板的婚姻對像,商界的傳奇大佬,個個都充滿了好奇心。晚上七點,夏珩生日趴。就在萬千的“水妖”進行??Х葟d全部清場,整個大廳里鮮花點綴,布置得如同一座花房??諝庵卸际前俸吓c玫瑰的香氣。水妖的幾個大廚與調(diào)酒師,在吧臺前隨時候命。還有一支樂隊,在演奏著什么。這些布置當(dāng)然都是萬千與谷生的功勞。陳久、王寬與工作室的員工相繼到來。夏珩與萬千坐在吧臺。“封老大幾點鐘能回來?”萬千在給谷生打電話。那邊谷生在說著什么。“你們怎么這么不靠譜?。俊比f千憤怒的聲音。下午封譽神給夏珩打了電話,飛機晚點三個小時,所以等他趕過來,肯定已經(jīng)九點了。封譽神讓夏珩自個兒先玩。9點以前他一定會趕過來。“飛機晚點,雖然是客觀因素。但你們就不能訂早一班的航班嗎?”萬千憤憤不平,一看夏珩,卻沒當(dāng)一回事。正在讓大廚給自己煎個牛排。這人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吃垃圾食品的機會。夏珩并不刻意等封譽神。本來過生日之類的念頭就很淡,今天不過是把大家一起叫來玩玩。一堆的年輕男女打打鬧鬧,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輕松自在。與其說是過生日,不是說是在搞團建。只是……蛋糕要等著封譽神過來再一起切。“夏珩你一個人?。俊蓖鯇捑筒淞诉^來。“什么一個人?沒看到我呢。”萬千口不饒人,“你給我走遠(yuǎn)點。夏小珩人家現(xiàn)在可是有婚約的人?!?/br>王寬撇撇嘴走了。因為谷生和封譽神一起出差,封譽神沒回來,谷生當(dāng)然也不可能回來。萬千與夏珩坐在吧臺看一群人在舞池里跳鬧。陳久正在跟一個女編劇跳舞。與其說跳舞,不如說是斗舞。兩個人相互對著,抖手抖腳扭屁股。兩個人斗舞,所有人在圍觀。陳九力不能支,另一個上去便接替他,接著進行斗舞。夏珩一邊看著也笑個不停,但總是忍不住看時間。他查了航班,確實晚了三個小時。不到九點趕不回來,現(xiàn)在也才七點多,但還是忍不住頻頻去看時間。萬千嗤笑,這個夏小珩明明這么在意,還要做出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你再看時間也不會快一秒?!?/br>“我是看你急?!毕溺褡煊病?/br>“你和谷生現(xiàn)在到哪一步了吧?”夏珩問。“當(dāng)然是上床啊?!比f千說。夏珩唇角動了動。“不過吧,跟他上床感覺還是不一樣的?!比f字湊到夏珩旁邊說,“以前吧,覺得自由自在這種狀態(tài)最舒服,但現(xiàn)在就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的舒服和一個人時完全不同?!?/br>夏珩也深有同感。沒遇到封譽神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一個人能過一輩子。夏珩有點想喝酒,但也只能抓起調(diào)酒師給他調(diào)的果汁。這時夏珩的手機響了,手機號碼顯示的是快遞。夏珩想不起自己最近從網(wǎng)上買了什么。而且這個時候……“夏先生嗎?一個姓封的先生給你送的東西,那我現(xiàn)在給你送過來?!笨爝f小哥的聲音。果然……封譽神因為趕不回來,所以給他送了禮物?所以,這次又會是什么東西?但夏珩對禮物并不抱有多大興趣。除了封譽神與寫作,他想不起自己還需要什么。“送進來吧?!毕溺裾f。面對萬千詢問的眼神,夏珩無比郁悶地說:“生日禮物。”聽說封老大有禮物要送進來,一眾人等比夏珩還要著急。真等送了進來,夏珩和萬千都傻了眼。就見四個統(tǒng)一服裝,戴著鴨舌帽的快遞小哥,在花里胡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抬著半人高的箱子走了進來。箱子沒有包裝,但顏色花花綠綠,看著還挺喜慶。所有人不唱也不跳了,都圍了過來,拿著手機,圍觀這個非常突兀的箱子。“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