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3
在位時(shí)便玩笑般的指了婚,而新皇登基之后,便做準(zhǔn)了婚事。不提未結(jié)親李家,就是宋家在文官未出種種事之前便高出春家,更別提現(xiàn)下皇上橫豎看文官不順眼,春夫人若是聰明些,便應(yīng)該學(xué)會低調(diào)做人,而不是四處張顯。四皇子對這個(gè)旁系的娘舅沒啥感情,更不會有何特別的照顧,可就是這般,春夫人仍覺得離那個(gè)位置越來越近的四皇子,日后坐上了那個(gè)位置,他們家也會跟著水漲船高,王女婿不得靠著他們往上爬,而王家的產(chǎn)業(yè)還不是春家的囊中之物,想想不久后春家要錢有錢,要權(quán)有權(quán),而她再被封個(gè)什么夫人,真是做夢都會笑醒。只是春夫人并不是完全蠢的,至少在品級大過她夫人面前,仍知謙虛。比如說,在宴會上遇到性子直爽的宋夫人,她就要裝得跟孫子似的,便是依仗她是受寵著的四皇子舅母,也不敢在宋夫人面前直起腰。宋夫人聽說春夫人最近十分張揚(yáng),又聽著傳出的話,她家雖沒想過王家那點(diǎn)家業(yè),卻也不愛看春夫人得瑟的樣子。兒媳婦更是對春夫人的明里暗里的表示能在王修晉的糧鋪和油坊說得上話的事氣直翻白眼,若有人信了,可真真是沒腦子。只是明知弟弟不會拿春夫人當(dāng)回事,王琇蕓仍是生氣。見兒媳婦因春夫人而氣憤,對兒媳婦十分喜歡的宋夫人,自然要出手給兒媳婦解解氣。打見到宋夫人后,春夫人總覺得被人似乎在議論她,起初還是小心翼翼的背著她,可沒多久,那些議論她的人便明目張膽,甚至還有人打趣的問她,能不能把他們家的侄子安排到油坊,尋個(gè)清閑的活計(jì)做做。把春夫人憋得臉痛紅,本想直接應(yīng)下,可想到還沒見女兒,春夫人立刻把話圓了過去,只說過幾天去看女兒,便把這事跟王家說了。春夫人的話落,四周的人全都笑了,便是那求人的也跟著笑出了聲。春夫人被大家笑得直扯手帕,心里氣得不行。等回家之后,春夫人便沖著兒子大發(fā)雷霆,命他備馬車,明兒她就要去趟王村,問女婿要王家的糧鋪。春家大少爺聽到母親的話,看著母親的眼神如同看怪物,且還直白的開口問道,“母親,可是病了?”春夫人被兒子的問題氣得仰倒。春大人被大兒子從別的院子尋了過來,聽完大兒子的話,春大人冷冷的看著夫人,難怪最近同僚看他的眼神越發(fā)的奇怪,原因出在這,“你,可真是個(gè)攪家精!”春大人抖著手指,看樣子氣得不行。“從今兒起,你不準(zhǔn)備出院子半步,若敢出去,老夫便送你一張休書?!?/br>春大少爺被父親的話嚇到,他只是想請父親過來勸說母親,卻不想父親直接將母親拘在院內(nèi)。春夫人也被嚇到,等反應(yīng)過來,便要撲上去,大叫著“我做錯(cuò)了什么,憑什么要這么對我。是不是,是不是哪個(gè)小妖精吹了什么風(fēng)!”春大少爺見父親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忙讓丫頭把母親拉住,又在一旁把父親勸走。春大少爺清楚這些年父親對母親越來越不喜,若不是因?yàn)閙eimei的關(guān)系,父親不會對母親容忍至今。春家發(fā)生了什么,王修晉不知道,倒是從專程過來的姐夫那聽說了一些關(guān)于春夫人在各種場合說的話,對此,王修晉只是笑笑,并沒有說什么。也不知春夫人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惦記起他的家業(yè),世上總有那么一種人,惦記著不屬于自己的財(cái)物。“不生氣?琇蕓可是氣得不行?!彼魏胍阋娡跣迺x沒啥反應(yīng),心里暗笑妻子白白的氣了數(shù)日。“為何要生氣,她若能搶了去,是我沒有能力守住產(chǎn)業(yè)?!蓖跣迺x笑言,“何況她所依仗的只是嫂子又一舉得男,認(rèn)定會過繼給我而已,但事實(shí)是我并沒有要養(yǎng)孩子。而春夫人所想要的并非我的糧鋪,而是油坊?!?/br>宋弘毅倒吸了口涼氣,“春夫人這里沒有問題嗎?”宋弘毅指了指腦袋,油坊可不是王家的產(chǎn)業(yè),雖說他知小舅子每年會分走不少的紅利,但油坊可是實(shí)打?qū)嵉氖腔噬系?,而小舅子頂多算是油坊的總掌柜,春夫人居然動了油坊的心思,膽子夠大?/br>“我非大夫,怎知有沒有問題。”王修晉樂,隨后又問起長姐和外甥,便沒再提春夫人之事。宋弘毅歸家后便和妻子講起小舅子的反應(yīng),直說妻子有些急,小舅子可完全沒當(dāng)成事。王琇蕓直瞪眼,心里不舒服,直接給娘家去了封信,信里倒沒說嫂子的不是,只提春夫人的不著調(diào)。王琇蕓對大嫂的印象不錯(cuò),尤其是她未出門前,大嫂常陪著她,尤其是最緊張的那段時(shí)間,她記得大嫂的好,卻也厭惡大嫂娘家的人。王修晉是真沒把春夫人的話當(dāng)成什么大事,便是春夫人去尋大嫂,大嫂也不會給什么軟話,若是尋到他面前,也得他有心思見,當(dāng)初他便能回了春夫人的想要安排家人進(jìn)油坊,現(xiàn)在依舊可以,若春夫人仍是糾纏,直接把四皇子推出去便是,誰讓春大人是他的娘舅。婦人的聚會,米掌柜少有參加,但不代表他不清楚聚會時(shí)都說了些什么,因?yàn)椴蝗⒓樱匀痪筒粫袼畏蛉四菢犹糁匀巳タ创悍蛉说男υ?。米掌柜看不上春夫人的行言,想要錢便去賺就是,自己有手有腳的,哪來的臉惦記別人家的錢財(cái)。便是王家長子把兒子過繼給了修晉,那孩子就是修晉的,與她女兒有何干系,與她更沒有干系。退一步講,王修晉把錢財(cái)都給了這個(gè)孩子,那也是給孩子,又不是跟嫂子的外家。米掌柜沒把春夫人的小動作放在眼里,卻也不容對方折騰王修晉,便直接將春家些這年的開銷遞到刑部。打刑部審了劉大人之后,刑部就設(shè)了專門審訊官員的抓貪的衙門。米掌柜也沒想怎么著春家,春大人出身商家,自然有些錢財(cái),便是開銷大了,也不能說是貪的,米掌柜此舉只是想敲打春家。米掌柜辦完之后,才跟夫君講,李老大聽完之后直瞪眼,“春家是欺李家無人?”王修晉可不知大家背后弄的小動作,只是感覺到這幾天李菻善突然有時(shí)間了,成天的跟在他身邊,盯人盯得特別緊,問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也不言語,眼神里還裝著滿滿的擔(dān)憂,弄得王修晉有些懵。李菻善從小爹那里得知春夫人的事后,腦補(bǔ)了一場春夫人跑到王修晉面前以長欺幼的場面,又覺得王修晉還不知春夫人的行為,便擔(dān)心王修晉會吃虧,若不是王家在京城的那么大的一處宅子,他直接就把人拉到將軍府住,以免春夫人仗著親家的身份闖進(jìn)王家大宅欺人。在李菻善的眼里,王修晉有才華有能力,但身板和武力值卻不怎么高,若對上體態(tài)臃腫的春夫人,必是受欺負(fù),而王家又沒有長輩在京,王修晉受了欺負(fù)就只能忍了。李菻善在盯著王修晉之前,還跑去求見四皇子,不管四皇子和旁系的娘舅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