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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今兒還沒過來。禮官便追問了一句去哪能尋到人,那掌柜的很是苦惱,這還真說不清楚。禮官也是無語?;噬淘诰┏抢锏漠a(chǎn)業(yè)可不少,他若是一個個跑,尋人是相當?shù)穆闊?。便丟下一句話,皇商若是到了,著人告訴他一聲。禮官離開后,掌柜的哼了一聲,就沖這態(tài)度,他是不會說東家早晨就出京了。禮官沒在糧鋪尋到人,也不好直接回衙門口,若是被上官問起,肯定不是個事,便尋了處離糧鋪最近的茶館,挑了個正沖著糧鋪門口的位置坐下,若是見著人,直接出去便行。禮部尚書那邊在都察院門口守了兩個多時辰也不見王大人過來,禮部尚書這心里犯了嘀咕,不會是皇上又想查哪位仁兄吧!難不成京城里又要有哪位觸了圣上的霉頭?沒事做,尚書便開想這些日子里惹惱皇上的人,思來想去的也沒個眉目,還是說這次的事是暗著進行的,若是這樣,尚書便心提了起來,雖說禮部不是撈油水的大戶,但若是想貪,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他自認不是清廉的官,心里犯了怵,想的就多了,越發(fā)的如坐針氈。宮里的王大人哪談什么大事,而是和皇上對弈,一邊下棋一邊說著外面的事,聽到皇上提起小兒子,王大人便順嘴說了句小兒子去梧縣了,皇上沒多問,王大人也不會提小兒子為何跑去梧縣。棋下了一上午,皇上覺得不過癮,便留王大人在宮里用午膳,又下了一盤后,才放王大人出宮。皇帝身邊的親隨立刻上前送上茶杯,皇上一邊喝茶一邊著深思,最后笑了笑,又搖了搖頭,背著手回到御案前,開始批奏折。等到午時仍沒見王大人回來的禮部尚書,臉色相當不好,心驚膽顫的回到禮部衙門,連禮官回沒回來都不問一句,吩咐下面的人盡快查找以前有沒有設碑紀念的事,若是尋不到,便一起想辦法設個規(guī)矩。禮部里的官員互相看了看,看著尚書大人的臉色蒼白的樣子,難不成在都察院被王大人嚇到了?有消息靈通的,沒一會兒便得了信,尚書壓根就沒見到王大人,王大人下朝之后便被請去了御書房。官員一個個表情怪異,沒見到王大人還被嚇成這樣,聽著意思連門都沒進,尚書大人干了什么虧心事。在茶館坐著的禮官等到糧鋪要打烊也沒見到王修晉,連李家的馬車都沒瞧見,禮官只能起身回衙門?;厝ブ?,早過了散去的時間,里面的官員卻不少,禮官尋了一位平日里有話可聊的人打聽了一番,奈何對方忙著翻閱書籍沒閑空理他,只回了句有時間吃酒再說。禮官見對方忙,也沒再多問,而是去了上官的屋子,把沒見到王修晉的事講了講,上官揮了揮手,讓他出去和他人一樣,翻找關于石碑的記錄。禮官瞧著上官也在翻書,只能乖乖的回了位置,找出幾本書慢慢的翻閱,心里卻在奇怪,上官怎么突然變了有態(tài)度。王修晉和李菻善一大早便帶著兒子從京城出往,先往李村去,在那里會停留兩天,然后再往梧縣去。從京城到李村并不遠,如今的路又修得好,過了午時便到了。村長聽著京城李家來人,立刻換了身衣服出來,見來者是李菻善和王修晉,也不敢小瞧,忙請兩人帶著孩子入內(nèi),詢問回村里的緣由后,麻利的招人準備明天一早祭拜之事。然后便詢問老將軍身子骨如何,又說了些村里的事,村長沒想討什么好處,只是想把兩邊已經(jīng)不是很的關系維系一凡。說了會話后,才安排兩人帶著孩子休息,他則喚婆娘備好飯好菜。別看王修晉在古代的農(nóng)村呆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但他仍是不習慣吃農(nóng)家飯,不是他有多矯情,而是他實在受不住葷油味。現(xiàn)在農(nóng)家都能吃得起其他油,但在他們習慣里,仍覺得招來客人要用葷油才是最好的。看著一桌子油乎乎的菜,王修晉十分撓頭,吃,他有些咽不下去,不吃,顯得自己看不上人家。“來來來,這是你嫂子最拿手的一道菜,嘗嘗味道。”村長只以為王修晉不好意思動筷,便把一菜往王修晉手邊端了端,“到了這,就跟到了家一樣?!?/br>第309章把別人家當成自己家?王修晉可沒這個習慣,好不容易應付完晚飯,躺到炕上休息,此時他無比的羨慕?jīng)]啥表情的爺倆,小的剛剛開始有父親的風范,釋放出的冷氣也能唬住村里有些小心思的人,沒有敢上前,而李菻善就更別提,天生沒表情的人,便是不瞪眼就讓人無法接近,村里有小心思的人便只能尋他,又覺得他是男妻,便是個有品級的商人,還不得聽從李家人,以為他是好拿捏的,全都往上赴。對于這些人,王修晉只是應付了事,不會應允什么,自然也不會得罪誰,想要好處,沒有,哪涼快哪呆著去,他又不是散財?shù)耐?,有錢沒地方花往出去灑。“若是不喜,明日祭拜之后,我們便離開?!眱扇松罹昧?,怎么可能看不出對方的喜怒哀樂,別看著王修晉應付得體,李菻善卻知王修晉的不喜,這些人若是王修晉的親戚,他大概會直接懟回去,偏偏這些人是李家的親戚,王修晉不得不忍讓三分,想他便是落迫時,怕也沒受過什么制約,卻為了他不退三分,李菻善很是心疼。“無礙,不過是應付兩句,若是當真惹了我,我還能忍讓?”王修晉雖說心情不爽,但也不會隨意遷怒人,他在農(nóng)村生活過,怎會不知一些人心里的小九九,只是不愿意點破而已,他又不在李村生活,以后接觸的機會也不多,沒必要折騰出什么事來,不過還需適當?shù)狞c點村長,由村長出面,可比他言語幾句要好。李菻善握著王修晉的手,雅昶坐在一旁,看著兩位父親,他怎么有種自己是多余的感覺,兩位父親是不是又忘記他的存在,這樣是不對的,還有村子里的那些人,念叨著什么他本是村里的人,沒有他們也進不了將軍府的話,說出來也不嫌丟人,真若是論恩情,他當謝恩的村長一家。還有那個念著和自己有親的,當初他被扔到雪地里時,怎么不想著和他有親了?真當他小,什么也不知道?一夜無夢到天未亮,祭拜列祖列宗是要講究日子,講究時辰的,王修晉和李菻善天未亮便起了,兩人動身,一邊雅昶也跟著坐起身,只是到底還小,沒睡足便起整個人顯得有些懵。王修晉用濕毛巾給兒子擦了擦臉,拿出潤臉的膏往兒子臉上抹。雅昶是個好臭美的孩子,身上總是干干凈凈的,每天要洗一回澡,好在沒有衣著臟一點兒就得換的臭毛病,看著王修晉給兒子換衣服,李菻善看兒子的眼神變了又變,他覺得王修晉太寵溺兒子了。王修晉沒注意李菻善的眼神,在他看來給兒子做些沒啥,上輩子末世前他的朋友對孩子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