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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之間,果真發(fā)生過什么…… 若是讓他繼續(xù)說下去,說不定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謝靈兒的事就會暴露。 靜靈心下波動,面上仍舊不動聲色,牽起慕林,起身要下馬車。 “太子殿下喝醉了,那信,我明日再看不遲,慕林,我們走?!?/br> 輕輕拽了拽那孩子,卻發(fā)現(xiàn)他如同木樁子一般一動不動。 靜靈皺眉,輕喚了他一聲,“慕林?” “我不走。”他要聽寧遠(yuǎn)庭說個清楚。 說著,松開靜靈的手,重新回了位置。 今日若是不搞清楚他二人之間曾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怕他接下來的日子里都會煎熬難過,輾轉(zhuǎn)反側(cè)。 難以想象,曾經(jīng)與他同床共枕過的人,竟然與另外一個男人發(fā)生過什么。 寧遠(yuǎn)庭笑了,“你感興趣,想聽?” 慕林兩眼盯著他不說話。 寧遠(yuǎn)庭忽然坐直身子,長袖拂過矮桌,“本太子看你還是去買些風(fēng)月話本研究一下,不過……就你這個年紀(jì),只怕人家是不會賣給你的?!?/br> 他們曾經(jīng)竟然發(fā)展到了那種程度了? 第364章 同床共枕 “說,具,體,點(diǎn)!” 慕林垂在闊袖中的手,早已緊攥成拳,恨不得現(xiàn)在就揪起他的衣領(lǐng),逼著他將以前一五一十交代出來,然后再將那些回憶盡數(shù)抹殺掉。 但那樣做之后,說不定會跟靜靈分道揚(yáng)鑣,所以他用盡了理智跟氣力,才將奔騰的怒火壓制。 饒是如此,一張口的四個字,還是帶著一股咬牙切齒、要?dú)⑷说奈兜馈?/br> 寧遠(yuǎn)庭顯然是有了幾分醉意,白皙的俊臉上泛著絲絲的紅暈,如同晚霞飄過,越發(fā)美的不可方物。 他狹長的眼眸倒映著慕林憤怒的小臉,嘴角的弧度翹的越發(fā)高。 “你這孩子,這么激動,很容易讓人誤會你對靈兒有其他想法……” 雖然是開玩笑的語氣,但還是讓慕林心中陡然一震。 他現(xiàn)在是慕林,不是李珺焱。 要留在靜靈身邊,就得保持現(xiàn)狀。 方才的行為,著實(shí)有些過火了。 他冷著一張臉,掃了一眼那微醺的人,錯開視線,“好奇而已。” 寧遠(yuǎn)庭似乎累了,不想再開口,隨手將信件拋給靜靈,斜倚在桌上,緩緩閉上雙眼。 “我累了,你們可以出去了?!?/br> 靜靈牽著慕林回到了大黃背上,她手中攥著那封信,盯著看了許久,最終還是放回了懷中。 “你不看看嗎?”慕林問。 靜靈兩眼望著前方,距離京都越來越近了,“等停下來再好好看看?!?/br> 娘親給的信。 雖然不是她的娘親,但心中依舊有某種悸動。 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一個人靜靜地感受這得之不易的溫暖。 慕林仰頭看了她一眼,突然問道,“靈兒先前在荊國呆了多久?” 靜靈沒有謝靈兒那個時候的記憶,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記不太清了,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br> 記不太清了? 是不是連跟寧遠(yuǎn)庭之間的事也記不太清了? 心中莫名生出幾分竊喜,他收回視線,嘴角不可見的勾起一分淡淡笑意。 馬車一路前行,在天亮之前,趕到了京都城門口。 靜靈早已將自己跟慕林易容完畢,乍一看,跟寧遠(yuǎn)庭身邊的宮女并無甚分別。 “停。” 馬車內(nèi)忽然傳來那男子的嗓音,夾雜著幾分慵懶,還有醉酒后的沙啞。 “易容好了嗎?” 靜靈答道,“好了?!?/br> “那頭獅子……”他話語中帶了一絲笑意,“美人兒準(zhǔn)備就這么騎進(jìn)去嗎?” 一醒酒,腔調(diào)又變成了之前那般不正經(jīng)。 大黃體型龐大,太過顯眼,靜靈心里當(dāng)然清楚。 無奈,她伸手要抱起慕林一同跳下獅背,手才穿過他腋下,就被兩只小手制止。 “我……自己可以。” 要堂堂戰(zhàn)神睿王被心愛的女人抱著跳下高處,比凌遲他還要來的難受。 知道他與其他孩子不同,靜靈也沒有強(qiáng)求。 跳下獅背后,準(zhǔn)備朝他伸出手,卻不想身后一道風(fēng)響,慕林已經(jīng)落地。 靜靈拍了拍大黃腦袋,叮囑它暫時找個地方躲著,等她出宮的時候,再來喚它。 大黃對此十分不滿,但還是搖頭晃腦低吼著離開了。 “進(jìn)宮?!?/br> 一行人回到廣澤宮,屁股還沒坐熱,外面就一聲公鴨嗓拉長了音傳來。 “皇上駕到~” 寧遠(yuǎn)庭慵懶的撩起眼皮,望著門口方向,一手撐著額頭,略微苦惱的模樣。 “哎呀呀,華夏國君還真是消息靈通,連個休息的時間都不給本太子。” 百無聊賴的起身,衣服上的褶皺都沒理,就這么邁出門去。 易容后的靜靈拉著慕林,跟在他身后。 門口,兩旁開道,一抹明黃從中走出。 那張娃娃臉上不見往日開朗,眉宇之間盡是冰渣與陰翳。 他雙手負(fù)在身后,高揚(yáng)著下巴看向?qū)庍h(yuǎn)庭。 “荊國太子可算是回來了,叫朕好等?!彼麙吡艘蝗λ闹?,看到靜靈與慕林立在一側(cè),兩眼瞇起一道精光,“這二人,似乎先前未曾見過啊?” 寧遠(yuǎn)庭笑道,“哎呀呀,國君好眼力?!彼獠阶叩届o靈面前,伸手在她細(xì)嫩的臉上上拂過,“這美人兒,是本太子出去游玩時遇到的,看她身世可憐,就將她與她弟弟一痛買下,他日帶回荊國,好好調(diào)教,做本太子的貼身侍女?!?/br> 靜靈低垂眼眸,一副恭順的模樣,倒真像是窮人家走投無路被迫出來賣身的樣子。 知道這荊國太子有多荒唐,李墨辭只掃了一眼,視線便挪了開去。 “太子,離了這皇宮,朕可保不了你的安危,若只是為了女人這種事,大可不必出宮,皇宮中的女子隨你挑?!?/br> “哎呀,既是如此,那便多謝皇上美意了,本太子待會兒就去儲秀宮看看?!?/br> 李墨辭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拂袖離去。 “多謝國君這幾日款待,明日本太子便要回荊國去了?!?/br> 李墨辭腳步倏地一頓,側(cè)眸看他,“既是如此,今晚朕便再設(shè)宴席,為太子踐行?!?/br> “皇上真是客氣,”寧遠(yuǎn)庭笑著,“哦對了,本太子要玉箸,還請皇上單獨(dú)為本太子備一雙。” 李墨辭眉頭一皺,心里暗道了一聲“麻煩”,嘴上卻說,“放心,朕會安排好的。” “如此,多謝?!?/br> 送走了李墨辭,寧遠(yuǎn)庭一手揉了揉跳痛的額頭,微笑著朝靜靈走來。 “昨夜奔波了一夜,晚上還有宴席,現(xiàn)在先去歇著吧……隨我一起。” 前半句還算正常,但是后半句還是暴露了本性。 靜靈翻了他一眼,拉起慕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