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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會給自己一個結(jié)局。 不過看著夏正行干凈的眼神,這句話祁飛沒說出口。 祁飛開口。 “這要看阿柴的心愿,誰教他更喜歡你呢,把他從你身邊搶過來有點兒困難啊。” “阿柴這么重要?” 祁飛聽夏正行的語氣有點兒不對。 這是吃味了? “放心?!?/br> 祁飛抬起頭,一副哥倆好的語氣。 “你在我心里跟其他人不一樣?!?/br> 估計吃辣吃上頭了,祁飛說話有些飄。 祁飛比劃著自己的胸口。 “在這里,你和狗子,還有黃豆...都是有位置的。” 飄了。 被辣飄了。 祁飛一路飄回了家。 劉云知道夏正行拿了第一名后,一點兒都不驚訝,只是給他倆做了頓大餐。 鑒于中午那頓麻辣鍋已經(jīng)耗費了祁飛大半的胃口,她喝了幾口海鮮湯就上樓去了。 睡覺之前,劉云跟祁飛說店里要重新開張,祁飛知道她的意思。 “那我放學之后就往店里走?!?/br> “周一到周五還要麻煩你睡在小閣樓那兒,畢竟我也沒時間去接你,周末我再接你回來住?!?/br> “好?!?/br> 祁飛咧開嘴。 “劉姐你別說得好像欠我似的,我本來就是給你打工的,有地方住有錢賺對我來說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br> 洗完澡后祁飛把行李收了收,沒多少東西。 衛(wèi)風之前給她的錢都沒花完,更別說劉云后來給她的。 過完周末就是周一,祁飛沒上晚自習直接去了劉云的藍印店鋪里。 店的角落裝潢改裝過,吊頂上的燈換成古風的燈罩,燈皮子也是用藍印花布做的。 店的陳設(shè)少了一些布匹,多了幾排藍印花布做的衣服和包。 晚上來的人依舊不多,祁飛攤開五三百無聊賴地看理解。 她發(fā)現(xiàn)理解的題目也挺有意思的,找到后面夾著的答案對照著看。 答案里一排排全都是‘什么什么句子表達了作者怎樣的心境,抒發(fā)了作者怎樣的心情,暗含著作者怎樣的諷刺?!?/br> 看得祁飛特別想采訪出答案的人,他們是不是作者肚子里的蛔蟲。 人家作者寫的時候一氣呵成說不定屁都沒想,結(jié)果被一群后人拿來大做文章,恨不得每個字都要扣下來解析一下。 到了九點,祁飛就直接鎖門到對面洗浴中心洗澡。 洗完澡回來直接上閣樓,面對著昏暗的小房間,祁飛莫名覺得陌生起來。 沒有粉色的墻,沒有藍色的魚尾燈,沒有劉云和夏正行。 只有祁飛自己和她的影子。 祁飛想起剛剛在五三上看到的一句話,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現(xiàn)在心里的這種悵然若失,估計就是所謂的由奢入儉難吧。 真挺難的。 關(guān)上燈,祁飛竄進被窩里。 閉上眼睛的前一秒,祁飛的心里閃過不怎么美妙的念頭。 每次睡在不熟悉的地方祁飛都會夢到曾經(jīng)。 果不其然,腦子里開始播放起一些從前的畫面。 難受。 祁飛握緊拳頭,愣了愣,最終坐直身。 靠。 祁飛低咒了一聲。 想吃糖。 但是糖都放在課桌里了,校服兜兒里只剩下糖紙。 周圍靜悄悄的閣樓的,窗外照進來并不亮堂的路燈余光,偶爾有蟲子叫的鳴啼。 祁飛的心跳變得不規(guī)則起來。 恐慌又來了。 祁飛攥緊被子的角落,想要忽略胃里那股攪動的惡心感。 靠在窗戶旁視線不可控制地看向地面,沒到三米的高度讓祁飛心驚rou跳。 祁飛知道只要收回眼就能免于這種恐慌,但是每到這種時候,她的身體就是凝固的,類似于鬼壓床。 如果沒有外物介入,她就會一直保持這種怪異的狀態(tài),久久不能動彈,甚至會做出上次在天臺上的那種行為來。 無助。 只剩下無助。 內(nèi)心也只剩下荒唐。 耳邊響起風聲,明明窗戶緊緊地鎖著,祁飛卻有種砸開窗戶跳下去的沖動。 會很疼,會血rou模糊。 祁飛的全身顫抖起來,手慢慢地、不自主地往窗戶的插鎖處挪動。 “咔噠”一聲,窗戶被祁飛打開。 這個時候,祁飛無比希望自己身邊有個人。 無論是誰都好,快來阻止她。 祁飛在心里大聲吶喊,可惜沒有人能聽見她的聲音。 連她的影子也不能。 就在祁飛徹底打開窗戶后,涼風呼嘯吹過來,遠處傳來一聲狗叫。 汪汪汪的好幾聲,祁飛猛然被狗叫聲驚醒,終于能看清眼前的事物,立馬把自己的頭從窗戶外縮回來。 大口喘著氣,難受得想要干嘔,guntang的淚水從眼角流下來。 果然她還是她,就算在溫暖的世界里經(jīng)過,她還是被黑暗拖拽著怎么都看不見光明。 就算看見。 她也抓不到。 莫大的委屈包裹住祁飛,她用牙齒咬著手心‘惡犬’兩個字。 不讓自己哽咽出聲。 ‘我是惡犬,我不能哭?!?/br> ‘我沒有資格哭?!?/br> 接下來的時間祁飛沒能睡得著,就這么靠在墻邊面對著自己昏暗的影子發(fā)呆。 大概到十二點多一點的時候,樓底下傳開喧囂聲,好像有人在踢門,砰得一聲接著一聲。 祁飛往下看,坐久的身體發(fā)麻。 燈光下四個人影閃動罵罵咧咧得說著臟話。 是那四個痞子。 他們估計是喝醉了,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胡話。 看見他們四個,祁飛想起了自己心里的計劃。 那一刻,她的身體終于活絡(luò)起來。 陳越不在了,但是他們來了,惡犬計劃... 渾身發(fā)麻發(fā)僵的血開始流淌,祁飛的眼神亮起來。 剛剛才經(jīng)歷過那樣的恐慌,她以為自己得僵硬到早晨,但是痞子的四個人影卻讓她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 祁飛動彈得很快,立馬翻出行李箱里的一件衛(wèi)衣。 戴上衛(wèi)衣帽子,戴上口罩,讓自己的神情被掩蓋在陰影中。 握緊冰涼的刀后,祁飛沒有思考,直接下了樓。 她走得很快,因為她怕他們會在這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