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女配不想繼承億萬家產(chǎn)、深情贈我、老哥抱抱、影帝和豪門惡少官宣了!、人魚公主與偏執(zhí)狂、井鬼、風(fēng)月無邊之躺上影帝(H)、80小龍女她三歲半、我用靈食風(fēng)靡全星際、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
————“船上是同光會的志士從北汗盜回的情報。”秦靈沖淡淡道,“情報涉及到邊境軍中的北汗細(xì)作,楚慎說這任務(wù)比他的命重要,不算錯?!?/br>“但燕擇不知道,只有楚慎知道?”“就算知道了燕擇也不會改主意,這人在秦門時便是任性自我,惹的禍和建的功幾乎一樣多?!?/br>秦靈沖抽出了燕擇的卷宗,隨手翻開一頁都是這人闖下的禍。“整個秦門只有他一個人會覺得——楚慎活下來能起到的作用會大過這些情報?!?/br>不光秦靈沖覺得燕擇錯,張瀾瀾也覺得燕擇錯得離譜。武俠怎么和朝堂比?格局上就比不過啊。楚慎絕對沒這份情報重要。不過短短一年之后,看著回歸的楚慎率秦門數(shù)萬兄弟抵御叛軍時,秦靈沖大概會有完全不一樣的想法。回到現(xiàn)在,張瀾瀾還是有一堆問題要問。“如果燕擇取來了解藥,那楚慎為何在三年后還是毒發(fā)了?”————“云芝島上的草藥只能暫時壓制毒性?!鄙頌楣砘甑某鲊@了一口不存在的氣,接著給燕擇算了一段賬。“你取來解藥讓我多活個三年五載,卻讓那艘船上的人葬身大海。你自己也被打成重傷趕出秦門。你做事前就不會算一算這買賣值不值?”“你不費(fèi)心不用神,不使你那狗屁功夫,至少十年不會毒發(fā)??赡氵@幾年都干了啥?”燕擇氣得一掌拍在大樹上,本想造成一掌千秋落的效果??上д菩闹苯哟┩噶藰涓?,他方想起自己已成了鬼。楚慎悄悄地飄遠(yuǎn)些,想在氣勢上拉開距離。但燕擇一轉(zhuǎn)身又飄到他跟前。這下距離大大拉近,顯出些妖里妖氣的曖昧。氣氛絕不適合對峙。“剿滅惡龍山那些雞賊狗匪,你還親自上陣?萬州秦門分舵叛亂,你還屁顛顛跑去平息?這本是秦靈沖能做的事兒,可你獨(dú)攬大權(quán),根本不給他一點(diǎn)機(jī)會!這小子好好一個人才,竟被你棄之不顧……”楚慎忍到聽完,委婉提醒:“我記得你之前好像才說到他是廢物,怎么在你需要罵我時,他又成人才了?”燕擇仿佛成了個聾鬼,話鋒一轉(zhuǎn):“那船上的人是誰?我沒欠你,但我欠他們?!?/br>“知道是誰又能怎樣?”燕擇臉上難得閃過一絲愧:“這些人若有家人在世,我奪回身軀后得到他們身邊報恩,他們?nèi)粢覂斆野衙o他們便是。”————秦靈沖指了指某頁卷宗:“那船上大部分是潛伏在北汗的秦門死士。他們無父無母無親人,為三哥丟命不會皺一點(diǎn)眉頭。但領(lǐng)頭的不是死士,甚至不是秦門的人。”張瀾瀾兩眼發(fā)亮:“不是秦門的人?莫非是楚慎他情人?”秦靈沖道:“比情人重要多了,這是他的親弟弟楚恪?!?/br>弟弟?哪兒蹦出來一個弟弟?張瀾瀾回想了一遍原著,發(fā)現(xiàn)書里壓根沒提過楚慎有家人在世。“這兩兄弟一直關(guān)系疏遠(yuǎn),一年也未必見著一次面。直到楚慎中毒后,楚恪才到秦門做了一個月的客。我想從那時起他們就在籌劃這任務(wù)了?!?/br>張瀾瀾微微一笑,認(rèn)為這弟弟是個隱藏人物。世界畫軸已在他面前凌然抖落,其細(xì)節(jié)之鮮活,人物之眾多,遠(yuǎn)非那三言兩語可概況。新人物天天都有,得學(xué)會習(xí)慣才行。秦靈沖也對這位弟弟的才能給予了充分肯定,雖然引用的依舊是楚慎語錄。“楚慎說過,燕擇的果勇機(jī)敏勝我三倍,但惹是生非的本事強(qiáng)我五倍。他提起弟弟時卻說這人才能勝我十倍,有他則秦門無憂。聽到這兒你就該明白楚恪的本事了。”楚慎這是拿秦靈沖當(dāng)計量單位?秦靈沖你咋還笑,沒燕擇會惹事是件很值得人驕傲的事兒?這話張瀾瀾沒法說,說了小命不保。“他弟弟若從海上回來,楚慎便把副門主位雙手奉上,今后秦門大小事務(wù)盡歸他手?!?/br>張瀾瀾放下卷宗,心中砰砰直跳:“那這弟弟……”“燕擇沒去接應(yīng)那艘船,船遭敵方炮擊,一個人都沒回來……”張瀾瀾閉了眼一嘆氣,終于明白楚慎對燕擇的恨打哪兒來。任務(wù)砸了,情報沒了,最愛的親人葬身大海,未來的秦門二把手(實(shí)際上是一把手)也不存在了,自己還不知道能活多久。這是表面續(xù)一把,實(shí)際傾家蕩產(chǎn)血本無歸,繼承人和底褲一起賠掉了。楚慎居然沒把燕擇大卸八塊?————“那船上究竟是什么人?”楚慎神情復(fù)雜地掃了他一眼。“你命大,那船上全是無親無故的死士?!?/br>真相在唇邊呼之欲出,輕輕一轉(zhuǎn)又咽了下去。燕擇半信半疑:“真是這樣?”“有又怎樣?人家要償命你就把命交出去?你不還得報商鏡白的恩?”“等我把鏡白的恩還了,頭割給他們也無妨?!?/br>商鏡白是不會讓你還完的,楚慎不禁冷笑:“他救你時倒出現(xiàn)得及時?!?/br>燕擇眼見他云淡風(fēng)輕地說起當(dāng)年事兒,眼里不禁冒出一股邪火。“這不都是你給的機(jī)會?”楚慎沒心沒肺地“哦”了一聲,一副“你活該你倒霉”的冷酷樣兒。熱火尖上遇著了冷氣兒,燕擇捂在肚里的火似乎再也壓不住。“哦你個屁!冷酷你個祖宗!”于是一聲聲控訴愈演愈烈,在暮光下煙花似的炸開。“你當(dāng)初把老子打成重傷趕出秦門,我認(rèn)了??赡愀嬖V所有人我是叛徒,卻不告訴他們我為何成了叛徒!”“你放話要老天定我生死,不許任何人插手。所以秦門勢力所在之地,無人敢給我治傷,沒藥堂敢賣藥給我!”“若非裴瑛偷偷送藥給我,老子早就內(nèi)傷發(fā)作死在路上,根本見不到商鏡白!”字字是血,句句是恨,當(dāng)真是怒云里撕了個口,淋淋漓漓一場傾盆雨。可惜澆不滅燕擇眼里的煞氣,淋不熄這沸騰的魂靈。“我知道你狠,可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