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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他通過預(yù)言術(shù)看到的成年的王國繼承人,微卷的鉑金發(fā),俊美的容貌,貴氣凜然的神情,無一不讓人心馳神往。然而那幅畫只存在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發(fā)現(xiàn)憑空多出一幅畫的國王驚恐萬狀,責(zé)備了守夜的兵士,忙不迭的把油畫投入火中,也一并焚燒掉了巫師滿腔祝福的心意。金色很快褪去,阿瑟又站在了空蕩蕩的畫框前,前世所遭遇的痛苦和辛酸似乎并沒有對他造成什么影響,且不說前世的圣母病,單是這油畫水平,阿瑟一輩子都別想企及了……“傳說這里掛了一幅詛咒之畫,看到的人都會遭遇不幸?!彼_里奧不知何時走到了阿瑟身后,眼中帶著深意,“還是不要看太久,哪怕是畫框也一樣?!?/br>阿瑟差點就打他了!“我相信如果現(xiàn)在的我畫一幅畫掛在這里,一定會因為零亂的線條和扭曲的色彩更擔(dān)得起詛咒之畫的名字。”不客氣的吐槽了自己的繪畫水平,阿瑟轉(zhuǎn)過身,黑暗中,他的紫眼睛似乎在微微閃光,“被燒毀也不會感到可惜的?!?/br>薩里奧揚了揚眉,正要追問,阿瑟已經(jīng)快步繞過他走到人群之中。跑得倒是很快,只是藏著掖著的實在令人煩躁,還是找個機會逼到角落里問清楚比較好。薩里奧打定主意,然而阿瑟就是不落單,一行人腳程又很快,他一直憋到密道的入口都沒有找到機會。鬼魂憋了一口氣,打算在布滿雜物的密道里圍堵阿瑟。“從這里出去就可以了?!”向?qū)в行┘?,密道他來的次?shù)并不多,有時參觀的時候都會繞過,這里雖然噱頭十足,但里面布滿雜物,一步一絆顯然不適合參觀。弗洛薩照舊表現(xiàn)得很體貼,請阿瑟在薩里奧后面下去,阿瑟拒絕了他,明顯是不想和薩里奧挨得太近,最終是安娜幸運的獲得了這個位置,皮爾德緊跟其后,勞倫德不管不顧的排在第三位,緊接著是神父、阿瑟、弗娜和向?qū)Вヂ逅_維持好人的形象,走在最危險的后方壓陣,贏得了不少人的感激。皮爾德回頭看了一眼,好像想說什么,又生生忍住,低頭不發(fā)一言。阿瑟對皮爾德最初的些許好感,已經(jīng)在之前的路程中幾乎消磨殆盡,并且越來越明晰對方過分旺盛的自卑心和嫉妒心,這兩種可怕的情緒促使這個年紀(jì)不大的少年人在心儀的女孩面前抹黑隱藏的敵人,而天性中的懦弱,又讓他在某些時候不愿進(jìn)行友善的提醒。“我跟你交換位置吧?!弊詈笫前⑸鲃诱f道,向?qū)в行┠恢缹Ψ浇粨Q位置有什么目的,卻并不妨礙他對有通靈能力的阿瑟抱有警惕。“不用了,這樣就好,你年齡也不大,還是我跟弗洛薩壓在隊伍后面吧。”阿瑟在心里嘆了口氣,他已經(jīng)盡到了提醒的義務(wù),對方不領(lǐng)情他也沒有辦法。弗洛薩老好人形象之下,隱藏的絕對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格,眾人先是被困在古堡中,這重人格自然不會被釋放,現(xiàn)在基本可以確定危險解除,那么突然暴起也是有可能的。阿瑟自認(rèn)為仁至義盡,沒有再說話,跟在神父后面走下密道,弗娜隨后,向?qū)Цヂ逅_說了幾句話,兩人一前一后下去了。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密道里比外面更黑,而且充滿了潮濕霉變的腥氣,兩個女性皺眉不已,卻只能硬著頭皮向前走。時不時的,眾人腳下會踩到什么東西,有的硬有的軟,勞倫德在前面被什么東西絆了一跤,他之前又跟安娜鬧崩了,心情不好之下當(dāng)即破口大罵起來,把絆倒他的東西一腳踢飛,黑暗中傳來一聲金屬撞上墻壁的聲音。領(lǐng)頭的薩里奧聽到動靜,又想轉(zhuǎn)回頭來看看阿瑟,于是借著這件事理直氣壯的轉(zhuǎn)身,手電的光掃過阿瑟又落到聲源處,只見一只鎏金的銀壺躺在墻壁附近,手電光一落上去,雖有些許腐蝕痕跡,卻華彩繽紛,極其絢麗。勞倫德眼都直了,他的腳向那個方向挪動兩步,被薩里奧不客氣的喝止。“那是一看就會被列入回收名單的文物,不要犯傻?!?/br>勞倫德如夢初醒,但是他的視線還粘在那只銀壺上,戀戀不舍。這只是個小插曲,除了安娜諷刺了幾句勞倫德,并沒有掀起什么其他的波瀾。眾人繼續(xù)向前,神父想起之前的銀壺,提高聲音打趣向?qū)?,“之前有很多人來參觀過吧,怎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只銀壺?”“是因為這里太黑了吧,而且含氧量不足,一般是不會下到這里來的。”皮爾德說出自己的推論,感覺安娜似乎很贊賞的握了握他的手,頓時興致更加高漲,“如果不是剛好把銀壺踢到墻壁那邊,聽到了碰撞的聲音,一般人只會認(rèn)為踢到了石頭之類的吧?!?/br>這個說法并不是太能讓人信服,至少阿瑟不那么認(rèn)為,丹尼爾一直在他耳邊咋咋呼呼的,說地上到處都是古金幣和小件器物,他之前作為向?qū)淼臅r候,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阿瑟想到了許多諸如結(jié)界之類的設(shè)定,還需要再觀察,突然他發(fā)現(xiàn),向?qū)Р]有回答神父的打趣,到現(xiàn)在為止毫無聲息,就像死了一樣。他猛然頓住腳步,弗娜收勢不及撞到他后背上,立刻就感覺被人狠狠地剜了一眼,她有些茫然,阿瑟的問話卻讓她渾身發(fā)起抖來。“弗娜,向?qū)н€在你身后嗎?”弗娜一瞬之間以為對方已經(jīng)洞悉了弗洛薩的秘密,但是這一次弗洛薩并沒有讓她從前面接應(yīng),這不符合常理。當(dāng)然,對方在長期壓抑過后失控了也有可能!為了營造古堡探險的氛圍,一般只有向?qū)б粋€人有強光手電筒,為了保證安全交給了隊尾的弗洛薩,向前打開著,弗娜只要一回頭,就能知道向?qū)腔钪€是已經(jīng)……她很想說我不敢,就在她這樣說之前,弗洛薩的聲音已經(jīng)傳了過來——“怎么了,阿瑟?向?qū)Ь驮谖仪懊姘。俊?/br>這事丹尼爾已經(jīng)告訴過阿瑟了,阿瑟在意的根本不是弗娜身后到底有沒有人,他在意的是想到為什么至今為止對方一聲都沒有發(fā)出!弗洛薩也發(fā)覺了不對,謹(jǐn)慎的退開一段距離,強光手電毫不客氣的投射在向?qū)砩?,薩里奧手中的手電也將光投過來,映照著低垂著頭的向?qū)А?/br>氣氛安靜到近乎詭異,向?qū)г趦傻缽姽庀?,慢慢的動了——他把頭擰轉(zhuǎn)了三百六十度!脆弱的脖頸承受不住的斷裂,鮮血噴得弗娜滿臉都是,她整個人木呆呆的甚至忘記了尖叫,這些紅色顏料一樣帶著腥氣的東西讓她產(chǎn)生了可怕的聯(lián)想,她開始歇斯底里起來,整個密道都回蕩著她刺耳的尖叫聲。“閉嘴!”弗洛薩一聲厲喝,同時已經(jīng)掏出了槍,指向向?qū)У纳眢w。滾滾黑煙從斷裂的脖頸中溢出,強光之下尤為明顯,漸漸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