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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陸一占用了,李非珉把一張歐式長凳拖到陸一旁邊,盤腿坐在地上算題。陸一剛做完英語完形填空,撐著頭往旁邊看,說:“你這樣好像一只狗蹲我腳邊?!?/br>“嗯哼?”李非珉專注做題,“本來就是李狗啊?!?/br>陸一盯著李非珉的發(fā)旋,手指靈活地轉(zhuǎn)筆,好一會才扭頭重新投入到作業(yè)中。姚振他們修仙到凌晨五點,趴在客廳將就睡到十點才帶著厚厚的眼袋爬起來,在杯盤狼藉中找了點吃食,驚聞李狗和陸神居然還沒出房門,以為他們還沒起。“哇,這兩人昨晚干嘛了,回房最早,居然比我們都起得晚?!币φ褡類蹛鹤鲃。白咦咦?!我們上去鬧他們!”一行人躡手躡腳走到房門口。霸爺用氣音說:“我數(shù)一二三,我們一塊闖進(jìn)去,嚇?biāo)姥镜?!?/br>其余幾個人都壞笑著點頭。“一,二,三!”幾個人猛地沖進(jìn)門,大叫一聲:“著火啦!”陸一被這動靜嚇了一跳,“解”字只寫了一半,差點把筆扔了,李狗看見他像個受驚的兔子樂得跟什么似的。“切,你們早起了???沒勁?!币φ裾f。“你們在干嘛?”霸爺走過去,忽然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回頭說,“這兩個叛徒在寫作業(yè)!”“有沒有感覺到我和陸神全身都閃耀著知識的光芒?”李狗把筆直的腿伸長。楊一舟用一種吃了屎的表情說:“說好一起紙醉金迷,你卻偷偷勤奮學(xué)習(xí)。橫批,李狗不是人,陸神學(xué)壞了?!?/br>“什么叫偷偷?大丈夫光明磊落,我們從不掩飾對學(xué)習(xí)的熱情。”陸一飛快地轉(zhuǎn)筆:“匯報進(jìn)度,我做完了英語數(shù)學(xué),李狗做完了物理化學(xué),懂了嗎各位?”十六班的幾只立刻意味深長地鬼叫說:“四舍五入等于有了所有作業(yè)的答案,很義氣!”還有兩個人跟他們不是一個班,所以作業(yè)也不太一樣,絕望道:“再見!這是逼我們回家補作業(yè)了!”一伙人吵吵鬧鬧,終于在中午陸續(xù)離開。陸一需要等人來驗收完房子才可以走,獨自留在院子里。大中午還有點曬,他站到樹蔭下玩手機。李非珉陪著鄭賢文在園區(qū)門口等賢賢的mama來接。“你這樣腿冷不冷?”李非珉關(guān)心道。“還成?!编嵸t文問,“你跟我一起走嗎?我媽開車來的,待會把你順路送回去?!?/br>“沒事兒,我回去找陸一,跟他一塊走?!?/br>“也行。替我謝謝六神,我好久沒跟這么多人一塊浪了。”鄭賢文拍拍李非珉的肩,有點開玩笑似的說,“我覺得你現(xiàn)在跟他關(guān)系比跟我好。”李非珉不知道怎么回答。鄭賢文是他最好的朋友,雖然現(xiàn)在的最好可能要加一個“之一”。他沒有比較過陸一和鄭賢文誰對他更重要,誰跟他更交心——都是朋友,沒必要。他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從沒跟陸一說過,他對陸一的生活也只是浮光掠影地知道一點。但陸一…好像總跟別人有點不一樣。哪不一樣?說不上來。他看見陸一孤零零的就放不下,見過陸一一臉囂張得意忘形的樣子就希望少年永遠(yuǎn)如斯。這跟他對鄭賢文的友情不一樣,鄭賢文當(dāng)年生病退學(xué),他跟著難過消沉了一陣,但除了多跑兩趟鄭賢文家,自己該交朋友該打游戲也一個沒落下。而此刻陸一一個人待在別墅里,他卻想著,待會讓陸一獨自回去很不好。哪里不好?也不知道。鄭賢文覺察到自己的話不妥當(dāng),捏捏李狗肩膀,說:“你干嘛這個表情?我就是隨口說說,有朋友也是正常的,我又不是你女朋友,難道還會吃醋?”說完他想到一件事,他有一點想說,但話到嘴邊,還是顧慮到性向問題是陸一的隱私,最后還是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媽好像快到了,你看那輛車像嗎?”李非珉送走了賢賢,低頭快步往別墅走。走得太快,以至于他路過陸一的時候都沒有發(fā)覺。“你干嘛去?東西忘在別墅了?”陸一一把扯住李非珉的胳膊。李非珉一個踉蹌,回頭一看,啊,陸神。“沒,我找你呢?!?/br>“你招魂吧?怎么失魂落魄的?”陸一話音剛落,感覺兩肩一沉,李狗異常嚴(yán)肅地雙手扶著他雙肩。“你干嘛?”陸一莫名其妙。“沒。我就是試試你稚嫩的雙肩適不適合挑起建設(shè)社會主義的重?fù)?dān)?!崩罟窙]糾結(jié)出格所以然,給陸一肩上撣撣灰,“咱們走吧?!?/br>陸一試圖在李狗的表情里找到些線索。“你老盯著我干嘛?小爺帥到移不開眼?”李狗松開手,不自在地問。陸一一腳踢到李狗的小腿,說:“就是看看你隱形的臉皮在哪里,怎么這么厚?!彼堕_自己的書包,拎出兩瓶酒,說:“多了,我看挺貴的,沒舍得扔,一人一瓶?”“當(dāng)街酗酒???”“糟糕,沒有開瓶器?!标懸话脨赖馈?/br>李非珉湊過去看一眼瓶口,表示這種瓶蓋根本用不到開瓶器那么講究的東西,磕著自己的虎牙就把瓶蓋給咬了:“還挺結(jié)實。”李非珉齜牙一笑,把開好的酒瓶遞過去。他們買的是果酒,十幾度,酒精味不算嗆。李非珉跟陸一勾肩搭背,沿著小路走。這款果酒喝起來跟果汁似的甜,其實后勁特別足。陸一建議李非珉別喝那么猛時,萬萬沒想到,李非珉會在第二天下午犯迷糊。這天是十六班的體育課,要進(jìn)行部分體育測試。陸一和李非珉分到的那組先開始測扔鉛球。“鉛球放在鎖骨內(nèi)端上方,緊貼頸部…”體育老師演示著。李非珉在自己鎖骨那比劃著,忽然伸出一根手指,戳一戳前面的陸一:“哪塊算鎖骨啊?我一摸感覺我全是骨頭?!?/br>陸一伸手在李非珉身上點了點:“就這片,你把鉛球架在這好出力就行?!?/br>“扔鉛球這種運動也太傻了吧?!崩罘晴氡г拐f,“完全不能展現(xiàn)美男子的英姿?!?/br>“你就慶幸吧,你那三腳貓的投籃功夫,更白瞎?!标懸恍÷暤馈?/br>“但我跑得快啊?!崩罘晴肟匆谎圻h(yuǎn)處的沙坑,說:“爸爸待會給你跳個遠(yuǎn)看看。”“你這算才藝展示?”“比不比?”李狗一抬下巴。這句話他跟陸一當(dāng)同桌之后常說。比誰作業(yè)做得快,比誰去食堂打的rou多,比撒尿時間長,最無聊的時候比過誰先被老師喊到…比賽項目的豐富多彩令人汗顏。陸一幾乎立刻應(yīng)戰(zhàn)。兩個人登記完扔鉛球的成績,就溜達(dá)到沙坑。“你先跳?!崩罘晴胝f,“我怕我跳完你沒信心。”“放屁吧你?!标懸换顒踊顒邮帜_,在三級跳賽道的起點就位,深呼一口氣,一陣風(fēng)似的沖出去,在起跳板上騰空一躍,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