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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好。” “那要是三個月沒讀熟咋辦?”王氏揪著心問。 “我相信小寶做得到。”謝長義莫名自信,笑的開懷,“你是沒見著拜師的時候,夫子問一個問題,咱家小寶說了一大堆,愣是把夫子說的一愣一愣的。夫子雖然沒明面上夸小寶,但我冷眼瞧著,夫子是認(rèn)同小寶說的呢?!?/br> “小寶嘴皮子像你?!蓖跏线@下才把心放回肚子里,“行吧,你先吃著,我挑一些菜放灶上去?!?/br> 一旁一直默默帶蓮姐兒的楊氏聽到王氏要碗,忙跑到廚房拿來。 第二天一早,謝行儉和趙廣慎搭乘村長家的順風(fēng)牛車趕去了鎮(zhèn)上。 在城門口與村長別開后,兩人徑直往私塾方向走,剛偏離主街道,突然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兩人嚇得止住腳步,擠開圍觀的人群溜進(jìn)去了一看,只見一中年婦女坐在地上悲憤大哭,眼珠盡赤。 周圍的百姓議論紛紛。 “這是咋了?” “說是她丈夫出事了?!?/br> “啊——”難怪哭的這么傷心。 有八卦的人問,“她男人出啥事,出了事在這街上哭也沒用??!” “這世道不公??!”婦人突然仰天長吼一聲,聲音哀毀骨立。 一旁有些心軟的百姓忙上前拉她起來,婦人強(qiáng)撐著身子站起來,眼里的淚水嘩嘩往下淌。 “你男人是不是受人害了,你有啥冤屈就說出來,我們給你報仇。”一男子義憤填膺的道。 “對,說出來!”有人附和。 “有冤屈咱們就告上衙門治害人精的罪!” “就是,讓衙門抓人!” ....... 一時間,民憤四射。 中年婦女聞言凄慘一笑,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好似一頭暴怒的獅子,“衙門要是管用,我夫就不會死!” “這......”有人敏感的察看事情不簡單。 “七日前,我夫應(yīng)衙門的旨意前去河間郡服勞役,三日前有衙門的官差到我家,告訴我,說我夫死在了河間郡,領(lǐng)回尸體一看,胸口好大一個傷疤,這哪里是死在勞役期間,明明就是他殺?!?/br> 婦人說到一半哭的差點(diǎn)抽噎暈過去,謝行儉與趙廣慎聽到“河間郡”三字皆呼吸一頓。 ☆、第 8 章 婦人哭的抽泣連連,聲嘶力竭痛罵起來,“河間郡新修的河壩塌了——我去了才知道這事,這賊老天,我夫怎會被砸死,定是有人害了他啊——嗚嗚” 一石激起千層浪。 圍觀的百姓頓時炸開,急的跳腳。 “這可了不得了啊,我兒子,我娘家侄子都去了!” “女子,你這話可是真的?出了這么大的事怎么縣令都沒發(fā)出告示?”有人質(zhì)疑。 “告示?”有人冷笑,“新修的河壩才幾日就塌了,定是上頭官府貪了朝廷賑災(zāi)的銀子,縣令堪堪一個芝麻小官,他敢貼出告示?怕還沒寫出來就被擼了烏紗帽?!?/br> “簡直是無法無天,當(dāng)我們這些老百姓的性命真是螻蟻不成?” “走,去衙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一群人呼啦啦的往縣衙門的方向跑,哭泣的婦人忙擦了擦眼淚跟了過去。 謝行儉聽著冷汗直流,下意識的快步往學(xué)堂方向跑。 韓夫子是同進(jìn)士出生,又當(dāng)過縣令,他對河間郡發(fā)生的事應(yīng)該比那死了丈夫的婦人要知道的多。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信任韓夫子的能力,反正就是覺得韓夫子不似普通的教書夫子。 韓家宅院里,韓夫子看完信,面沉如霜,氣的把桌子拍的‘砰砰’直響,送信的小廝嚇的身子一哆嗦。 韓夫子深深看了一眼小廝,冷著臉,“你且先回去,告訴你家大人,河壩坍塌之事務(wù)必貼高榜通知下去,該安撫的安撫,該缺的賑災(zāi)銀子即刻補(bǔ)上,不然老夫都救了不他?!?/br> 小廝聞言,略顯失望。 他家大人在府上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誰能想到府里幕僚半夜會卷走庫房的賑災(zāi)銀! 大人不得已賣掉家中藏品補(bǔ)上官銀,誰料天不遂人愿,又遇上下面監(jiān)督修河壩的小官官官相護(hù),貪去了大半的銀子。 修河壩用的石灰砂漿摻了假,那晚剛好又下了場雨,石磚粘性不夠,留下看守的勞力均被壓在了石板下面,無一生還。 他家大人不冤嗎?簡直無辜。 要怪只怪那些貪官,還有偷走銀子的小賊幕僚! 待看清小廝憤憤而毫不知錯的神情,韓夫子氣笑了。 “你家大人當(dāng)官這么多年,身邊得用的幕僚就不用層層篩選嗎?難不成是滿大街隨便拉上一個人就塞進(jìn)府里?現(xiàn)在出事了知道急了?晚了!要怨就怨他識人不清,作繭自縛!” “還有底下負(fù)責(zé)監(jiān)督修河壩的人!”韓夫子臉色發(fā)沉,往地上狠狠的擲下茶杯,‘啪’的一聲嚇得門外跑來的韓行儉急忙剎住腳步。 只聽屋里韓夫子怒吼,“畜生不如的東西,簡直是枉為人子?!?/br> 小廝看著他的臉色,害怕的趕緊低著頭不做言語,韓夫子閉著眼揮揮手讓他下去。 小廝擦了把汗連忙告退,剛轉(zhuǎn)身卻被韓夫子叫住。 只見韓夫子走進(jìn)里屋拿出一枚印鑒,扔給小廝,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拿著這個可以去各大錢莊取五千兩,讓你家大人拿去安置災(zāi)民,多的沒有?!?/br> 小廝忙不迭的接過道謝,果然他家大人說的不錯,眼前這位長得嚇人的先生不會見死不救。 等小廝走遠(yuǎn)了,謝行儉敲了敲門。 “進(jìn)來?!表n夫子語氣明顯不悅。 “夫子?!敝x行儉可顧不上這些,行了禮便開門見山,追問道,“夫子可知河間郡河壩坍塌壓死人的事?” 韓夫子執(zhí)筆的手一頓,感到有些意外,“你是如何知道的?” “早上過來時,恰巧聽到一位婦人當(dāng)街哭訴,聽聞是家人被河壩壓死了?!?/br> 韓夫子撩起衣袍,筆尖沾了沾墨繼續(xù)在紙上飛速的寫著。 謝行儉抬頭,察覺韓夫子了然的模樣,心中一凜,試探道,“河間郡靠近長河,這下新修的河壩又塌了,不知又要死好多人......” 韓夫子眉頭蹙起,扔下筆,冷聲道,“你到底想說什么?有什么話盡管說出來,老夫最厭惡的就是磨磨唧唧之人。” 謝行儉趕緊彎腰賠罪,飛快的道,“學(xué)生惶恐。” “學(xué)生家兄以及趙廣慎的大伯都在河間郡修河壩,來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