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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不知道?她都想到在這里埋伏上一兩天,怕的就是蠻夷察覺出來截她,她手上只有裴宜笑給的三千私兵和周清手底下降服的四千多兵,雖說還算多,可終究是沒有什么經(jīng)驗(yàn)的。 倒不如在這里伏擊,就算來了也能占據(jù)先機(jī),沒來就更好了。 可沒想到,方必這個(gè)憨批,竟然莽莽撞撞就來接應(yīng)她了??? 思琦吐了一口濁氣,一巴掌拍在小四的頭盔上,哼了一聲:“說過多少次了,叫我裴將軍,裴將軍!” 小四嘟著嘴,哼唧著喊了一聲:“裴將軍?!?/br> 思琦受用地彎了彎眼眸,對小四說:“你先進(jìn)邊城去給蕭將軍送信,說是方必這個(gè)瓜皮被堵了,讓他帶人速速支援?!?/br> 她手上七八千的兵,加上方必一千,打?qū)Ψ轿迩Р凰汶y事,可這里離對方營地近,若是打起來,定然會(huì)被察覺,還是讓蕭重來支援較為穩(wěn)妥。 等到小四去了,下面的霍達(dá)也忍不住了,他性子急躁,也是恨透了方必,也不管是不是陷阱了,直接讓手底下的人活捉方必。 思琦從峽谷上站起身來,朗聲道:“喂,誰活捉誰還不一定呢!” 她招了招手,四面八方都揚(yáng)起了弓箭,都對準(zhǔn)了霍達(dá)。 方必仰頭朝她看過來,她小臉有些臟,看得出來吃了不少苦,可她眼中的神采,卻是方必從未見過的。 她是思琦,卻不是皇城中的那個(gè)裴二小姐。 她站在那兒,雙手叉腰,像是個(gè)女大王一樣咧開嘴笑,手持長鞭,神采飛揚(yáng),眉目間熠熠生輝,讓人移不開眼。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不要跳定,開了防盜的,低于70%要等十二小時(shí)才能看哦! 第50章 思秋(5)一更 峽谷之間, 陣陣高呼, 兵刃相接的鈍響, 響透整個(gè)峽谷。 思琦這邊以地形和人數(shù)優(yōu)勢, 完全壓倒對方, 生擒了霍達(dá)。未免對方支援太快,思琦和方必立馬整頓隊(duì)伍, 啟程回營中去。 路上遇到了來支援接應(yīng)的蕭重,一顆心總算是安穩(wěn)了下來。 蕭重看著思琦, 躍躍欲試,欲言又止。滿心滿眼都想要問一下,裴宜笑在城中是否還好。 可惜這里人多,方必還跟在身邊, 蕭重只好按捺下來。 回了營中,整頓軍馬, 將糧草放好之后, 方必才有間隙跟上思琦的步伐,擰著眉頭問:“你不知道這里是哪兒?這般危險(xiǎn)之地, 為何要來?” 思琦挑了挑眉頭, 看著方必認(rèn)真的樣子,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我的事, 與你何干?” 方必梗了梗,沒說話。 思琦哼了一聲:“還有,說什么危險(xiǎn), 要不是你莽撞闖進(jìn)我們的埋伏,還能有這些事兒?”她呸了聲,“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呸!” 方必臉上一陣熱,他這般莽撞行事,還不是因?yàn)閾?dān)憂她的安危! 可思琦沒那么多時(shí)候聽方必說話,她轉(zhuǎn)身去找了蕭重,她默默等在旁邊,等蕭重清完了所有糧草后才把裴宜笑交給她的信,轉(zhuǎn)交給了蕭重。 蕭重黑沉的眸子里,倏然一亮。他剛準(zhǔn)備動(dòng)手去接,可自己的手上不太好看,皸裂的手背上還沾著剛剛勞作后的臟污,他在自己身上擦了下,才慢慢接過那封信。 信紙是裴小姐最愛用的皇城醉夢香紙,信封上寫著他的名字,他不著痕跡勾了勾唇角,與思琦道了句:“多謝。” 思琦滿不在乎揮了揮手:“順便的事,有什么好謝的?!彼俸傩α藘陕?。 蕭重揣著裴宜笑給他的信,走到自己沒人的帳中偷偷看。 信的開頭,裴宜笑讓他要好生照料思琦,蕭重一邊看一邊凝重點(diǎn)頭,他一定會(huì)好生照料思琦的,這可是他未來小姨子,有誰要?jiǎng)铀?,先從他尸體上踏過去再說。 寫到后面,裴宜笑寫了現(xiàn)在皇城中的局勢,天子病倒,纏綿病榻,太子順勢監(jiān)國,二皇子不滿,皇城怕是要有一場大劫。到了最后,裴宜笑還寫到——“每日都在想將軍?!?/br> 蕭重按捺不住嘴角的弧度,他心跳加速,將這薄薄的信紙放在心頭上,原來,裴小姐也如他一樣想著他。 他真想立馬就見到她。 外頭,盧沙過來幫思琦安排了營帳,她一個(gè)女子,自然不與人同住,盧沙便將她安排到了他們幾個(gè)中間,也是正好,在方必旁邊。 思琦將自己收整一番,從帳中出去,要去找蕭重要點(diǎn)事情做,一出來就碰上了方必。 方必臉色不好,拉著思琦就往沒人的地方去,思琦掙扎了下,陰陽怪氣嘲諷方必:“方都統(tǒng),也不知道我們是何關(guān)系,你這樣抓著我的手腕,怕是不好吧?如果你再抓著,等我回城了,我就和父親說你輕薄我,讓你必須娶我!” 方必手一抖,竟然真的放開了思琦。 思琦臉色一冷:“懦夫!” 方必也不反駁,他本就是個(gè)懦夫,他轉(zhuǎn)而到了別的話題上:“裴大小姐出的主意讓你來的?她做事何時(shí)如此不周全了,你一個(gè)女子,扎入男人堆里,日后回皇城了,你還嫁不嫁人了?你的閨譽(yù)還要不要了?這戰(zhàn)場一路兇險(xiǎn),你以為你是在過家家嗎?!” 方必聲音很大,像是在吼思琦一般,他也是對思琦此舉怒極了。 思琦一巴掌揮開了方必的手,冷眸盯著他,“方必,你沒資格說我姐!你能想到的我姐想不到?你以為她愿意讓我來?這是我自己要求的,我自己想來的!” 她鼓了鼓腮幫子,被方必的話氣壞了,“我就是愿意來這兒,我也想要建功立業(yè),憑什么女子就不行?我就是要建功立業(yè)成為裴家的頂梁柱,就算家中無男兒就算父親不愿過繼宗族侄兒,我也可以證明,我裴家女兒絕不輸男子。” 思琦還記得那一日,她拉著裴宜笑的手說,日后要成為裴家的頂梁柱,要成為她的后背,要保護(hù)好她時(shí),她終于放思琦來了。 她白了方必一眼,狗男人是不會(huì)理解她的,思琦都不明白,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追著他娶自己呢? 在思琦走開之后,方必釋然一笑,他低聲喃語,道了一句:“抱歉。” · 皇城,深秋涼薄。 天子一病不起,整個(gè)朝堂都亂了。朝中勢力一分為幾,除卻勢力最為大的太子與二皇子之外,別的皇子也有不少的擁護(hù)者。 太子監(jiān)國,多有不順,深秋之末時(shí),二皇子終于起事了。 二皇子趙燦先是心狠手辣將幾個(gè)阻攔他的兄弟斬于刀下,毫不留情,于他而言,天家無兄弟。 起事那晚,裴侯爺連夜去了宮中,囑托侯夫人無論如何都不要將大門打開,裴宜笑并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可相對于上輩子二皇子奪位而言,這輩子的聲勢顯然大了不少。 月上夜空,散發(fā)著清冷的月輝,皇城內(nèi)外,響透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