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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的早春茶,自家炒的?!?/br>商四在他對面坐下,捻了一桿茶葉來看,點(diǎn)評道:“嗯,比南英炒得好多了。”“王阿婆和南英都會恨你的?!标懼钦f。商四可不管他們,托著下巴看著陸知非泡茶時(shí)露在外面的白皙手腕,說:“都說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你說我要不要帶點(diǎn)兒你家的水回去?”陸知非不理會商四的調(diào)笑,繼續(xù)專心地泡著茶,而后說道:“吳伯上了年紀(jì),總覺得虧欠我,我又不能把我爸的存在告訴他。”“我知道?!?/br>“小時(shí)候我聽我爸說過,吳伯他爸爸是我太爺爺?shù)臅?。雖然說是主仆,但更像兄弟。那會兒戰(zhàn)亂,我太爺爺怕家里的藏書被燒了,安頓好女眷之后,就帶著吳伯的爸爸和一船書四處周轉(zhuǎn),幾乎跑遍了大半個(gè)中國?!?/br>說著,陸知非把一杯泡好的茶遞到商四面前。商四接過,吹了吹茶水上的霧氣,說:“興許那些書里,還有我看過的幾本,緣分啊?!?/br>“那會兒你不是正在睡覺?”陸知非無情地拆穿他。“那我睡覺之前可能看過呢?!鄙趟睦碇睔鈮?,“不,天底下就沒幾本我沒看過的書?!?/br>陸知非淡定地喝了口茶,而后問:“霸道總裁的小嬌妻?惡魔少爺愛上我?禁`忌之愛?”商四:“……”過了一會兒,商四問:“地球是不是在我睡覺的時(shí)候被外星人入侵過?”“你還知道外星人?!标懼欠畔虏璞耦I(lǐng)導(dǎo)一樣拍了拍手,“好厲害。”這語氣平淡無波,太假了,簡直就是在嘲笑商四的智商。商四真的很想把陸知非抓起來打屁股,但他覺得如果這樣做的話,陸知非大概會殺人。所以還是慢慢籌劃,以待將來吧。“你過來一點(diǎn)?!鄙趟恼惺帧?/br>陸知非警惕,“做什么?”“我又不吃你?!鄙趟纳斐鍪?,指尖在陸知非眉前停頓,“閉眼。”陸知非余光看見他指尖上的紅色,聽話地閉上眼,心里卻忽然開始掀起波瀾。商四的朱砂,能幫他開眼,也就是說……“好了,睜眼吧?!?/br>陸知非能感到商四在他眉心輕點(diǎn),然而他的睫毛輕顫著,卻沒有第一時(shí)間睜眼。也許是太緊張,也是是太激動,深吸一口氣,才慢慢地睜開來。剛剛睜開還略顯朦朧的視線里,兩個(gè)男人一左一右站在對面看著他,臉上都帶著些許笑意。商四就看到陸知非好像愣住了,眼眶紅紅的,卻很平靜。過了好一會兒,眉眼才有了彎彎的弧度,張嘴喊了聲,“爸?!?/br>好久不見。作者有話要說: 南下的情節(jié)大多都是日常篇了,瑣碎雜事,歡笑打鬧,希望大家不要覺得我注水哦,發(fā)起糖來真的很占篇幅!下一章就是兩個(gè)陸爸爸的故事啦~~☆、第51章庭芳與廷安陸家父子的再會,平淡得就像去年謝了的海棠今年又開了,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兩人坐下來說著話,講得也凈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過商四看了一會兒,又覺得本該如此。這樣就很好了,非常好。他悄悄退走,慢慢悠悠地背著手走回房間,心情很不錯(cuò)。翌日,陸知非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早上九點(diǎn)。這還是他這么多年第一次睡過了頭,自己都覺得驚訝。但轉(zhuǎn)念一想,或許是因?yàn)橘碓高_(dá)成,生活中再也沒有什么讓他煩憂的事情,整個(gè)人放松下來,自然就睡過頭了。起來洗漱,陸知非發(fā)現(xiàn)眉心那顆朱砂痣還在,于是小心翼翼地洗了個(gè)臉,唯恐把它擦掉了。今天應(yīng)該還能看見吧?陸知非這樣想著,腳步便有些急促。結(jié)果一推門出去,就見商四和爸爸正坐在銀杏樹下相談甚歡。兩人不知道說到了什么,陸庭芳臉上露出由衷的笑意。看到陸知非過去,陸庭芳招招手,說:“知非,你待會兒去樹下挖一壇女兒紅出來,好好招待一下人家?!?/br>女兒紅?招待商四?陸知非詫異地看著商四,才不過小半天光景,怎么商四就已經(jīng)混到這地步了?商四沖他挑了挑眉,一臉“來夸我吧我知道我厲害得不得了”的表情。陸知非沒空理他,他現(xiàn)在在想:爸爸到底知不知道他跟商四的真實(shí)關(guān)系?如果知道了,會不會把酒壇子砸在商四頭上。啊,商四那么厲害,應(yīng)該砸不死吧?這樣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過一會兒陸知非果真找了把小鏟子過來挖土,陸庭芳和商四一左一右蹲在他旁邊,看他挖。間或還隔著陸知非說話,天南海北無所不談,男人的友誼,有時(shí)就這么簡單。結(jié)果吳羌羌和小喬他們不知道從哪兒得知了陸知非在挖土的消息,也過來圍觀。吳羌羌看陸知非一個(gè)人挖得辛苦的樣子,不由心疼。陸爸爸是靈體挖不了就算了,“四爺你咋光看著呢,幫忙挖啊?!?/br>商四還沒說話,倒是陸庭芳替他辯解道:“不用,讓知非親手挖才更有誠意。”吳羌羌愣住,小喬也愣住,就連后腳過來的南英都不由抬頭望天。爸爸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爸爸?于是一群人圍著陸知非看他挖坑,陸知非的感覺很不好,他想一鏟子掄過去,把他們?nèi)柯襁M(jìn)坑里。商四忍不住問:“知非不是男孩子嗎?怎么做了女兒紅?”陸庭芳還不知道商四之心險(xiǎn)惡,想起當(dāng)年,不由莞爾,“當(dāng)初廷安以為知非會是個(gè)女孩子,所以拉著我一起做了這些酒,說是給知非的禮物。誰知道老太爺把人抱回來的時(shí)候,廷安掀開蠟燭包一看,發(fā)現(xiàn)是個(gè)男孩子,他還抱著新做的小姑娘衣服傷心了好一會兒呢……”“爸?!标懼羌皶r(shí)打斷,再不打斷,陸庭芳可把什么都說出來了。“好好好,我不說了?!标懲シ己Υ蜃。瑑鹤硬蛔屨f,他就不說了。只是雖然不說,可回憶已經(jīng)勾起。陸庭芳看著已經(jīng)長大成人的少年,再回憶著腦海中那個(gè)粉嘟嘟的握著小拳頭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娃娃,就覺得格外有感觸。原來已經(jīng)過了那么多年了。廷安也死了那么多年了。其實(shí)恍惚間想起來,廷安站在嬰兒立桶里,咿咿呀呀抬頭跟他說話的光景,也好像就在昨日。他睜著好奇的大眼睛,伸出粉嘟嘟的小手穿過他金色的長發(fā),開心得不得了。只是日子久了,他的身體愈發(fā)不好,臉蛋再也沒有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