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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安撫她:“娘沒事,不疼。”又朝林景淵和林傾行禮,“多謝太子殿下,多謝四皇子殿下?!?/br> 林傾略一點頭,算是受了她的禮,撤去方才的威嚴(yán),又變回謙和有禮的模樣,對林非鹿道:“小五陪嵐貴人回去,叫太醫(yī)好生看看?!?/br> 林非鹿點頭應(yīng)了,水汪汪的眼睛里滿滿都是感激。 林傾又安撫幾句才獨自離開,林景淵擔(dān)心路上又遇到事,索性一道陪她們回去。 好在林非鹿推的及時,那菱美人還沒來得及下狠手,蕭嵐的手指沒有大礙,太醫(yī)開了點活血化瘀的外涂藥給她。 林景淵放下心來,跟林瞻遠(yuǎn)一塊兒玩了會兒小兔子才離開。 走之前還惦記著小鹿meimei親手做的那個香囊,期期艾艾道:“我也不是不喜歡那本啦,但它跟親手所做的意義不同,我……我也想要你親手做的禮物?!?/br> 林非鹿?jié)M口答應(yīng):“好!” 林景淵這才歡歡喜喜走了。 再說那頭,林傾離開后先去了皇后所在的長春宮,將今日之事稟明。 皇后雖說潛心禮佛,平日里都是兩位貴妃在協(xié)助六宮。但既是太子遇見,出聲訓(xùn)斥,自然要上心,一道懿旨下去,今日為難蕭嵐的那幾名妃嬪便被罰了月供,半月禁足。 林傾這才回了東宮。 身為儲君,他的功課比其他皇子都要重,他自己也深知不可懈怠,才能長久得父皇喜愛,對自己要求十分嚴(yán)格,一回宮就開始看書練字。 午膳時分,林帝恰好得空,便來東宮考察太子功課。 最近剛好鬧雪災(zāi),父子倆一問一答,談的是民生之道,林帝對他表現(xiàn)很滿意,臨走前倒是對他腰間那個與眾不同的香囊起了興趣。 林傾老老實實摘下來遞給父皇。 林帝聞了聞,覺得這香味十分清淡舒適,笑道:“看樣子還是嶄新的,內(nèi)務(wù)府新供的?” 林傾道:“不是,是五妹贈予兒臣的。” 林帝愣了半天,愣是沒想起來五妹是誰。 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林傾不得不提醒:“是嵐貴人的女兒,父皇的五公主?!?/br> 哦,那個傻子。 林帝臉色淡了下去,看了看手中的香囊,突然覺得也不是那么別致了,興趣索然地還給了兒子。只是心里第一次對自己這個女兒有了印象,林非鹿在林帝這,終于不再是查無此人。 林傾重新把香囊掛回腰間。 他挺喜歡這樣式和香味,每日都佩著,唯一的不好就是每次遇到四弟,都會接收到他幽怨的目光。 好在沒過兩天,林景淵也終于收到了小鹿meimei親手制作的禮物——一盒護(hù)手霜。 聽她將制作護(hù)手霜的流程娓娓道來,林景淵頓時覺得滿足了!這可比做香囊麻煩多了啊!自己果然還是小鹿meimei最愛的人! 直到他在課堂看見長姐林念知拿出一個同款盒子擦手。 又聞到同桌奚行疆手上熟悉的白梅香味。 林景淵:她好像只是很短暫地愛了我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我試試今晚凌晨十二點更一章,大家沒睡可以來刷一下 如果沒刷出來,那就是明天中午十二點 (來自一個裸奔作者最后的倔強) ☆、【27】一更 太學(xué)一直快到過年時才終于停課。 林非鹿感覺這有點像放寒假的意思, 更有意思的是,在放假之前,居然還有類似期末考的測驗。 在這里叫做年終考察, 每年太傅出的題都不一樣,今年的考題叫做“指物作詩”, 學(xué)子們兩兩一組,互相給對方出題, 指到什么就要以其為主題賦詩一首, 共作九首。 最后由太學(xué)太傅們評出最佳, 呈給林帝過目,前三名以示嘉獎。 林非鹿覺得這比當(dāng)年要考七八門課的自己難多了。 詩那玩意兒,是說作就能作的出來的嗎? 很顯然,林景淵也這么想,他愁得小小的腦袋上全是大大的問號:“為什么今年不考背書了?不考辯論了?不考書法了?我背了書準(zhǔn)備了辯論還練了字,結(jié)果最后考作詩?” 他可是打算今年好好表現(xiàn)讓大家對他刮目相看?。?/br> 太欺負(fù)人了。 他都想裝病逃課了,到了考試那一天,還是在林非鹿的監(jiān)督下才不情不愿去了太學(xué)。 這一次大家沒有進(jìn)入太學(xué)殿內(nèi), 太傅將考場設(shè)置在另一所庭院,冬日雖冷,雪景甚好,即是作詩, 自然要雅。 不用入大殿,林非鹿跟著也無妨。這還是她頭一次完整地看到在太學(xué)讀書的皇家貴族子弟們,足有幾十人。為了防止學(xué)子們作弊, 伴讀小廝也是不讓帶的。 林非鹿實屬對古代的期末考試有點好奇,才想跟著去見識見識,進(jìn)去的時候還被老太傅攔了一下。 好在林傾林廷都在旁邊,有太子和大皇子說情,太傅得知是小五公主,便也沒攔,只交代她安靜站在一旁,不要打擾。 林非鹿乖乖應(yīng)了,進(jìn)去之后已有十多張案桌陳列在空曠的空地上,案桌上筆墨紙硯一應(yīng)俱全。太傅讓學(xué)子們自行兩兩組隊坐下。 林傾看了林廷一眼,笑道:“皇兄,你我一起?” 林廷默了兩秒,不知在想什么,最后還是點頭。 林非鹿遠(yuǎn)遠(yuǎn)看著林景淵不知在和奚行疆說什么,最后兩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大眼瞪小眼地坐在了一起。 她在旁邊瞅著的時候就覺得人數(shù)有點不對,粗略點了一下,好像是奇數(shù)。等各自組完隊紛紛落座,大家一看,果然單了一個人。 宋驚瀾?yīng)氉砸蝗俗谧钸吷系陌缸狼?,沒人跟他一起。 太傅這才想起,名冊上的三公主林熙早已離宮了。 其他人看了兩眼,又隨意收回目光,似乎對這樣的情況早已司空見慣。在太學(xué)殿里,這位宋國的質(zhì)子也是自己獨坐,以前就是常愛纏著他的林熙上課時都不愿挨著他,覺得有辱身份。 大家說說笑笑,氣氛友好,唯他這一方小天地安靜又沉默。 可他臉上卻還掛著笑,眼眸低垂,挽著白色寬袖不急不緩地研磨。 像極了以前上學(xué)時被班上同學(xué)拉幫結(jié)派孤立的小可憐。 是可忍,顏狗不能忍。 原本揣著小手爐站在樹下旁觀的林非鹿踩著小步子噠噠噠跑了過去,跑到太傅跟前,乖乖舉了下手:“老師,這里少了一個人?!?/br> 太傅正愁呢,本來也打算叫個屬下補上,見她過來,眼睛一亮,喜道:“好好好,五公主便補在這里吧?!?/br> 林非鹿歪著小腦袋:“可是我不會作詩?!?/br> 太傅道:“無礙,你為他指物便可。” 林景淵當(dāng)即不干了:“太傅,我跟宋驚瀾換!” 奚行疆:“?”他也舉手:“我也要跟宋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