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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汝南王卻搖頭說:“大人,按照你這樣說,本王也可以理解為他們是胡狗故意放出來的勾子也不一定!”唐武一聽知道他這是胡攪蠻纏來,把筷子一丟,說:“王爺究竟想怎么樣?”汝南王摸著下巴說:“實話告訴大人?;噬犀F(xiàn)在需求長生之術,前些日子有幾個仙人進貢了秘方,需要幾個身體柔韌,本性yin蕩的男子做藥引,我看他們正合適?!?/br>陸朗兒一聽,嚇得趕緊縮到一邊,顫顫巍巍的抓著唐武的胳膊,小聲道:“爺,朗兒不能。”唐武新得了美人怎么可能割讓,便說:“王爺您要找的人隨便哪個妓院都有,再不成還有教坊司,都是官妓,哪輪得到民間尋找。他與我有過命之交,唐某說什么也不會給的。還有另一個根本不是小倌而是浙江靳家的獨子。靳家你們應該知道,說不定你身上得衣裳就是他家得料子做得?!?/br>汝南王一聽頗有興趣道:“每年進貢絲綢的靳家?”唐武道:“正是!所以說王爺還是另尋他人吧!”汝南王轉了轉眼珠,爽快道:“好吧!大人,咱們不提這些,來吃菜!”觥籌交錯之后,大家都喝的有些多。唐武提出要走,汝南王也不攔他,只是醉醺醺對著手下擺手道:“讓唐英雄走吧?!?/br>幾個膀大腰圓的護衛(wèi)便也不攔著他們,任由唐武帶著陸郎兒和靳文君出去。出門走了沒幾步,唐武就一拉陸郎兒說:“此地不宜久留,今夜就走!”陸郎兒陪著喝了不少酒,暈乎乎的,被他一說嚇了一跳,酒意全無道:“爺,很危險嗎?”唐武咬牙說:“那汝南王是個什么貨色?他那荒yin殘忍的名號中原各地有誰不知有誰不曉,如今這么簡單就放了我們豈不可疑?”陸郎兒連忙說:“那咋們別等了,趕緊走吧!”說罷二人匆匆趕路,確認后頭沒有人跟來,便回去收拾東西打算連夜趕路。第11章郎兒又遭酒灌腸,短命鴛鴦拍兩散兩人不敢耽誤,手忙腳亂的收拾了點細軟就匆匆拉著癡傻的靳文君從后門逃逸,腳步剛剛邁出幾步,就見黑夜里寒光四起,一張巨大的兜網無聲無息的落下,將三人逮了個正著!真道是想什么就來什么!唐武臉色剎青,拔刀便要砍向大網,結果刀刃還未出鞘,兩把鋼刀已經架在脖子上了。“我cao你大爺!”他大罵,卻已死死被人按住,一旁的陸郎兒已經嚇傻,胳膊一陣劇痛也被人擒住。三人五花大綁又被帶回來剛才的鶯紅院。汝南王居然還在慢條斯理的喝酒,見三人被丟在地上,抬眼冷冷一笑,微翹的眼梢透著森森殺意。“唐大人真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王爺!我唐某也是胡騎校尉,并無得罪之處,怎得你說綁就綁??唐武大叫,雙眼因為憤怒怔得通紅。“大人笑話!天下眾民都歸屬于我趙家,莫說你一個小小校尉,就是滿朝文武百官,哪個不是我趙家想殺就殺?”汝南王言論狂放無忌,視人命如草芥,讓桀驁的唐武也一時語塞。他喘著粗氣干瞪眼,悔不的當初應該找機會一刀了結了此人。陸郎兒聽得心灰意冷,曉得這糟自己和唐武不死也得脫層皮,無奈事情也是由己而起,連累他人,于是把心一橫,顫顫巍巍的開口道:“王爺!事情都是賤奴的錯,賤奴愿意當牛做馬供您使喚,還望大人開恩放了唐爺一馬!”汝南王斜眼撇了陸郎兒一眼道:“此處哪輪到你這個賤奴開口了?還不掌嘴?”底下人會意上前左右開弓個給了陸郎兒幾耳光,直抽得他口鼻流血,眼冒金星,栽倒在地。唐武也是個嘴硬心軟之人,見陸郎兒如花似玉般的臉頰瞬時又紅又腫,鮮血直滴的衣衫領子上匯成數(shù)滴,心里還是無不心疼,叫罵道:“姓趙的,沖我來!別對他動手!”“倒是對野鴛鴦!”汝南王皮笑rou不笑道:“也罷,本王成全你,今日就來個棒打鴛鴦!”說罷便命將唐武綁在屋子里早就預報好的刑架上,敞胸露懷,取了一只二指寬的皮鞭狠狠的就抽了下去!那皮鞭殺特質材料,浸足了鹽水,鞭身上還有倒刺,抽在人身上瞬間便是一道血痕,鹽水滲入傷口是鉆心的痛。饒是唐武鐵打一般身軀,十幾下之后還是嗷嗷的叫出聲來。陸郎兒聽得肝膽俱裂,跪著爬到汝南王腳邊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王爺大人大量!大慈大悲!放唐大人一條生路吧!”汝南王并非是個孔武有力的人,幾鞭下來自己也覺得手酸。只是他暴虐之心已起,無處發(fā)泄,見陸郎兒送到腳邊,便一把將他提起,將他按在桌上,扒下褲子就露出白嫩滾圓的屁股,褪下自己褲子,擼硬了便要提槍就捅。陸郎兒被剛才一嚇,屁股緊縮。汝南王roubang尺寸雖然普通,竟也難以入內。他心中發(fā)火,狠狠的幾巴掌便拍在陸郎兒的雪臀上,頓時白膚上紅痕畢現(xiàn),還腫了起來。陸郎兒又痛又怕,肛門更是緊的很,汝南王怒目一掃,眼見桌上還有半壺余酒。便心生一計,抓起酒壺就將瓶口對著陸郎兒的rou縫里塞了進去。瓶口細小,很容易就塞進柔軟的腸道里,冰冷的液體汩汩的灌進rouxue中。汝南王喝的是高純度的烈酒,往脆弱的腸rou上一澆,頓時痛的陸郎兒差點跳起來。無奈他腰被汝南王死死按住,直到酒液全部灌進去才算完。陸郎兒大汗淋漓,兩眼直翻,想起來先頭靳文君也是吃過此番苦頭,心嘆這番相像境地,中原堂堂王爺竟和蠻夷禽獸并無二般區(qū)別。汝南王才不管他死活,丟了酒瓶后就重新提槍要入。腸壁被酒液一燒,已經是又紅又軟,這回他很容易就一捅到底。這便也是陸郎兒身經百戰(zhàn),rouxue韌性十足,被如此一虐除去痛之外倒沒有受傷,汝南王幾下捅進捅出之后,他也逐漸適應了被烈酒的浸泡,痛感也沒有那樣強烈了。只是腸壁吸收了不少的酒,讓他身體潮紅,渾身發(fā)軟,順著汝南王殿節(jié)奏咿咿呀呀的哼出了聲音。唐武氣的牙根癢癢,又叫又罵,無奈掙脫不開繩索,眼見身上的傷口迸裂,鮮血四溢。他也是痛的冷汗直冒,可嘴里依舊不依不饒。再說汝南王也是經歷過數(shù)百個xiaoxue的,什么大風大浪、松緊直彎都玩過。本以為胯下這個任人騎射的賤奴一定早被人玩得空曠松軟,但roubang進入后卻是覺得另有乾坤。腸壁恰到好處的包裹著他的yinjing,緊一份則痛,松一份則無趣,他橫沖直撞,所頂之處都是軟滑濕熱,腸道里的褶皺如有生命力一樣自動吸附著他的yinjing,緩緩蠕動摩擦叫人好不快活。他本意是將人凌虐一番好好羞辱,可插著插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