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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彎,卻一點也摸不著頭腦。 “我不會的……你放心……” 邱博洮說:“我會照顧好她的?!?/br> 他忽然把聽筒塞給盛慕槐。 “爺爺……” 這回輪到盛慕槐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槐槐,好好演出,離邱博洮遠一點?!?nbsp; 爺爺一邊咳嗽一邊說。 “爺爺您怎么了?” 盛慕槐關切地問。 “還不是老毛病,原來也這樣。你在那邊要照顧好自己,只要你好好的,爺爺就好好的?!?nbsp;盛春說。 掛斷了電話,邱博洮已經(jīng)找回了一貫的威嚴模樣。他轉頭對仆人說:“把今晚的紅包給盛小姐拿過來。” 然后對盛慕槐說:“你唱一個月,我給你包銀兩萬港幣?!?/br> 兩萬港幣相當于人民幣6600元,這等于她唱一個月就變成半個萬元戶了??墒沁@錢她拿著不會安心,盛慕槐抿唇說:“邱爺,我有個不情之請。” “我不想要兩萬港幣,作為報酬,可不可以把辛老板的這套戲服給我?” 她太想為爺爺帶回這套年輕時的服裝了,爺爺失去了太多,夏目她只想能為他找回來一點是一點??伤f完,自己心里也摸不著底。很顯然邱博洮也十分看重這套戲服。 邱博洮看著她,忽然哈哈大笑:“你倒挺精明,這衣服在我這可比兩萬值錢多了?!?/br> 看盛慕槐微收的下頜和閃著光的眼睛,他又覺得這女孩子很難得夏目,韻春最后能找到這樣的孩子,也是他不幸中的萬幸。 他于是轉變了語氣:“但是我可以給你。也算是——完璧歸趙了吧?!?/br> 說完這句,他像是累了似的,將桌上的殘酒一飲而盡。 最終盛慕槐為了組織的紀律和自尊心,堅持沒有收下紅包,邱博洮也沒強迫她,反而是派自己的車把盛慕槐送下了山,送到了半島酒店。 她說:“師傅,您是不是送錯了,我的酒店不是這家?!?/br> “沒錯。邱爺已經(jīng)給你重新開了一間套房了。他讓我告訴你,安心住,你已經(jīng)變成主演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段的扮相和道具參考了現(xiàn)在不同版本的視頻,動作參考了筱翠花先生的文章“鬼魂戲的表演技巧——從演中一折想起的” ;唱詞來源:于連泉(筱翠花)和蕭連芳授課本。所以唱詞和現(xiàn)存的版本都不一樣。 第65章 藝美公司和池世秋續(xù)簽了一個月, 盛慕槐要連演一個月辛派戲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同團的演員不是沒有微詞,畢竟他們都看見了盛慕槐被邱博洮接走,第二天就成為了主演。 但是盛慕槐很坦蕩, 有人問她那天發(fā)生了什么,她都原原本本地講出來。池世秋也嚴禁團里的演員亂嚼舌根, 明確的說聽到一次就取消合作,流言便不擊而散。 大家仍然對盛慕槐很好, 起碼明面上的態(tài)度沒有改變。 在正式挑梁演出辛派戲的前一天, 盛慕槐又一次進入了系統(tǒng)。 她看著那個黑暗中漂浮的虛擬屏幕。 她已經(jīng)兌換了400出不同的劇目, 按內(nèi)容、演員分成不同的類別,其中不僅有本行當?shù)?,也有其他行當?shù)模驗楦信d趣,每出戲她都認真研究過不止一遍。 “我的表演”欄可以看自己演出的回放,配角戲一次消耗10積分,主角戲一次消耗100積分,她幾乎每次都會回看, 這樣能及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問題。 “空中劇院”需要1000積分兌換劇目,然后每次消耗100積分進入,取代劇中的一位演員和歷史中的名家對戲,自從她演出增多, 積分也增多了,已經(jīng)陸續(xù)兌換了辛老板的20出劇目,每一出都是練熟了再開啟下一出。 但她平常用的最多的還是練習空間, 她喜歡晚上在大練功房里開著“困難”模式一遍又一遍的練功,讓自己累得胳膊腿都抬不起來,因為只有這樣的汗水讓她覺得心里踏實,讓她覺得自己不會辜負爺爺?shù)脑耘唷?/br> 這個系統(tǒng)陪伴了自己7年,在她心里,系統(tǒng)已經(jīng)從一個視頻庫,一個金手指,變成了陪伴在自己身邊許久的朋友。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它才能證明自己的與眾不同了。 這7年,她幾乎每個角落的功能都被她開發(fā)了個遍,就只有一個地方她沒有去第二次,那就是練習空間的“林海雪原”。因為這奇葩的空間進去一次要1000積分,里面啥也沒有,她不舍得浪費。 在重大的演出前,她總是有些焦慮的,以往排解這種壓力就靠在大練功房里苦練,但是今天她覺得,或許可以換個方式。比如豪擲1000分,再去探索一遍林海雪原。 說不清什么原因,也可能只是香港太狹窄喧囂,她想到深山中走走。 因為最近一年來演出很多,又經(jīng)常練習,她攢下了2000積分。點一下按鈕,1000分立刻消失,她都來不及心疼就被立刻傳送到了空曠的松林中。 山巒在遠處舒展,一切都很靜謐,隱約能聽到林間鳥鳴的聲音。抬頭,大雪覆蓋在松枝上,卻壓不彎松樹的枝椏。與上一次進來不同,盛慕槐在松林里感覺到了久違的內(nèi)心的寧靜。 或者這段時間,她的壓力真的太大了。 她跟著一條石頭小路往松林深處走去,沒想到竟然看到了一片寬敞而空曠的雪地。雪落無聲,一腳踏上去,腳印很快就重新被積雪重新覆蓋住。 這里的雪很奇怪,不僅不冰冷,落在身上還有種涼而舒服的感覺。她想到明天要唱,心念一動,竟然從頭到腳都已經(jīng)是戲里肖素貞的打扮了。 她手微伸,捏一個“承露”狀的蘭花指,水頭十足的綠玉鐲順著皓白的手腕滑進衣袖之中。 “原來是這樣,這里也是可以練習的?!?nbsp;盛慕槐這樣想,干脆就在雪地里練起戲來。 沒有音樂,但群山與松林的聲音卻暗合著韻律,讓她的身與心都空靈起來。 她一個臥魚躺倒在雪地里,望著藍到幾乎透明的天空。天與地全然倒了個個兒,一捧雪從枝頭跌落,正落在她的眉心,她忽然覺得所有的焦慮都好像消失了,在這片天地里一切都澄澈而寧靜。 又不知練了多少遍,她躺在了柔軟的雪里,這雪比半島酒店的床鋪還要舒服,她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等再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晨,盛慕槐只覺得神清氣爽,仿佛體內(nèi)都有靈氣在涌動。 *** 邱博洮通過藝美公司從臺-灣請來了一撥演員為盛慕槐配戲。 盛慕槐不愿和池世秋的團打?qū)ε_,仍舊掛靠在池團名下,每天貼演一部戲,一個月不重樣。 前幾天演員還不夠的時候,她演的是,,,這類小戲,等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