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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 太后恍惚,整個人卻了然。 她就說,她之前就覺得,蘇梁淺既然進(jìn)宮了,就不會讓自己白跑這一趟的,她既然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就會讓自己朝著她的預(yù)期發(fā)展。 之前她聽蘇梁淺的意思是要保住那個孩子,她心里就產(chǎn)生了疑惑,蘇梁淺如何能說服慶帝,畢竟那個孩子的存在,不單單是夜傅銘的恥辱,皇室同樣會淪為笑話,沒想到,太后當(dāng)真是沒想到。 這一刻,饒是她,都不由驚嘆佩服起蘇梁淺來。 這般的年紀(jì)輕輕,太后覺得,蘇梁淺比自己還了解慶帝。 算無遺漏,當(dāng)真是算無遺漏啊。 賢妃也說不出話來,實(shí)在是不知道說什么。 這不是小事,更不是能隨便說的。 蘇梁淺看著太后,神色正經(jīng),“冤枉皇室皇子,這樣的罪名我承擔(dān)不起,這種事情,都是可以查證的,我怎敢隨意玩笑?” 雖然蘇梁淺說的消息有些勁爆,但是她一開了這口,太后心里下意識的就相信了她說的話。 成如蘇梁淺所言,這不是可以信口胡謅的事。 “這事你告訴昭檬了?” 昭檬公主是在太后身邊長大的,她的為人性情,太后自然了解,昭檬公主為人行事向來周全,蘇梁淺正中午用膳的時間去她那里,卻空著肚子離開,這并不合常理。 太后料想,定然是蘇梁淺和她說了什么讓她震驚意外的事,所以才致她如此。 “蘇傾楣懷孕的事說了,還有蘇傾楣之所以能入王府的事也稍稍提點(diǎn)了下,別的,沒說。” 太后看著面色坦然,直言不諱的蘇梁淺,那眼神是怎么都不能掩飾的審視打量,“淺兒,你到底想做什么?” 太后這話一出口,賢妃的臉色陡然大變。 她看向太后,又看向蘇梁淺,隨后和緩著氣氛道:“好好的用個膳,說這些事情做什么。淺兒,你不是餓了嗎?都沒吃幾口,你再吃點(diǎn)?!?/br> 該問的太后都問了,蘇梁淺該說的也都說了,太后沒再繼續(xù),蘇梁淺繼續(xù)用膳,胃口倒是半點(diǎn)都沒受影響。 “淺兒,關(guān)于沈家,哀家知道你有諸多不快,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你現(xiàn)在前途一片大好,不要犯傻做傻事了,你外公他們要在,定也是希望你和沈家的其他人好好活著的?!?/br> 飯桌上,太后沒再說什么,用完膳后,喝茶的時候,太后獨(dú)留了蘇梁淺一個人,和她談心。 她一臉慈愛的勸導(dǎo),那副為蘇梁淺考慮的模樣,倒是真心。 蘇梁淺一臉受教的模樣,卻是疑惑的模樣,“太后這話我怎么聽不懂了?我相信外祖父他們無罪,但是當(dāng)年證據(jù)確鑿,皇恩浩蕩,我外祖母她們才能活到今日,我只有滿心的感激,我滿腔忠心,只想報答皇上的隆恩,為北齊江山和百姓多做點(diǎn)事。” 蘇梁淺半點(diǎn)口風(fēng)不露,太后根本就試探不出什么,也就死了那心思,不過站在太后的立場,她還是忍不住又叮囑了幾句,蘇梁淺一一應(yīng)下,讓人無從挑剔。 “賢妃和十二都想你了,你去和他們說會話吧?!?/br> 蘇梁淺道是,謝恩,起身告退。 賢妃和夜思靖都有些不放心蘇梁淺,就在太后和蘇梁淺獨(dú)聊的寢殿外等著呢,看到蘇梁淺出來,走了上去。 夜思靖還住在慈安宮,蘇梁淺出來后,賢妃和她說了幾句,幾個人到了夜思靖的住處。 “蘇傾楣的事,與你有什么相關(guān),你淌這趟渾水做什么?” 賢妃語重心長,似對今日蘇梁淺所為,極是不贊同。 “還有七皇子,他已經(jīng)與那個位置無緣了,你又針對他做什么?就他現(xiàn)在這樣的處境,你就是什么都不做,他也什么都不能想了,這種對你沒好處,還會觸怒圣顏的事,你少做!上次蘇傾楣和太子的事,皇上雖然沒有證據(jù),但還是懷疑你的,你” 賢妃話沒說完,重重的嘆了口氣。 她想勸蘇梁淺,她現(xiàn)在前途無限,又如此年輕,實(shí)在沒必要冒險,但那樣的話,她又說不出口。 “姑姑想說什么?想勸我放棄?若是放棄,那我之前做的那些,又有什么意義?我若是想要榮華富貴,母親留給我的那些東西,足夠我一輩子揮霍,我知道姑姑在顧慮什么,姑姑現(xiàn)在搬出冷宮,重得圣寵,弟弟也是,頗得皇上寵愛,要是安分守己,這輩子也能夠富貴安穩(wěn),姑姑打算放棄了嗎?” “放棄?” 賢妃重復(fù)著蘇梁淺的話,分明就是不同意。 “自然不能放棄!” 夜思靖手輕握成拳放在桌上,態(tài)度堅決。 如果放棄,那冷宮那些年吃的苦遭的罪,不都白受了嗎? “懷疑便懷疑,以jiejie現(xiàn)在在北齊的聲望地位,沒有切實(shí)的證據(jù),又豈是父皇說罰就能罰的?” 賢妃略有些震驚的看向夜思靖,蘇梁淺也看向夜思靖,不同于賢妃的凝重,蘇梁淺直接笑出了聲,她抬手摸了摸夜思靖的腦袋,“十二說的對,就是這樣,懷疑便懷疑,我也不是吃素的,沒有證據(jù),還能隨便定罪不成?” 賢妃看著兩人,無奈,良久卻笑了。 她也不是沒有過動搖,但蘇梁淺現(xiàn)在都能夠堅持,她又怎能半途而廢? 夜思靖的腦袋貼著蘇梁淺的掌心蹭了蹭,笑容少有的干凈,看著依舊憂慮的賢妃道:“jiejie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緣由,母親,您就不要太擔(dān)心了。” 蘇梁淺又是笑,看向賢妃附和道:“姑姑,聽到了吧?就是這樣,相信我就對了!” 賢妃看著面帶微笑,自信滿滿又從容的蘇梁淺,點(diǎn)了點(diǎn)頭。 蘇梁淺拿開放在夜思靖腦袋上的手,看了眼四周,放低聲音道:“也許過不了多久,你們就會知道,我今天這樣做的用意,七皇子是枚很好的棋子?!?/br> 她抿著嘴唇,拍了拍夜思靖的肩,“不管將來皇室發(fā)生什么樣的動蕩,記住了,皇上是你父皇,你要好好孝順?biāo)?,要讓他知道,你是孝子,是值得托付的,至于朝堂上的爭?quán)奪勢,有我。” 蘇梁淺說完,目光落在賢妃身上,“姑姑你也是一樣?!?/br> 話落,她正了正身,嚴(yán)肅道:“有些時候,爭是為不爭,不爭又是爭,你們記住我的話,那個位置,落不到別人身上,我會給你們爭,給你們搶,那個位置的人,就該是干干凈凈的?!?/br> 第三百五十九章:慶帝的決定 蘇梁淺話里話外對賢妃和夜思靖告誡叮囑了一番,這才出宮,回到蘇府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 蘇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