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如果過去有你、一九九八(上)、如琢如磨、陰陽調(diào)和(H)、今天又沒多存點糧、【ABO】撩袍(H)、欺你年少、重來一世、鳳舞朱明、與妖成行
堅持道:“你要知道,不管別人怎么樣,我是從來沒變過的,只是隨便聊幾句,這樣也不行嗎?”“也不是不......”“洛新!”聶橫趕到,將燕宗最后一字堵在喉間。洛新眼見燕宗臉上又恢復(fù)淡漠神情,轉(zhuǎn)頭對聶橫說道:“聶橫,你要還當(dāng)我是朋友,今天就不要插手?!?/br>他語氣平平,但比怒聲喝罵還要可怕,聶橫心急如焚,卻已動搖了三分。但他這一番言行,已被不少人聽到動靜,有幾個已慢慢靠過來,洛新忙中分神,來人正是姚文兵和陸宇,跟著他們倆的還有一個男人叫范毅超,湊巧也是棲溪公館項目的投標(biāo)人,或許他們方才正在互相試探工作上的事,那自然也對燕洛兩家的任何風(fēng)吹草動時刻關(guān)注。姚文兵湊上來就笑:“什么事這么熱鬧?”洛新心里對他這幅虛偽嘴臉有些厭惡,道:“敘舊?!边@意思便是閑人勿擾。姚文兵聽出來了,卻皮笑rou不笑:“老翻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有什么意思?!?/br>“總比談?wù)撗矍暗氖潞??!闭f話的是范毅超,他比姚文兵年紀(jì)小一輪,三十五六,一臉精明相。陸宇心知肚明,樂得攪局,接話道:“老姚,你別自己關(guān)心項目,就看別人也是這樣,就算要談生意也輪不到洛小少來。還是說......兩家有借小輩化冰之意?”姚文兵心底一沉,提起十分的警惕心,打定主意不讓兩人單獨談話,提議道:“既然湊到一起,不如大家找個地方坐下聊?!?/br>洛新正想拒絕,卻聽蔣柔說:“你們談事,那我就不打擾了?!?/br>陸宇出口留人:“一群大老爺們兒說話有什么意思,又不是說什么正事,小柔你可不能走?!?/br>見蔣柔有所顧慮,燕宗給出一個建議:“這樣吧,我秘書楊靜就在樓下,叫上她一起去頂層觀星室小坐,你看行嗎?”蔣柔哪還有不同意的道理,雙頰泛起薄薄一層紅暈,輕輕點頭,像白天鵝顫動了一下脖頸般優(yōu)雅。洛新垂在腿側(cè)的手指微微發(fā)顫,勉強(qiáng)控制住情緒,他不能拒絕,也不能退縮,如今之計只有等這群人散了之后再另作打算。第3章倒計時(三)眾人各懷心思,只有燕宗放松靠在背后軟墊上,透過頭頂?shù)牟AA頂欣賞漫天星河。聊了沒多久,范毅超按下手邊的呼叫器,示意侍者端酒上來,也給兩位女士準(zhǔn)備些水果。洛新酒量本就不好,此時此刻更不敢多喝,便跟著楊靜和蔣柔吃了些東西,片刻后只覺得四肢無力,眼皮沉重,合上眼的最后一刻,聽到一聲清脆的酒杯破碎響............耳邊傳來模糊人語,逐漸清晰,洛新?lián)伍_眼,胸口有些沉,想說話卻覺口舌干燥、心口發(fā)緊。有人走過來幫扶他坐起身,腦袋一抬高,頓時悶悶的發(fā)疼。洛新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陷入昏睡,又睡了多久,眼光一掃,發(fā)現(xiàn)燕宗也在,稍微緩下一口氣,問:“我睡著了?”聶橫將一杯水遞到他面前,先看他喝了兩口,才回答:“我們被綁架了?!?/br>聽到綁架兩個字,洛新手一抖,杯中水花濺到他袖口,一片深色水漬染開,他卻渾然不覺,啞著嗓子問:“怎么回事?”聶橫解釋道:“我們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大家被困在這個小島的孤房中,看來是昨晚的酒水和吃食被動了手腳。我和燕總姚總出去走了一圈,小島面積不大,植被稀少,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居民和動物,現(xiàn)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待救援?!?/br>洛新休息片刻后,頭腦與身子略微解除了一些疲乏之氣,朝四面打量,他沒有來過心里也不能十分肯定,忽然想起一個事,猛地站起來,把聶橫與蔣柔嚇了一大跳。“怎么了?”洛新勉強(qiáng)朝聶橫笑了笑,說:“沒事,就是腦子里亂的很,怎么會碰上這樣的事?”說完朝大門正對著的窗口走去。陸宇看他動作,好心解釋:“你醒來之前我們粗略摸索了一遍,這房子有三層,設(shè)施很簡陋,靠著海島邊緣峭壁建立,但是臨海的那一面窗戶都包了鐵欄桿,好在沒把我們徹底關(guān)在這個‘監(jiān)獄’里,想要出去走走還是可以的?!?/br>聽他這樣形容,洛新一顆心已經(jīng)沉到谷底,右手扶在椅背上死死捏住,心里各種念頭不斷閃過:“這就是我定的地方,到底出了什么差錯?為什么不相干的人也被抓來這里?”聶橫只當(dāng)他是害怕無措,安慰道:“沒事,我們八個人齊心協(xié)力,說不定沒等搜救人員來就可以找到逃生的方法?!?/br>楊靜不愧是當(dāng)了燕宗八年秘書的女強(qiáng)人,她只比洛新早醒來十幾分鐘,此刻毫不慌亂,冷靜分析道:“我們是在游艇上被綁架,現(xiàn)在還穿著宴會禮服,通訊設(shè)備更是一樣也沒有,不過即使有,在這里估計也用不上。”洛新扭頭看向她,楊靜是個很干練的女子,精心染過的波浪長發(fā)挽起,穿了一件大方的露肩黑裙,火辣身材一覽無余,腳上還蹬了雙鑲嵌細(xì)鉆的細(xì)跟尖頭鞋,不過這樣的打扮可不利于荒島求生。范毅超怪聲怪氣笑道:“齊心協(xié)力?”蔣柔神色還算鎮(zhèn)定,問:“你想說什么?”“我沒有這么樂觀,直說也無妨,我認(rèn)為綁架案的元兇很可能就在我們八個人中間。”洛新心里一動,問范毅超:“你憑什么這么說?”“綁架為了什么?通俗些無非就是求財、報仇,如果是要錢,沒必要大動干戈劫持那么多人,我們當(dāng)中發(fā)隨便抓一個,贖金也夠用了。至于報仇,商場上誰都有幾個對手,但還不至于把我們集結(jié)到一塊兒吧。”姚文兵不十分贊同:“不要忘了,八個人里有四個是棲溪公館的項目的直接負(fù)責(zé)人,要是死幾個在荒郊野外,是什么結(jié)果不用我說出來吧?!?/br>“要是這么想的話,”范毅超盯著燕宗說,“我是第二個醒過來的人,燕總比我還要早些?!?/br>燕宗不可置否地聳了下肩,反問道:“導(dǎo)致大家昏迷的酒水食物是你讓侍者送上來的,要這樣說你的嫌疑豈不是更大?”燕宗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任由人爬到他頭上,范毅超心里一跳,急切反駁:“我會做不打自招的蠢事嗎?誰知道半路是不是被人做了手腳?呵,等警方介入調(diào)查,自會真相大白!”“既然是這樣,我們就先別急著互相懷疑,對于項目我有足夠的信心,沒必要使一些不入流的手段,誰要再無端質(zhì)疑誹謗我,我有權(quán)請律師處理。”燕宗冷下臉說話的時候,就連姚文兵陸宇這兩個四五十歲的人心里也要跳一跳,更別說旁人。姚文兵嘴上不敢說什么,心里卻罵道:“都到了這一步還擺什么架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