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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劉公子他家……我看看能不能想個辦法解決吧?!?/br>直到跟著福喜走到劉府的外面,魏子芩才發(fā)現(xiàn)周圍氣氛有些不對。正門側(cè)門包括最邊上的角門,幾乎劉府外所有能看到的門全都大敞著,白色的麻布被胡亂綁在門上,小廝丫鬟形色匆匆,所有人都低頭忙碌著,偶爾還能聽到幾聲低低的哭聲。福喜心底一緊,連忙沖了進(jìn)去,剛進(jìn)到門里,就被徐氏領(lǐng)人攔了下來。徐氏正是已故劉老爺娶進(jìn)門里,后又扶成正妻的那個花樓女子,這會兒看到福喜,頓時便滾下兩滴眼淚來:“福喜回來了,也好,你是咱家里跟著大公子最久的,如今他又……你去屋里面看看大公子吧,也算是最后送他一程了?!?/br>什么最后一程?“不可能,”福喜瞪著眼睛,幾乎忘了府里的規(guī)矩,只恨不能直接沖到徐氏面前,“你這毒婦,一定是你害死我們公子,明明我出去之前他還好好的,怎么可能這么快!”徐氏晃了晃身子,仿佛承受不住一般,用帕子緊緊捂住胸口。倒是跟在她身邊的丫鬟大聲喝道:“住口,你講不講道理,夫人為了大公子的病情,這幾日甚至連飯都沒吃,到處為他奔波忙碌延請名醫(yī)。你說你離開之前他還好好的,可大公子那個時候分明就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別說了,大公子剛?cè)?,我不想和他在這里吵架,”徐氏擺了擺手,面上一片慘白,“去,把他留在府里的身契拿過來,當(dāng)著他的面燒干凈了,再另外給他三十兩銀子,就當(dāng)是謝他這些年對大公子的照顧了。”“你們要趕我走?休想,我從六歲起就已經(jīng)在府里了,你們憑什么趕我出去,”福喜拼命推搡著試圖過來抓他的下人,眼睛恨得幾乎能滴出血來,“放開我,我要見公子,我要到官府里去報(bào)官,一定是你們害死了我家公子!”福喜從小長在劉府,過去跟在劉葦身邊,儼然已經(jīng)是下一任的管事,人緣向來不錯,再加上原本就有許多下人看不上花樓出身的徐氏,于是一邊想抓人,一邊想幫忙,兩方人馬很快便打了起來,直鬧得整個劉府仿佛菜市場一般熱鬧。跟在后面的魏子芩反而已經(jīng)再沒有人去注意。好半天,像是才意識到眼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魏秀蘭深吸了口氣,一把抓住魏子芩的衣服:“怎么會這樣,劉公子他真的,真的已經(jīng)……”魏子芩瞇眼感受了片刻,不確定地點(diǎn)點(diǎn)頭,之后又搖了搖頭,給身邊的大姐一個安撫的目光:“先別急著難過,我先前見過劉葦,雖然命途坎坷,但應(yīng)該并不是早亡的面相?!?/br>不單只是面相的問題,魏子芩環(huán)顧四周,劉葦剛剛亡故,按照常理來說,如今劉府附近應(yīng)該會有微弱的死氣才對。魏子芩蹙了下眉頭,從儲物的手環(huán)里取出一枚靈種,稍稍催熟了放在手里,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其中的靈氣發(fā)生任何變化,終于能夠確定如今劉府里面確實(shí)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死氣。如果真的沒有死氣,便只剩下兩種可能,一種是在他們來到這里之前,就有其他的修士過來幫忙祛除了附近的死氣,而這種可能性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jì),另一種則是最可能也是最簡單的……劉葦其實(shí)并沒有死。魏子芩將一枚隱身用的符篆塞到大姐手里,之后上前一步道:“能帶我去看看你們大公子嗎,他如今應(yīng)該還活著?!?/br>魏子芩說話的聲音并不大,卻偏偏仿佛直接灌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里,頓時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福喜踉蹌著跑了過來:“魏公子,您說得是真的嗎,我,我家公子真的有可能還活著?”“應(yīng)該是,”魏子芩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最好還是能親眼看一看才能確定?!?/br>“這人是誰,誰讓他進(jìn)來的,”那邊徐氏也總算回過神來,連忙招呼身后的下人道,“怎么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能進(jìn)到府里來了,還不快點(diǎn)把他都給我弄出去?!?/br>正在下人搖擺不定,不知道該不該動手趕人的時候,忽然一個女子從里面走了出來。“娘,已經(jīng)夠了,不想我把族里的老人都叫過來的話,您就安分一點(diǎn)吧?!迸哟┲Z黃色的衣裳,面容與徐氏有七八分的相似,臉上還帶著沒有來得及擦干的淚痕。徐氏看著自己女兒,緊攥著手里的帕子,好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大小姐?!备O部匆妬砣?,忍不住驚喜地喚了一聲。女子朝福喜點(diǎn)了點(diǎn)頭,之后將視線轉(zhuǎn)向魏子芩的方向:“你就是方才說話的那個人吧,大哥如今正在后面的屋子里呢,你隨我過來吧?!?/br>第五十四章正和劉葦?shù)膍eimei劉婉玉說得一樣,劉葦如今正在房間里面,并沒有入殮,甚至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下,除了沒有呼吸和心跳之外,幾乎就仿佛是睡著了一般。魏子芩上前看了一眼,回過頭來問劉婉玉道:“能和我說說嗎,他之前到底是因?yàn)槭裁瓷〉模俊?/br>劉婉玉搖了搖頭,眼里又忍不住滲出淚來:“不知道,這些天家里的事情很多,城外的一家布莊又忽然出了問題,大哥幾乎沒有時間回到府里,整天都在外面忙碌……我上一次看到他還是在六天之前,那時候大哥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不好了,而且咳得很厲害,我想讓他去找個大夫看看,可他說什么也不肯去,非說忙完了這一陣子再說?!?/br>“對,”旁邊的福喜也跟著補(bǔ)充道,“城外的布莊是我陪著公子一起去的,當(dāng)時那幾家布莊賬面上出了一些問題,公子為了盡快核對出來,連著幾夜沒睡,早上出去時又不小心傷了風(fēng)。但我們那時候都以為沒有太大的問題,以為隨便吃幾副藥就沒事了,結(jié)果沒想到公子吃完藥后不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病情加重,到后來更是一睡不醒了?!?/br>“都怪我,”福喜吸了吸鼻子,用力抹了把眼睛,“我那時候就不應(yīng)該看著公子連夜查帳,拖也要把他拖到醫(yī)館去,如果能早點(diǎn)去看大夫,他也不會變成這樣了?!?/br>查帳,熬夜,傷風(fēng),咳嗽,吃藥,之后一睡不醒。魏子芩用指尖敲了敲桌面,又上前檢查了一下已經(jīng)停止呼吸的劉葦。“應(yīng)該不是傷風(fēng)的原因,”魏子芩道,“你剛剛說,他在傷風(fēng)咳嗽之后,有隨便吃過幾副藥,那幾副藥是誰給他開的?”福喜一愣,然后瞬間就反應(yīng)了過來:“魏公子的意思是那幾副藥有問題,可……”“那藥是我給他開的,”沒等福喜說話,旁邊的劉婉玉先一步開口道,“大哥身體不好,一到入冬之后很容易傷風(fēng)咳嗽,藥方換來換去用的基本都是那幾個,大哥總嫌麻煩,病得不嚴(yán)重的時候便會叫我拿以前用過的那些藥方去給他開藥?!?/br>“迎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