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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去,還沒等將陣旗召回,就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困在了迷陣中央,數(shù)不清的靈草從泥土冒出,瞬間將他淹沒在其中。風兮草,正好能夠克制齊焱手中的五雷旗,不過這個已經(jīng)不重要了,魏子芩皺了下眉:“今日的比試先到這里吧,所有的事情都等之后再說,齊閣主應該是心魔入體了,還是快點去找宗門里的醫(yī)修看看吧?!?/br>魏子芩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他知道齊焱在有關(guān)袁珍兒的事上偏執(zhí)到了旁人難以理解的程度,但沒想到他居然會為了這樣一件事情到了心魔入體的地步。誤殺妖修也好,隱瞞對方的死因也好,被發(fā)現(xiàn)了估計最多也只是被關(guān)幾年的禁閉,或者暫時失去閣主的身份,怎么想也不應該會到讓人心魔入體的程度吧。就在魏子芩說話的時候,齊焱已經(jīng)一把將纏繞在身上的風兮草撕開,圓睜的雙眼已經(jīng)隱隱現(xiàn)出一層血色,瘋了一樣的自言自語:“不能走,殺了你,殺了你就沒人知道了,不對,你剛剛說已經(jīng)有很多人都知道了,他們都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了。”轟地一聲響,飛撲而來的陣旗直接震碎了魏子芩手里的一塊陣法石。齊焱的腦子亂成一團,他其實也隱隱感覺到自己如今的狀況有些不對,或者說,似乎自從他誤殺了那個妖修之后,所有的事情就已經(jīng)不對了。靈草閣閣主的位置是齊焱從他師父那里接過來的,為了不辜負師父的期望,他自從上任起便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幾十年里未曾出過一絲一毫的差錯。齊焱想不通自己當時怎么會誤殺了那名妖修,那天明明一切都很正常,他甚至想不起來自己為什么會忽然失了手,他只知道這件事絕對不能讓旁人知道,他沒辦法面對任何人失望的目光。不,齊焱想,不管有沒有人知道,自從他誤殺了那名妖修起,他就已經(jīng)完了。眼看著對面人的眼眸已經(jīng)從淡紅過度到血紅,魏子芩不敢大意,考慮片刻,終于沒有試圖打開周圍用來屏蔽的陣法。打開屏障雖然能讓他逃過眼前的危機,但載著玄光宗弟子的飛舟如今就??吭诓贿h處,如果此刻齊焱在心魔控制下真做了什么極端的事情,難保不會將整個飛舟上的人都卷入其中。只希望白珩能快點發(fā)現(xiàn)這邊的不對,然后盡快趕過來吧。正常狀態(tài)下的齊焱魏子芩還能應付,然而已經(jīng)被心魔所控的齊焱卻根本像是瘋了一樣,完全不在乎自己身上受的傷,在發(fā)現(xiàn)接連幾次自爆法器都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后,直接沖到了魏子芩的面前,引動體內(nèi)的元嬰。“別……”手腕上的素月環(huán)發(fā)出耀眼的白光,魏子芩真的已經(jīng)無語了,自爆元嬰什么的,這人根本是已經(jīng)瘋魔了吧。白光散去,原本打算自爆元嬰的齊焱被強行壓了回去,失去意識的躺倒在了地上。魏子芩睜開眼,就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對面,正是白珩和師父羅玉書。魏子芩:“……”不好的預感。齊焱心魔爆發(fā),兩人的比試自然是不能再進行下去了,但也因為心魔爆發(fā),不可能再繼續(xù)主持之后的金丹試煉,所有齊焱之前讓魏子芩換乘飛舟的命令自然也就跟著失效了。最初的目的勉強算是達成,可惜魏子芩絲毫也感覺不到喜悅,看著屋內(nèi)對坐在桌邊的兩人,只能盡力壓低自己的存在感,小心站在一邊。“這樣,”羅玉書放下茶盞,神色平淡,“多余的話我也不說了,我只說一句,小徒年幼,我不知他先前是怎么得罪了白仙君,只希望白仙君能看在之前玄光宗將完整歸還的面子上,放他一馬?!?/br>白珩眼睛一瞇:“你什么意思?”“莫非我說錯了嗎,”羅玉書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嘲諷一笑,“哦對了,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小徒生得天人之姿氣質(zhì)斐然沉魚落雁,讓白仙君一見鐘情二見傾心,非他不可?”“怎么看都是前一種可能性更大不是嗎,”不等白珩說話,羅玉書接著道,“我知道白仙君還在記恨失憶時曾經(jīng)嫁給過子芩的事情,但子芩畢竟也救過你,兩下扯平,各不相欠,白仙君倘若現(xiàn)在收手,我可以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br>白珩:“……”呵呵。眼看著兩人已經(jīng)快要打起來了,魏子芩心底一跳,也顧不上別的了,下意識便撲過去道:“師父您誤會了,真的不是,我和白珩已經(jīng)結(jié)成道侶了!”隨著魏子芩的話音,屋內(nèi)頓時一片死寂。羅玉書滿臉震驚地回過頭,之后才反應過來,只恨不能將自己的蠢徒弟一把抓過來:“道侶?謊話都不會說嗎,還是說你如今已經(jīng)有化神的修為了?”修士之間結(jié)成道侶是需要天道法則承認的,兩人間修為差距不能超過兩個大境界這一條幾乎是不能通過任何手段改變的。如果魏子芩此刻真的已經(jīng)有化神期的修為了羅玉書還擔心什么,可是不是,他如今才剛剛結(jié)丹,而白珩已經(jīng)是渡劫期,隨時都有可能飛升,兩人間的差距何止是天淵之別,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正常。嗯……魏子芩其實也意識到自己說了蠢話,不過剛剛那個真的只是口誤。他最開始只是想要說他和白珩已經(jīng)成過親了,之后才忽然想到凡人間的婚約對修士根本沒有任何約束力,所以又想換個更有分量的說法,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腦筋搭錯了,后面的話就脫口而出了。可惜魏子芩根本來不及解釋,就聽見羅玉書直接道:“巧了,我眼下手里剛好有個法器,只要能證明了你們?nèi)缃窀静皇堑纻H,你就能和他分開了是不是?”當然不能,魏子芩拼命想著能說服師父的方法。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都快要懷疑是不是有人背后和師父說了什么,才會讓師父這樣反對他和白珩的事。被羅玉書拿出來的法器是個只有掌心大小的圓形玉佩,顏色純白,并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只有兩尾青色的游魚不斷在上面游動。隨著他的動作,青色的游魚瞬間飛向兩邊,直接落在了魏子芩和白珩的身上。“你方才不是說你們結(jié)成道侶了嗎,這是雙魚佩,如果你們?nèi)缃裾娴囊呀?jīng)結(jié)成道侶了,這兩條魚應該都會變成紅……”羅玉書想說應該都會變成紅色才對,然后就看到落在兩人身上的游魚晃動了一下,迅速從淺青變成了鮮紅。羅玉書、魏子芩、白珩:“……”第七十五章“你聽說沒有,齊閣主簡直是瘋了,居然想要自爆元嬰,”駱西強忍著后怕道,“那個時候飛舟還在呢,要不是宗主及時趕來,咱們?nèi)缃襁€能不能有命活著都不一定呢?!?/br>坐在他對面的東方宸看著窗外,只是敷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