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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琉璃右手虛空點了幾下,數(shù)股力道交織成一張網(wǎng),截斷了他由丹田而生的蘊養(yǎng)筋骨之力,鄭克榮忽覺全身彌散的力道瞬間散退,整個人竟似個廢人一般委頓在地。他大驚失色,慌亂地叫道:“不要廢了我!不要廢了我!我什么都說……” 鄭克榮肯配合就好,他指引著警車,把放在外面乞討的六個孩子一一領(lǐng)上了車,回到分局,當(dāng)看到孩子們扭曲的手腳、麻木不仁的表情,趙嗣氣得眼睛都紅了,狠狠地踢了鄭克榮一腳,罵道:“禽獸!”鄭克榮看著趙嗣,咧嘴一笑,露出被煙熏黃了的牙齒:“小子,別讓你鄭大爺記住了你!” 趙嗣氣乎乎地回了一句:“你如此殘害孩子,小心有報應(yīng)!” 鄭克榮的神情很放松,他到底是個武師,又有鄭門做靠山,謊言張嘴就來:“我可沒有殘害他們,這是我們門派的試煉之術(shù),不必對你明言?!?/br> 琉璃看了一眼孩子們,道:“手筋、腳筋均已扭傷,腳踝及肩關(guān)節(jié)嚴(yán)重脫臼,鄭克榮你將他們復(fù)位吧?!?/br> 鄭克榮冷笑道:“你憑什么吩咐我?” 琉璃右足輕踢,隔著衣服正踢中他左小腿“承筋”xue,一股軟麻的感覺,從小腿升起,順著經(jīng)絡(luò)經(jīng)由“合陽”、“委中”、“秩邊”、“志室”……直取腦后的“天柱”、“風(fēng)池”、“玉枕”,越來越麻、越來越麻,漸漸地開始痛、開始抽搐,他慘叫道:“好了!好了!我聽你的,我什么都聽你的?!?/br> 小七忍不住罵道:“真是個jian人!不讓他吃點苦頭、一點也不聽話!” 這六個孩子中,四男兩女,小的只有五、六歲,大的十一、二歲,個個衣衫襤褸、面黃肌瘦,最小的女孩不僅手筋被扭傷、手腕被活生生扯脫出腕關(guān)節(jié),呈現(xiàn)出一種不自然的下垂?fàn)顟B(tài),她臉上被燙傷了一大塊,已經(jīng)化膿,看著特別可憐。 琉璃自小是和小伙伴們在一間屋子里長大的,最看不得孩子吃苦,她心中一痛,忍著肢體接觸的不適,上前一步,“咔嚓”一聲,便回復(fù)了她腕關(guān)節(jié),理順了手筋。小女孩感覺到手不痛了,當(dāng)時便歡呼道:“?。∥业氖植煌戳?,謝謝你呀?!彼鲋∧?,給琉璃送上了一個大大的笑臉,燙傷的臉蛋上那一抹童真的笑,讓眾人都幾乎落淚。 小女孩靠近琉璃,從口袋里抓出一把零錢,放在琉璃手中,用甜甜的聲音說著令人心酸的話:“jiejie,這是我今天討來的錢,給你!” 最大的男孩子面相有點兇,他走上前看著琉璃道:“你能制服他,你就是能人,我跟著你混吧!”小七的聲音在琉璃腦中響起:“就是這個孩子,最有武學(xué)天賦?!绷鹆c點頭,伸出手,男孩子乖乖地送上自己同樣被扭傷的手。 一個一個排隊,琉璃迅速治療好了六個受傷的孩子,并且知道這幾個孩子,均以數(shù)字為名,按照拐來的時間,依次是十一、十二、十三、十五、十六、十七,問他們?yōu)槭裁礇]有十四,十一很難過,低頭道:“十四是個女孩子,她半夜里發(fā)燒,鄭總沒給送醫(yī)院,過了兩天就死了!” 孩子們稱呼鄭克榮為“鄭總”,因為鄭克榮是這樣要求的。他覺得自己這樣,管理著幾個小孩子乞討掙錢,和企業(yè)沒啥區(qū)別,自己自然就是總經(jīng)理了。只可惜,他還沒有來得及擴大規(guī)模,成為鄭董,就被琉璃一鍋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這段鄭克榮和牌友們打麻將,我自己都笑了半天。 武漢的麻將吧,其實很值得一寫,記得有一部方言賀歲話劇,講的就是武漢麻將所帶來的歡喜。武漢獨有的市井文化在麻將中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不服輸、不信邪、不較真、不氣餒,哪怕是一副爛牌,也永遠都充滿希望。這或許就是麻將里體現(xiàn)出來的武漢精神吧…… 第30章 千金出場 琉璃轉(zhuǎn)頭看著鄭克榮,冷哼道:“給臉不要臉!那就讓你也體會一下孩子們的這種痛吧!” 鄭克榮在車上一路慘叫著到了分局。一個車上的孩子都崇拜地看著琉璃,在他們眼里,這個鄭克榮就是個魔鬼,平日里從來不敢反抗。今日見到他如此受苦,他們的創(chuàng)傷性心理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滿足,內(nèi)心充滿了對琉璃的仰慕與感激之情。 到了分局,下了車,鄭克榮已經(jīng)痛得全身虛脫,感覺半邊身體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他勉力爬出車子,便歪倒在分局停車場的地面上,再也不肯動彈了。 鄭克榮倒在停車場的地面之上,有進氣無出氣了。趙嗣擔(dān)心鬧出人命,看著琉璃道:“莫小姐,你看這人……”琉璃哼了一聲,一腳踹向他心窩,一股暗勁涌出,瞬間便毀了他的武師暗勁之小丹田,此生他再無武師之能。為了懲罰此人,琉璃還留了一縷極弱小的天地之力在他“膻中xue”,待他日后,將永受心痛之?dāng)_卻找不到原由。 鄭克榮悠悠醒來,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心如死灰——象他這樣廢材,門派將棄之如敝屣!哪里還敢奢望鄭門庇佑一二?他被趙嗣從地上拖起來時,再無剛才的囂張。他之所以能夠有恃無恐,不過是仗著自己的武師身份,仗著有一流門派鄭門這個靠山,但現(xiàn)在……能否活著都難說,哪里還有囂張的本錢? 鄭克榮不再反抗,跟著隊伍走進了分局的大廳,且不論花姐三人見到他之后的驚惶失措,單講講宋天壽夫妻在琉璃他們離開之后的表現(xiàn)吧。 宋天壽是宋氏天朔集團的嫡系,也算是豪門子弟了,他在京城還是有一些關(guān)系的。他幾個電話打下來,終于聯(lián)系上了江城警局的孫副局長,孫副局長態(tài)度倒是不錯,叫了刑偵科科長過來處理此事。這個刑偵科科長,卻是大家都認識的一個熟人:許千金。 許千金是江城警局的紅人,年紀(jì)輕輕便是黃級武師,負責(zé)刑偵案件屢立奇功,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她近期開始關(guān)注兒童拐賣案件,因為江城各個分局已經(jīng)接到數(shù)起報案,被拐的大多都是七八歲的孩子,職業(yè)敏感性讓她感覺到:這不對勁! 孫副局長對許千金一向器重,他笑瞇瞇地征求她的意見:“許科長,有個京城來的人,求到我這里了。他的侄子在我們的地盤被搶,當(dāng)時就報了案?,F(xiàn)在孩子已經(jīng)找到,被青鄭分局的人搶了個先,抓獲一個拐賣兒童的團伙,你要不要去看看?” 許千金一聽,馬上立定,目光堅定:“收到!我馬上過去?!?/br> 孫副局長很滿意她的態(tài)度,接了一句:“那個報案的宋天壽,在電話里說想接回侄兒,卻被青鄭分局的人攔住,讓我去幫忙說句話。這是我京城朋友私下里拜托的事,你順便去解決解決吧?!?/br> 許千金面色嚴(yán)肅,道:“這個宋天壽我有印象,他來警局報案之時我的部下便在背后議論,說他面無戚色、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