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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br>心里猜測是一回事,猜測得到證實(shí)又是另外一回事,得到陸珩肯定的回答,‘瞎子’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牛頓的棺材板是不是要壓不住了?‘瞎子’覺得自己的世界觀有點(diǎn)顛覆,但他從小跟著神棍老頭子長大,真本事雖然沒見識到多少,但是神棍該清楚的,他還是了解一些的。想到滿身的倒霉氣,本來不欲與陸珩有過多接觸的‘瞎子’決定先抱住陸珩的粗大腿。他很清楚,若是今天沒有陸珩,他說不定就去和他家老頭子團(tuán)聚了。‘瞎子’彎著眼睛,被刻意扮老的臉上露出三分諂媚,看起來很是滑稽:“大兄弟,先前是我冒犯你了,我在這里和你道歉,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br>“無……”陸珩頓了頓,他還是有些不習(xí)慣這個時代的用語:“我不在意?!?/br>‘瞎子’道:“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沈千安,這名字是我家老頭子起的,他說希望我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轉(zhuǎn)危為安,他可能也算到了,我這人天生倒霉,所以給我起個與倒霉相生相克的名字。”“我之前說的算命是家學(xué)淵源是真的,我不知道我家老頭真本事有多少,但在我們那里,十里八鄉(xiāng)的人都可相信他了,都叫他天師呢!”“可惜我天賦不高,跟著老頭子那么多年也沒學(xué)點(diǎn)皮毛?!?/br>“……”陸珩閑適的靠在椅背上,眼皮都沒動一下,任沈千安說破了嘴皮,他也沒有任何回應(yīng)。得不到回應(yīng)的陸珩的回應(yīng),沈千安難免有些泄氣,他偷瞄著陸珩近乎完美的側(cè)顏,感慨的嘆了口氣,粗大腿有點(diǎn)冷,需要溫暖。有了之前的教訓(xùn),司機(jī)開車時將神經(jīng)崩的很緊,好在路上沒有再出現(xiàn)大問題,將客人精準(zhǔn)的送到了指定地點(diǎn)。在沈千安付錢時,司機(jī)忍不住說道:“今天也太倒霉了,也不知道是撞了哪路霉神?!?/br>把司機(jī)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的沈千安面皮guntang,他尷尬的摸著鼻頭,連忙從口袋里掏出錢遞給司機(jī),說道:“謝謝師傅送我們過來,浪費(fèi)你這么多時間,就不用找零了?!?/br>司機(jī)笑著搖頭,堅持找零:“現(xiàn)在誰掙錢都不容易,該是多少就是多少?!?/br>陸珩歪頭看著沈千安和司機(jī)相互交換的紙幣,他在原主的記憶中看到過這東西,也在旅館老板那里見過,這是這個時代錢幣,和他那個世界的靈石一樣,能換很多東西。見陸珩盯著他手中的錢不放,沈千安眼中浮現(xiàn)出幾絲心疼,他忍著rou疼從中抽出兩張面值最大的,準(zhǔn)備孝敬他看上的金大腿。誰知在他就要遞上時,陸珩輕飄飄的移開了目光,并率先打開車門下了車。靈貓跟在陸珩的身后,邁著優(yōu)雅靈巧的步伐跳下車,在下車之前盯著沈千安看了好久,滾圓的貓瞳中布滿了輕蔑。沈千安被看得目瞪口呆,如果他沒有眼花,那只黑貓應(yīng)該是在鄙視他,一只貓,一只看起來不怎么顯眼的黑貓,在嫌棄他!不是說建國后動物不許成精么?這只貓為什么還可以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沈千安心中悲憤,他也不想這么窮的,他也想住別墅開豪車,也想花錢如流水,可是現(xiàn)實(shí)不允許啊!他前幾天好不容易存了點(diǎn)錢,今天就遇上一個活祖宗,毫無疑問的,他存的錢又要離他而去了。接下來的時間,在掙到錢以前,吃土好嗎?缺錢這個悲傷的事實(shí)使沈千安精神萎靡,他無精打采的走在陸珩身邊,陪陸珩去辦理身份證明,連抱大腿蹭運(yùn)氣的想法都暫時被他拋在了腦后。章節(jié)目錄神棍5辦理身份證件比陸珩想象的快很多,甚至都不用走多少流程,他就拿到了在這個世界的身份證明。陸珩輕撫著新鮮出爐的身份證,有了這個東西,他以后要做什么事是不是就方便多了?沈千安悄悄觀察著陸珩,試圖從陸珩的臉上看出不同的情緒來,奈何他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沒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他眼睛都瞪酸了,也沒能看出陸珩的神情有什么變化。“走罷?!标戠癜焉矸葑C放進(jìn)口袋,妥帖放好,側(cè)頭對沈千安說道。沈千安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反問:“去哪里?”陸珩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去完成我們的交易,還有一部手機(jī)沒買。”聽到陸珩的話,沈千安的心臟忍不住多跳了幾次,并著隱約的疼痛,他仿佛看到他辛苦存的錢正朝他揮手,要和他說再見。他不禁抬起手,使勁捂著口袋,好像這樣就能制止金錢的流失。沈千安的動作沒有被陸珩看到,卻是被走在陸珩腳邊的靈貓看得清楚,它對他的嫌棄更深了。沈千安低垂著腦袋,有氣無力的和陸珩往附近的手機(jī)店走去,他邊走邊計算口袋中的錢,想著若是活祖宗選的手機(jī)超過他的承受范圍該怎么辦?那么,已經(jīng)進(jìn)行到一半的交易還要繼續(xù)嗎?還有,他的家底都向?qū)Ψ浇淮宄?,他連對方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呢。要是對方不能解決他的劫難,他該去哪里找他?更或者,要是對方純粹就是忽悠他的,他又該怎么辦?要不交易就此取消?沈千安腦筋轉(zhuǎn)得飛快,但想到不久前差點(diǎn)就讓他們粉身碎骨的車禍,退卻之心立刻就占了上風(fēng)。與錢相比,他果然還是更加惜命,買手機(jī)就買手機(jī),就當(dāng)是破財免災(zāi)了。要是真被騙了,他就立刻報警,讓他還錢。懷著忐忑且rou疼的心理,沈千安繼續(xù)找陸珩搭訕:“先生,您看我們都相處這么久了,我的家底也全都跟您交代了,您看您是不是可以意思意思的把您的尊姓大名告訴我啊?不告訴我名字也可以,那您能和我說您姓什么嗎?我總不能一直叫您先生吧?”雖然對方可能是個有本事的神棍,但在這個唯物主義的世界,有本事的神棍只會被當(dāng)成神經(jīng)?。∷?,為了方便,還是要低調(diào)。陸珩腳步未停,卻因?yàn)樯蚯О策^分啰嗦而蹙起了眉心,他靜默少時,說道:“陸珩?!?/br>知道了陸珩的名字,沈千安原本沉重的腳步也輕快了許多,他彎著眉眼,喊道:“陸師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