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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方便。只是他們也同樣了解林禺的性格,之前在窮奇的逼迫之下殺了人,就讓他一連五六年都沒有走出陰影,現(xiàn)在又被厄cao縱著,經(jīng)過他的手殺了那么多的人,心理脆弱的弟弟只怕是會崩潰。估計(jì)晚上也睡不好覺,輾轉(zhuǎn)發(fā)側(cè),更嚴(yán)重一些,說不定會直接去想辦法找機(jī)會自殺。厲錚低聲咒罵一句,轉(zhuǎn)身就要去找林禺的蹤跡。“等等?!卑诐衫×怂?。白澤轉(zhuǎn)頭對分部管理人員道:“這些案子的記錄還在嗎?”“在的在的?!惫芾砣藛T連忙道:“我都好好放著,白澤先生您要是想看,我立刻就拿過來?!?/br>“那拜托你了。”管理人員忙不迭的應(yīng)了,小跑著去拿案件記錄。“二哥,你干什么攔我?”厲錚惱怒道:“林禺就在這了,你還不讓我去找他?”“我怕你氣過頭,一不小心就做出什么事來。”白澤無奈道:“還沒有確定嫌疑人,也不一定是林禺做的,先看看兇手是誰再說?!?/br>不是林禺做的?厲錚微微鎮(zhèn)定了下來。他只想著厄是個會毀滅世界的壞妖獸,聽到這種連續(xù)殺人案,就直接把責(zé)任安到了厄的頭上,倒是忘了,有可能林禺并不是兇獸。要是林禺的那個黑霧出馬……也不會出現(xiàn)什么遺體了,估計(jì)會出現(xiàn)一大堆的失蹤人口。厲錚在辦公室里焦躁不安的來回踱步,等待著管理人員將案件記錄送過來。大概是明白他心中的焦躁,剛才跑出去的管理人員去而復(fù)返,抱了一壘厚厚的文件夾過來。“白澤先生,您要的東西都在這了?!?/br>“謝謝你了。”管理人員忙不迭地道:“不客氣不客氣?!?/br>見白澤專注的看起了那些記錄,他也識趣地站到了一邊,等待著白澤有事叫他。誰知道白澤才剛翻開,看清了尸體的樣子,頓時咦了一聲。管理人員又緊張了起來:“白澤先生,您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這兒所有的案件,都是同一只妖獸做的?”“是的,我們比對過傷口,都是同一只妖獸做的。”白澤微微放松了下來:“那就不是林禺了。”厲錚立刻推開那個管理人員撲了過來:“二哥,你說的是真的?”“林禺傷人不是這個樣子?!卑诐芍钢厦娴恼掌f:“應(yīng)該是某個原型巨大的妖獸,看尸體上的爪痕,大概和你差不多大。”他的弟弟要是真殺了人,也不會用到爪子,只會有如刀削一般的平整切面,那是被黑霧吞噬之后才會造成的后果,很難模仿,也只會這樣出現(xiàn)。而記錄上面的照片,每具尸體上面都出現(xiàn)了爪痕,死因也大多數(shù)是失血過多,不像是林禺能做出來的事情。眾人總算是放下了心來。厲錚又好奇:“不是林禺,那還會是誰出現(xiàn)在這兒?”管理人員立刻道:“對,這也是我們想不出來的問題,危險的大妖獸如今都被關(guān)在妖獸司的監(jiān)獄里面,小妖獸也殺不了那么多人,但是大妖獸稀少得很,又鮮少出現(xiàn),被害人和妖獸沒有任何聯(lián)系,我們一點(diǎn)線索也沒找到。”宗方目光微動,靠了過來,去看記錄上的照片。他翻過一頁又一頁,眉頭越皺越深,越來越熟悉的作案手法讓他立刻想起了一個名字。他出聲道:“可能是窮奇?!?/br>“窮奇?”“窮奇?!”管理人員眼前一黑,差點(diǎn)暈過去。妖獸界的大妖獸總共就沒多少,其中有不少都是人盡皆知的兇獸,這些兇獸,大部分都被關(guān)在妖獸司的監(jiān)獄深處,幾乎沒有了能出來作惡的機(jī)會。可除了一個。幾年前,窮奇越獄之后,到現(xiàn)在也沒有被抓回去。一想到那樣可怕的兇獸竟然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管轄范圍內(nèi),還殺了那么多人,管理人員頓時眼前一黑,險些暈過去。他哆哆嗦嗦地道:“白……白澤先生……您看,看這……”這……遇到這樣厲害的兇手,讓他們分部里的任何一個妖獸出動,也抓不回來啊。管理人員求助地朝著白澤看了過去。白澤合上卷宗,點(diǎn)頭道:“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會解決的?!?/br>宗方微微頷首:“抓捕窮奇一直都是我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不用擔(dān)心?!?/br>管理人員長舒一口氣,感激涕零,還想要多說什么,就見這一群人又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白澤先生,我去幫你們準(zhǔn)備住宿的地方……”“不用了?!卑诐纱驍嗔怂脑挘骸拔覀冏约簳鉀Q的?!?/br>“那我……”“就當(dāng)我們沒出現(xiàn)就好,至于窮奇,我們會直接帶回到監(jiān)獄里去?!?/br>管理人員忙不迭的應(yīng)了,恭恭敬敬地送他們出了門,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了視野范圍之內(nèi),才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緊接著,他想起來窮奇,想起宗方的厲害之處,又渾身一松。都有這么厲害的人物出馬了,事情肯定很快就能解決了。眾人到了城市里最高的一層樓的樓頂。上面冷風(fēng)呼嘯,卻可以看清整座城市的面貌。白澤上前一步,然后閉上了眼睛。先是眼前一黑,然后有無數(shù)光點(diǎn)在城市各個角落里亮了起來,分布在整座城市里。那是屬于妖獸的顏色。白澤還記得窮奇的光點(diǎn)是什么樣子,是濃郁的灰色,其中暗紅色交纏,一看就能認(rèn)出來。他的“目光”在這座城市上方掃過,很快就停在了某一處。白澤刷地睜開了眼睛,率先朝著那邊跑了過去,幾步跳下了幾十層樓高的樓頂,眾人也接二連三地跟在他的后面跳了下去。妖獸們生來身體強(qiáng)健,幾十層樓如履平地,落到地上時,只不過微微屈膝緩沖了一下,立刻就朝著那個方向拔足狂奔。他們的速度很快,對于行人來說,只受到一陣快風(fēng)拂過面龐,順著風(fēng)向一轉(zhuǎn)頭,卻什么也沒看見。窮奇才剛進(jìn)小院,忽然腳步一頓,立刻往旁邊打了一個滾,幾乎是立刻的,一把飛劍直直地從天而降,落到了他剛才站的位置,入地三尺,劍氣的余波蕩起了一陣飛塵。看清那把劍的模樣,窮奇立刻變了臉色。他抬頭,就見其他幾個妖獸從天而降,將他圍在了中央,為首的人拾起剛才的飛劍,抬眸看他,眉目清冷,目光之中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