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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低下了頭,深深地吻住了他。這是一個非常溫柔的吻,楚天磬很有耐心地吸吮著楚泰寧的嘴唇,感受著這個原本應(yīng)該更加強勢的男人在他身下輕微的抗拒和顫抖。楚泰寧的拒絕很快就變得沒什么力道了,他張開嘴,任由楚天磬將舌頭伸進他的口中,充滿耐心地在他敏感的口腔上部和舌根處輕輕滑動,引起他的一陣戰(zhàn)栗和瘙癢。他們的口中都沒有太多的口水,楚天磬用略微粗糙的舌苔刮過楚泰寧柔嫩的舌下,舔舐那些曲張的血管和薄薄的黏膜,而楚泰寧從喉中發(fā)出一陣嗚咽,完全沉浸在這個綿長的親吻里。雖然年紀更大,可實際上,楚泰寧的性經(jīng)驗根本就沒有楚天磬的豐富。他本質(zhì)上是一個比較老派的人,雖然身為一個商人,他見多識廣、眼界開闊,但年輕時候所接受的社會灌輸給他的東西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打破的,倫理綱常是他必須要考慮的東西,因為這樣,即使已經(jīng)非常沉迷,但他的舌頭依然時時刻刻都顯出快要逃離的模樣。楚天磬對他的反應(yīng)毫不意外,實際上,他很少因為床伴的反應(yīng)感到意外。他睡過很多人,其中既有和他一樣混跡夜店的艷麗美女,也有年紀輕輕,出于好奇、叛逆或者別的原因跑出來想要體驗一夜情的少女。只要女孩子已經(jīng)成了年,他是從來不會拒絕那些過來搭訕的少女的。落到他手里比落到別的有奇怪嗜好的男人手里好很多,至少他在床上一向溫柔體貼,而且因為經(jīng)驗豐富,有時候女孩子哭著表現(xiàn)出極其驚恐的狀態(tài)的時候,他還能及時懸崖勒馬,自認倒霉地送女孩子回家。欲望不是一件需要恐懼的東西。欲望是很棒的,就像你喜歡某種特定的美食一樣,吃到這個美食會讓人有種由衷的滿足和幸福。欲望和美食也有共通之處,有些欲望就像是垃圾食品,吃了一時爽,爽完火葬場。有些人會覺得為這些垃圾食品葬送健康不值得,有些人則是寧愿不要健康,也要吃的高興。這兩者孰優(yōu)孰劣很難說清,但是楚天磬卻很清楚他自己,他就是后者,寧愿吃垃圾食品,也不想為了健康長壽做苦行僧。楚泰寧是前者——他絕對是前者,因為嚴格來說,只有前者才是普世價值觀中的成功者。他們懂得壓抑自己的欲望,以換取別的他們認為更值得去獲得的東西,學(xué)識,財富,權(quán)力,他們有絕佳的意志力去拿到。但是真辛苦啊。楚天磬親吻著楚泰寧,這個已經(jīng)不再年輕的男人在他的手臂中顫抖,他明明有力氣掙脫的,可他完全沒有這么做,而是懷著恐懼去迎接楚天磬即將贈予他的命運。有時候適當(dāng)吃一點垃圾食品沒什么不好的,就像適當(dāng)?shù)姆潘捎幸嫔硇囊粯?。長年累月地壓抑自己是多難受的事情啊,為什么不放松一下呢?他的舌頭退出楚泰寧的口腔時,唾液的連絲被拉的很長。而楚泰寧看著他,神色高深莫測,看不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楚天磬也不管對方是在想什么。他不太能理解楚泰寧這樣的人,就像他不太能理解張醫(yī)生一樣。不理解不妨礙他睡他們,反正rou體的交流其實很能體現(xiàn)一個人的性格,甚至是能夠體現(xiàn)對方最本質(zhì)的部分。葉筠外表文質(zhì)彬彬,在床上非同一般的放浪,張醫(yī)生看上去非常鬼畜……挨cao的時候也一樣鬼畜,這一點完全沒辦法反駁,西泠嚴肅內(nèi)斂,在床上的時候呆呆的,有些可愛和害羞,而杰森最像他自己,忠誠于欲望,不計較后果。他伸手去解楚泰寧的衣服,楚泰寧按住了他的手。他深深地凝視著楚天磬,忽然問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天知道?!背祉嘈牟辉谘傻卣f。沒有挑逗,沒有調(diào)情,這句話他說得其實非常誠懇。他人生里的絕大多數(shù)時間里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年輕的時候是隨波逐流地追著大家追逐的東西,好好學(xué)習(xí)拿一個好學(xué)歷然后去大公司上班,年紀稍微大了一點,成熟了一點之后,他才意識到自己并不想要那種按部就班的生活,于是毅然辭職,離開了打拼數(shù)年的城市,又追隨著自己的內(nèi)心到處亂跑,干過很多工作,隨意地寫寫小黃文掉節(jié)cao。無依無靠,沒有退路,與此同時他也一身輕松。他這樣的人看上去再怎么開朗活潑善解人意,本質(zhì)上其實都是社會的邊緣人物,死在出租屋里十天半個月的也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他的回答卻讓楚泰寧露出一個笑容:“天磬……你還是這幅樣子,雖然沒有紈绔子弟的作套,心里卻是紈绔子弟的脾性?!?/br>然后他松開了手。楚天磬就繼續(xù)解他的衣服,楚泰寧大爺一樣配合著讓他給脫光了。楚泰寧的身體算不上健美,雖然能明顯看出鍛煉的痕跡,但肌rou的線條很模糊。他清瘦極了,這個年紀的男人似乎都都是這樣,要么就是中年發(fā)福,要么就是十分清瘦。他的脖子很長,尤其是脫下衣服之后,這一點更為直觀,鎖骨平直地鋪在肩膀內(nèi)側(cè),肩頭的弧度有些凌厲。他仰起頭看著楚天磬,雙手撐在身后的沙發(fā)上,這動作讓他的肩膀聳起,幾乎有一種野天鵝一樣的桀驁和性感。楚天磬給楚泰寧脫衣服的時候動作還稱得上溫柔,但扯自己衣服和褲子的時候就很粗暴了,楚泰寧只是看著他脫,用一種充滿了欣賞的目光細致地掃視楚天磬的身體——他好像完全鎮(zhèn)定下來了。雖然這么說不太對勁但楚天磬還是覺得,真不愧是大公司的董事長,心理素質(zhì)就是好,一旦想通了,就恢復(fù)到他平常不急不緩的樣子來了。楚天磬壓上他的身體的時候,他也只是輕微地動了一下,就克制住了自己后退的欲望。他伸手撫摸楚天磬的胸和肩,這種撫摸的力度介乎于對一個藝術(shù)品的欣賞和對一個床伴的欣賞之間,又仿佛帶著一點對晚輩的愛憐。和張醫(yī)生相似,他也有著明明身處下位,卻讓人覺得從容不迫,甚至十分享受的力量感。但和張醫(yī)生不同的是,張醫(yī)生從來都會記得巧妙地將這種力量感隱藏起來,楚泰寧卻不。他一點也不掩飾他身上那種居高臨下的傲慢,同時也不會讓人覺得他的態(tài)度過分和離譜。楚天磬低下頭,親吻著對方的脖子和前胸,他用的力度不輕也不重,楚泰寧鼓勵一般撫摸著他,但手指依然輕輕地發(fā)著抖。看上去再怎么勝券在握,心里該緊張和害怕還是緊張和害怕。在不著片縷的情況下,掩飾自己的情緒變得非常艱難,畢竟赤裸身體會讓人覺得難堪。尤其是他們的身份還這么敏感,一個是父親,一個是兒子。楚天磬沒有感覺到多少這種背德所帶來的刺激。還是那句話,他根本就不認為楚泰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