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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嬿婉及良時在線閱讀 - 第170節(jié)

第170節(jié)

    他們一行人獨(dú)居一院,衛(wèi)率精良,也不畏宵小之徒,正是三月,晚間二人入睡時,便叫窗戶半開著,往里透透氣。

    風(fēng)輕柔的吹了進(jìn)來,惹得那床帳緩緩搖擺,承安怔怔的看著,覺得自己一顆心似乎也搖了起來,輕飄飄的,使不上力。

    原地鼓了半天勁兒,他才走到床前去,掀開床帳,小心翼翼探進(jìn)一個腦袋去:“錦書……夫人?”

    這么會兒功夫,錦書肯定沒睡著,然而這會兒聽他聲音,卻沒應(yīng)答。

    承安有點(diǎn)兒忐忑,隨即又膽大起來,隔著被子,拿手去輕輕拍她:“夫人,理理我呀,別不說話?!?/br>
    錦書沒忍住,笑出聲來:“你想說什么?”

    承安聽出她語中笑意,本該覺得不好意思的,然而不知為什么,自己也情不自禁的笑了。

    “今晚,”他頓了頓,才期期艾艾道:“我睡哪兒?”

    錦書笑著反問他:“你想睡哪兒?”

    承安沒有正面回答,只試探著問:“哪兒都可以嗎?”

    這話問出來,迎面就被錦書眼神刮了一下:“你覺得呢?”

    “好吧。”承安好容易抬起的尾巴重新落下,期期艾艾的蹭到床上去,扯了錦書留在外邊兒的那床被子,蓋到了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她似乎笑了一聲。

    “有什么好笑的,”承安低聲嘟囔道:“我跟我夫人同床,怎么還要被笑話?”

    錦書抿著唇笑,不叫他聽見,末了,方才道:“誰敢笑話你?”

    “除了你,還有誰?!背邪矏瀽灥馈?/br>
    錦書似乎被這句話觸動情腸,翻個身,正對著他。

    “等我們安頓下來,便成親吧,”她認(rèn)真道:“不需親朋好友,只需天地為媒,好不好?”

    承安怔了一下,目露狂喜:“你真愿意?”

    “不是你說的嗎?”錦書伸手過去,輕輕摩挲他面容:“都跟你私奔了,怎么能不給名分?”

    承安被突如其來的幸福擊倒了,禁忍不住,湊過臉去,在她面上接連親了幾下,“啾”“啾”“啾”,連著響了好幾聲。

    錦書滿心柔意,也沒故作矯情,將他推開,反倒悶聲在笑。

    承安心頭發(fā)熱,燙的緊,從自己被窩里出去,鉆進(jìn)了她的被窩里,攬住她腰肢,狂熱的吻雨點(diǎn)兒一般落在她面頰脖頸。

    “輕些,”錦書將那顆大頭推開,氣喘吁吁:“春日衣衫單薄,脖頸上留了印兒,可遮不住,你不怕羞,我還臉紅呢?!?/br>
    承安悶悶的停下,在她肩頭蹭了蹭,道:“等到揚(yáng)州,我們就成親?!?/br>
    錦書環(huán)住他肩,順毛道:“好,依你便是。”

    承安心中驚喜交加,一時之間反倒說不出什么來。

    她是他癡纏許多年的美夢,驟然實(shí)現(xiàn),反倒有一種難以置信的虛無感,竟不知如何是好,如何應(yīng)答。

    他這會兒嘴上笨拙,身體卻誠實(shí),入睡時二人都只穿了單衣,這會兒身子相貼,更能感知到彼此異樣。

    錦書察覺他那處硬了起來,熱熱的抵著自己腿根,不由推他一把:“真有出息!”

    “這怎么還笑話我,”承安心頭guntang,委屈起來:“我是男人,又不是不舉?!?/br>
    “好好好,你有理,成不成?”錦書將他往被窩外推:“回你那兒睡去?!?/br>
    “我不,”承安開始耍無賴,默默將她抱緊:“我難受,哪兒都不想去,就想摟著你!”

    “裝什么裝,”錦書無奈笑道:“你都這么大了,還至于如此無措?”

    承安厚著臉皮在她身上蹭,恬不知恥道:“是挺大的?!?/br>
    錦書噎了一噎,難得有些羞窘,推他一把,沒再說話。

    承安既然得她松口,定了婚約,已經(jīng)心滿意足,這會兒唯恐逼得太緊,叫她反悔,親熱的湊過去親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打算回自己被窩去。

    錦書看他夾著尾巴縮回去,又好笑,又有點(diǎn)兒心疼。

    為一個不知道是否有可能的女人等這么多年,并不是誰都能做,且愿意做的。

    她能遇見他,何其有幸。

    “過來,”夜色之中,瞧不清她面上神情,連言辭,似乎也朦朧起來:“我?guī)湍?。?/br>
    第161章 繾綣

    夜色深深,微風(fēng)習(xí)習(xí),旖旎像是纏綿的夢一般,縈繞在人身側(cè)。

    床帳內(nèi)二人肌膚相貼,連彼此喘息聲都聽得一清二楚,直似一人。

    承安伏在錦書身上,覺得自己一顆心似乎都被她捏住了,忽上忽下,不知何方,不知過了多久,方才重重呼一口氣,呻吟出來,大口大口的喘息。

    “夫人,”他拿自己腦袋蹭了蹭錦書肩頭,語氣輕柔,倒像是在撒嬌:“咱們早些成婚吧?!?/br>
    錦書也出了一身薄汗,將他推開,拿帕子擦手:“急什么?!?/br>
    “怎么能不急,”承安湊過去,在她身上挨挨蹭蹭,不時地揩點(diǎn)兒油:“我都這樣了,你也不心軟嗎?”

    “一邊兒去,”錦書拿帕子擦了會兒手,總覺得黏糊糊的,似乎還存在著那種叫人心熱的觸覺,索性坐起身,點(diǎn)了燈,取木桶中剩下的水擦洗:“偏你毛病多?!?/br>
    承安頭一回與她這樣親近,方才釋放出來,如登仙境,哪里還在意她冷臉,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殷勤的遞了另一張干凈帕子。

    “你要是受不得,我便再去叫水,”他見錦書額上微微有些薄汗,關(guān)切道:“一起擦洗便是?!?/br>
    “大晚上的叫水,你不要臉我還要呢,”錦書斜他一眼,末了又笑:“你想說的不是叫水,是‘一起擦洗’吧?!?/br>
    她將“一起”二字,咬的格外重些。

    承安沒看透了心思,也不臉紅,黏黏糊糊的湊過去,道:“rou就在嘴邊兒,卻吃不進(jìn)去,你要饞死人嗎?!?/br>
    “也好,”錦書深深看他一看,莞爾道:“你若要叫水,便去吧,左右我想再洗一洗。”

    “真的嗎?”承安呆了一瞬,唯恐她反悔,趕忙披了外袍往外邊兒跑,吩咐人準(zhǔn)備:“你先等等,我這就去!”

    上塌之前,錦書在桌上倒了一杯茶水,這會兒還溫著,她捏著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隨即才到門前去,抬手將門拴上。

    最后,她又將窗戶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確定外頭人輕易進(jìn)不來,這才將重新熄燈,回到塌上去了。

    這會兒不算早,卻也不算晚,驛館中人都還沒睡。

    承安見錦書松口,滿心滿腦都寫滿了“鴛鴦浴”三個大字,興高采烈的叫人備水。

    老役這會兒還沒歇息,聽了這話,別有深意的看承安一看,笑道:“是,老爺稍待,老朽這就吩咐人準(zhǔn)備,稍后吩咐人送過去?!?/br>
    承安正想入非非,一時之間,得到想要的答案后,滿意頷首,隨即一路小跑,往自己院落去了。

    只可惜,僅僅看了一眼,他眼里的光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燭火熄了,門窗緊閉,他被關(guān)在外邊兒了。

    “夫人,”大晚上的,承安有臉叫人知道自己和錦書親熱,卻沒臉叫人看見自己被關(guān)在外邊,叫門聲音又小又輕:“開門呀,我回來了。”

    顯而易見的,內(nèi)里無人應(yīng)答。

    “別生氣嘛,”他厚著臉皮,繼續(xù)道:“我不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好不好,快開門,一會兒叫人看見,我臉玩哪兒擱啊。”

    內(nèi)室依舊寂寂無聲。

    “怎么回事,”承安低聲嘟囔:“睡著了嗎?真狠心,將郎君丟在外邊不管了?!?/br>
    惆悵一會兒,他也沒有別的去去處,索性坐在門檻上,隔一會兒喚幾聲,期盼錦書能回心轉(zhuǎn)意,放他進(jìn)去。

    只可惜,還沒等到錦書過來呢,老役便帶著兩個仆從,抬著水來了。

    “哎呦,”老役瞧見他,驚道:“老爺怎么自己在外邊兒?”

    承安沒臉說自己被趕出來了,拿衣袖扇扇風(fēng),一本正經(jīng)道:“乘涼?!?/br>
    “您還是早點(diǎn)兒進(jìn)屋去吧,”許是他生了一張肅然挺竣的臉,老役不覺得他在撒謊,只關(guān)切道:“別看離了冬,這會兒晚上可冷呢?!?/br>
    “哦,沒事兒,”承安臉上神情一僵,虧得夜色深深,方才沒被人瞧出來:“我順便賞月?!?/br>
    老役身后負(fù)責(zé)抬水的仆從回過身,在天上看了看,但見烏云掩月,不見光影,奇怪的看承安一眼,再看看一片安寧,不見燭火的屋內(nèi),低聲嘟囔道:“不是被趕出來了吧?!?/br>
    承安:“……”

    “瞎說什么呢,”老役顯然待兩個年輕仆從很好,唯恐這話觸怒貴人,惹禍上身,當(dāng)即便轉(zhuǎn)了話頭:“老爺要的水,是放進(jìn)屋里去,還是……”

    看這光景,放進(jìn)屋里去是別想了。

    承安老臉有點(diǎn)兒掛不住,勉強(qiáng)叫語氣維持住淡然,一指地上,道:“先擱在這兒吧。”

    “好好好。”老役也瞧出來了,這位貴人就是被夫人趕出來了,沒敢多說,吩咐人將木桶擱下,便退了下去。

    承安悶悶的坐在門口,瞧見那兩個木桶正徐徐冒著熱切氣兒,卻覺得自己心都涼透了。

    好容易嘗了點(diǎn)兒甜頭,這可倒好,全都化為泡影了。

    ……

    錦書這會兒還沒睡下,聽見外頭人說話,唇邊不覺帶笑。

    活該。

    她在心里道,叫你沒個分寸,活像沒吃過rou的狼一樣,賊兮兮的。

    不過,那老役說的,其實(shí)也沒錯。

    三月里的夜晚還是很冷,差不多該叫他進(jìn)來了。

    只是,還沒等錦書坐起身來,便有人影飛快了進(jìn)了屋,掀開床帳,帶著一身冷氣,鉆進(jìn)了她被窩里。

    手還不安分的在錦書腰腹上撓了撓,惹得她笑出聲來。

    是承安。

    他的本事,不至于連這樣一扇門,一扇窗都開不了。

    “出去,”她輕輕踢他:“冷死了?!?/br>
    “我不,”承安將她抱在懷里,叫二人緊密相貼:“你叫我在外邊兒吹了這么久冷風(fēng),就該叫你也試試這滋味?!?/br>
    “活該,”錦書嗔他一眼:“誰叫你想東想西,沒個安分的?!?/br>
    “你在這兒,叫我怎么安分的起來。”夜色使得他聲音更加輕柔纏綿,而他目光,卻在瞥見她肩頭處裸露出的肌膚時,愈發(fā)燙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