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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綠光文案:右都御史宋綽明察秋毫,深受皇帝重用,為人端方守禮,真是百官表率……李叔昂對這些贊美只有兩個字回應(yīng):我呸!宋綽那個衣冠禽獸一喝醉就只會欺壓他,硬把他壓上床這樣那樣,在酒醒后把一切全忘光,要不是他從小仰慕他,長大暗戀他,早就跟宋綽老死不相往來,哪會一言不發(fā)的從了他?可是……這樣被當(dāng)醒酒湯的日子,哪時才會到頭啊……宋綽沉聲道:「把褲子脫了。」李叔昂傻眼地瞪著他,隨即拉緊了腰帶?!复笕耸钳偭瞬怀桑 ?/br>「沒錯,我就是瘋了,你要是再不動手,我就幫你脫了!」宋綽單手就將他給摟進懷里,隨即動手扯著他的腰帶,嚇得他低聲吼著——「我自己脫!我自己脫可以吧!」真不知道他又是怎了,明知道自個兒酒量差,他向來是很克制的,怎么近來卻是三天兩頭就醉,而且還變本加厲……余光瞥見宋綽的手動了動,李叔昂嚇得把心一橫,飛快地把身上的衣物脫得一乾二凈,拉過被子自動自發(fā)地趴上了床。來吧,看吧!想怎樣就怎樣吧,橫豎他也從未拒絕過他。然而,宋綽雙眼直盯著李叔昂腿根處的痣,再見他緊閉著雙眼,一副任憑自己處置的模樣,內(nèi)心震撼不已。那些春夢……不是夢,果然不是夢!第一章馬車停在城南的李家牙行大門前,一身月白色的男子一下車便抓著牙郎問:“傅爺?shù)搅藛???/br>“二爺,已經(jīng)將傅爺請到西院了?!毖览晌籂N笑瞇了細(xì)眼,十足的狗腿巴結(jié)。“干得好,爺要是談成了,晚點有賞?!崩钍灏号牧伺乃募?,賞他一記笑,那抹笑讓他看來艷若桃李。魏燦看直了眼,知道后腦勺被人用力地巴了下,痛得他張口就要問候?qū)Ψ?,一見是李叔昂的貼身護衛(wèi),隨機擺出了狗腿到極點的笑。“燕哥,打得好,我整個都回神了?!?/br>“再不回神,你也不用回神了?!毖嗷卣f著,面無表情地亮出他的拳頭。“燕哥說的是?!蔽籂N不斷地屈身哈腰,直到不見燕回的身影,才無聲地問候他祖宗十八代。西院廳里,李叔昂淺啜了口茶,無奈地嘆了口氣?!案禒斶@兒也行不通呀?!?/br>“真是對不住啊,二爺,你要是能再早個幾天,我就能替二爺想法子了?!备敌褚荒樌⒕蔚氐?。“不不不,這不是傅爺?shù)腻e,都怪我太過自信,以為這批胭脂米晚個幾天再調(diào)也無所謂,天曉得人算不如天算,胭脂米竟然被搶光了?!崩钍灏簱u了搖頭,不禁道:“這也真是奇了,胭脂米又不是稀罕的糧食,以往這個時候隨便都能調(diào)個百來石的,今年可真是邪門了?!?/br>胭脂米之所以稱為胭脂米,在于胭脂般的色彩非常討喜,幾代之前頗受宮中喜愛,因為如此,太多田莊跟著栽種胭脂米,最終反倒變得不稀罕了,價格慘跌。近幾年是因為皇上突然又念起了胭脂米,一時又蔚為風(fēng)潮,但就算如此,他每年隨便都調(diào)得到百來石的胭脂米送進宮,可今年卻怎么也找不著。明明就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如今卻是棘手得教他頭疼。他可是和戶部定契的,交不出胭脂米……這罪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也不是沒靠山,七王爺、雍王爺、京衛(wèi)指揮使和右都御史都能幫上一把,但他就是覺得這事古怪。“二爺,還是找江道問問吧。”傅旭想了想,提了個頭。“可是江爺向來沒經(jīng)手胭脂米?!?/br>江道乃是京城米商,而傅旭則是昆南道的米商,這兩人可是說是一南一北地稱霸了米糧市場,不管要找哪種米糧,只要找這兩位準(zhǔn)沒錯。“沒經(jīng)手是沒經(jīng)手,但他手下的莊子多,認(rèn)得的農(nóng)戶也多,跟二爺也不是沒來往,找他幫個忙該是不難。”李叔昂努了努嘴。“也是,橫豎都找不著了,那就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吧?!?/br>都察院。“大人,該走了,時候差不多了?!?/br>被喚作大人的正是都察院右都御史宋綽,他慢條斯理地抬眼瞪著下屬右僉都御史,涼聲問:“誰的時候差不多了?”右僉都御史晏浩濟干笑,搓著手道:“大人,不是說好了今兒個要去照云樓嗎?”宋綽瞇起銳利的黑眸,唇角的笑意冷得嚇人。“是誰說好要去照云樓的?”晏浩濟笑得臉都快要僵了,只能從牙縫里慢慢地將字句給擠出來。“大人,咱們都察院近來好不容易平穩(wěn)了下來,為了迎接新上任的左都御史大人,不是說了要辦場小宴?大人那時說了,日期地點就由咱們決定……”宋綽無聲哼笑著?!熬┏抢锏木茦呛纹涠?,你們卻偏要挑青樓……都察院的掩面到底要擱到哪去?他日上奏彈劾,真不知道這筆該要怎么下呢?!?/br>想上青樓,借口還真不是普通的多,什么鬼話都都說得出口。前幾個月,朝中奪位大戰(zhàn)高潮迭起,好不容易塵埃落定,立八王爺為儲君,也徹底拔除了朝中幾個派系,就連都察院也被波及,折了一個左都御史和右僉都御史。如今風(fēng)平浪靜了,從九江提了個巡撫接了左都御史一職。再從寬州提了個同知接了右僉都御史。忖著,宋綽看了晏浩濟一眼,說來他跟這家伙也頗有淵源,當(dāng)初他到掏金城上任時,這家伙就是他管轄的同知,沒想到事隔多年后,兩人竟然還能一道共事……真不知道是哪門子的孽緣。“大人……”“罷了,你們自己去吧?!蹦菙[手的姿勢簡直跟趕蒼蠅沒兩樣。討厭晏浩濟這家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就算現(xiàn)在再見,還是一樣覺得礙眼。“大人要是不去,咱們怎么好意思去呢?”宋綽垂著眼看著卷宗,壓根當(dāng)他不存在。“大人……都跟左都御史大人說好了,要是大人不去的話,只有咱們幾個去,不是太不給左都御史大人面子了?”宋綽白了他一眼,無聲咂著嘴,思索了半刻,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道:“知道了,你們先過去,等我這些看完,我就過去?!?/br>“那就麻煩大人屆時帶左都御史大人一道來吧。”“為什么還要我?guī)^去?”他跟那個散漫的家伙也不是很對盤!洪儒一,同科的榜眼,很喜歡對男人毛手毛腳的怪家伙!虧他長得人模人樣的,又畫得一手好畫,卻老是調(diào)戲同科的同僚。“左都御史大人說要和大人一到過去?!?/br>宋綽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待晏浩濟一走,又翻了翻卷宗,直到天色全暗,懶得差人點油燈,他才索性起身,經(jīng)過隔壁洪儒一的辦事房時,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