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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的有人拿宮里的東西賤賣,任誰都該小心應(yīng)對(duì),省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知道,我會(huì)跟魏燦說上一聲?!?/br>“下去吧,我想歇著。”“是。”燕回應(yīng)了聲,隨即離去。李叔昂思索著會(huì)有誰想利用一套宮中的頭面栽臟自己時(shí),卻又聽見了腳步聲靠近,不禁沒好氣地問:“難不成他這么快就改變心思了?”“你說誰改變心思?”“嗚哇!”外頭傳來的低沉嗓音教李叔昂嚇得雙腳縮到榻上。第七章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宋綽那個(gè)冤家。李叔昂如臨大敵,雙眼不住地看向四周,思索著待會(huì)該要如何逃出生天。這家伙不偏不倚地站在他的面前,不管他是要跳要跑要竄,都沒有縫隙……“想什么?”宋綽輕聲問著。想怎么逃……“這么晚了,大人怎么來了?”他想,晚一點(diǎn)他有必要好生跟燕回說明白,往后替他擋著宋綽,別讓他這般輕而易舉地來到他面前。“自然是有事?!彼尉b很自然地往他身旁一坐。李叔昂立刻縮縮縮縮到角落里,雙手抱膝,企圖把自己縮成一顆球?!笆裁词?,大人?”其實(shí),他不怎么想問,覺得不會(huì)有什么好事,可他要是不問,這冤家也肯定不會(huì)放過他。“把褲子脫了。”李叔昂偽裝的笑意凝在唇角,瞬間跳了起來?!澳愕降资悄睦锊粚?duì)勁!一見人就要人家脫褲子,你能不能清醒一點(diǎn)?你有妻有兒有族人得維護(hù),你到底想過沒有?今年都幾歲了,怎么比個(gè)毛頭小子還不如!”這家伙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宋綽懶得理他,將手中的脂膏一擱,很干脆地拉掉他的腰帶。“喂!你這是怎樣?食髓知味了嗎?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是官就可以欺壓百姓,我可是有靠山的,我……啊,救命……不要……不要……”慷慨激昂的怒斥聲最終化為貓叫般的求饒聲,李叔昂被輕而易舉壓制在錦榻上,他蜷縮起身子背對(duì)著宋綽,褲子早已經(jīng)被宋綽丟到一旁。好吧、好吧,如果這家伙真的泯滅人性至此,那就由著他吧,他就當(dāng)是被狗再咬一回,牙一咬就過!然而,當(dāng)宋綽輕按著股間入口時(shí),他崩潰了。“不要……真的很疼啊……還疼得坐都坐不了,你就放過我吧……求你了,大人……”嗚嗚,他怕疼啊。“真的很疼?”“真的真的很疼?!备杏X他尚有一絲絲良心,李叔昂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賣力博取同情。只要能讓他住手,他沒有什么做不到的!“我瞧瞧!”“好……嘎!”李叔昂隨口一應(yīng),頓了下才聽清楚他說了什么,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他已經(jīng)被迫用非常羞人的姿態(tài)趴跪在錦榻上。“大人,你……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快點(diǎn)住手!”“別吵,你安靜點(diǎn)?!彼尉b粗嘎斥道。李叔昂一聽他的嗓音沉了,隨即乖得跟只貓一樣,哪怕這個(gè)姿勢讓他覺得很羞恥,但他還是努力地漠視這份羞恥,只求他放過他。正忖著,感覺他像是涂抹了什么在股間,他嚇了一跳,身子微動(dòng)的瞬間,不慎將他的指給吞了進(jìn)去……時(shí)間仿佛瞬間暫停了。李叔昂圓瞠的桃花眼直瞪著前方,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對(duì)于這樁意外,他的腦袋是一片空白,至于接下來到底該怎么辦,他是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宋綽直睇著將他的指給吞進(jìn)去的入口,不禁想起今晚在小倌館里受到的莫大沖擊,亢奮如浪拍岸,一波波地加疊而來,極度渴望將今晚所學(xué)試在他身上,所幸他還擁有強(qiáng)韌的理智,還看得見他禁不起折騰的紅腫入口。于是,他用盡所有的理智,離開了緊密的內(nèi)徑,繼續(xù)涂著藥。李叔昂松了口氣,知曉他是在替自己上藥,也慶幸他還有未泯的良心。待宋綽涂好藥后,李叔昂隨即將自己縮成一團(tuán),揚(yáng)起虛假的笑,道:“多謝大人,夜已深,大人也差不多該回府了?!?/br>“不急,我問你,近來李伯昱有無任何動(dòng)作?”宋綽強(qiáng)迫自己轉(zhuǎn)移話題,可偏偏指尖還記得方才緊密的包圍,教他心猿意馬了起來。“沒呀,近兩日瞧來,城西鋪?zhàn)涌腿说故巧倭瞬簧??!?/br>“盯緊點(diǎn),那家伙從以往就沒安什么好心?!?/br>李叔昂垂斂長睫,抿了抿嘴?!爸?,一直都盯著,沒放松過。”他知道宋綽還是將他擱在心上,記得他從小就被李伯昱欺壓到底,就怕他這回會(huì)著他的道。可惜宋綽不知道,這些年來,他已非吳下阿蒙能任人欺了。“你不回房嗎?”宋綽突問。“根本還沒看過,看完再說,要是在這兒睡下也是可以?!睓M豎他在哪都能睡。“太窄了,不好睡?!?/br>“還好吧,這張榻還挺寬的?!彪m然得要縮起腳,但還是挺好睡的。“睡不下咱倆?!?/br>“……咱倆?”李叔昂抽了口氣,不著痕跡地往后退?!按笕瞬换馗畣??”“不回?!?/br>“不好吧,老是在外留宿,時(shí)間一久流言四起對(duì)大人一點(diǎn)好處都沒有?!惫裕丶?,別鬧了。“我倒想瞧瞧能傳出什么流言。”宋綽貼近他,作勢要摟他,嚇得他拼命掙扎,卻還是教他給一把抱起。“大人,放我下來,要不我的寢房讓給你,你愛怎么睡就怎么睡,我還得看賬呢,我近來多可憐,積了好多賬本怎么看都看不完,宋繁也不幫我……你慢點(diǎn),你好歹讓我先穿上褲子!”“你房里不也有褲子?”“問題是……”門一開,燕回就站在外頭,李叔昂頓時(shí)有去死一死的沖動(dòng)。燕回聰明得緊,往后退上一步,作揖送宋綽和李叔昂進(jìn)寢房。當(dāng)李叔昂被擱置在床上時(shí),立刻揪起被子將自己給包了起來。宋綽褪去外衣,卸履去冠,睨他一眼。“留點(diǎn)被子給我。”李叔昂將自己卷成蛹狀后,滾到內(nèi)墻,抬眼瞪他?!澳阏f清楚,你到底想怎樣,別三天兩頭過來,這教我怎么活!”“我沒跟你說嗎?”宋綽詫問著。“沒。”宋綽點(diǎn)了點(diǎn)頭,往床畔一坐,將那盒杏仁豬脂膏擱在枕邊,道:“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誰說的?”“我說的,而且我要你與我約法三章,從此以后不準(zhǔn)再碰我以外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不可,一旦你違背此法,那么——”“你就會(huì)離開我?”太好了,他明天馬上找人,男人女人都好!“不,我會(huì)將你囚禁起來?!彼尉b神色危險(xiǎn)地道。“……大人,就算你是個(gè)官也不能如此欺壓百姓,你不要忘了我后頭還有七王爺、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