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別怕?!?/br> 最后,他又俯身在她的唇上親了親,貼在她的唇邊,一字一句地道:“這些都不是我最害怕的,我最害怕的,便是意識到你還不愛我?!?/br> 聽到這里,溫景知曉,他一定知道了她吩咐方mama找那幾個美貌丫鬟的事。 怪不得他今日沒有出府。 不知為何,明明在聽了他方才的話后溫景該是害怕的,但她卻有些莫名難過。 “所以我妥協(xié)了,以后你想出府我都依你。” 想做什么都依你,只要你愛我。 男人在說完這句話后便起身站了起來,眼神沒再看她,而是側(cè)過了身,最后留了句:“睡吧?!?/br> 說罷,便轉(zhuǎn)身提步。 溫景側(cè)眸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知為何,突然覺得眼睛有些發(fā)澀,直到男人已經(jīng)快走出內(nèi)室了,溫景才緩緩張口:“夫君?!?/br> 聲音很小,小到溫景都似乎聽不見。 但他卻停下了步子。 溫景半臥著坐了起來,此時她的情緒有些復(fù)雜,她不應(yīng)該喚住他的,她應(yīng)該害怕,應(yīng)該逃避,又或者是應(yīng)該想辦法離開他,而不是喚住他。 但她卻開口了。 幾乎是本能的,下意識的。 此時溫景的腦子里一直在浮現(xiàn)著在她大病的那幾日里,模模糊糊睜眼看見的人影。 可一會兒又便變成了她在水下沉浮時,那個向她游來的影子。 再后來,又變成了他每次親吻她時,她偷偷睜開眼看見的他的神情。 還有他方才說的話,也在溫景的腦海里沉浮。 一時之間,溫景的心頭竟涌現(xiàn)了一絲酸,一絲澀,還有些難受。 在溫景沉默的這段時間,男人也一直沒有離開。 就站在那里,安靜地等她開口。 溫景想了很久,她不知自己為什么喚住他了,只覺得心有些疼。 直到情緒平復(fù)下來,溫景才終于緩緩開口,“我一個人睡不著?!?/br> “夫君,我想你陪著。”溫景又輕輕道。 話音落下,男人在原地站了很久。 溫景也不曾再出聲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好像是還在等她喚一聲,但卻一直沒有等到。 到了最后,男人還是轉(zhuǎn)身走了回來,垂眸看著她。 “真的要我陪著?” 溫景看著他,緩緩點頭:“恩?!?/br> “好。”他回應(yīng),“我陪著?!?/br> 溫景最后想,她之所以會喚住他,會不會是因為心疼? 這個男人無論做了多少殘忍和不可理喻的事情,但好像……都是因為她。 既然如此,那她才是罪魁禍?zhǔn)住?/br> 這是溫景生平第一次,在遇見麻煩事了后,沒有選擇逃避,而是想著彌補和改變。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女主已經(jīng)開始喜歡小昴昴了。 今天晚上吃了火鍋,最辣的那種鍋底,吃的小弟最后都花容失色了,醉醺醺的。 晚安,小弟就先睡了,狗命要緊。 ☆、第39章 翌日一早, 云姈便派人來了將軍府。 是她身邊的貼身丫鬟。 溫景見過幾次。 丫鬟走進(jìn)屋來, 大概將云姈的話闡述清楚了。 便是說她接下來的三日都能有空,問溫景何時有空, 尋個兩人都有空的時候,便可以去京城別郊踏青了。 溫景仔細(xì)想了想, 回想到他昨日說的五日后去南安寺。 這一趟去南安寺,她并非僅是上香求符, 更重要的還是要想法子去他的那個莊園看看。 說不定在三四日內(nèi)是不能回京的。 那回京就是五月了, 那時再去踏青,會有些晚,不太適宜。 所以溫景道:“就明日吧?!?/br> “是。”丫鬟回應(yīng)。 丫鬟在得到了溫景的回復(fù)后便離開了將軍府。 得知夫人明日便要去京城別郊踏青, 錦竹倒也歡喜。 她也許久不曾出府, 而且,她曾聽京城里的人說,別郊的景色很好,但她還不曾去見識過。 想到明日便能去一見風(fēng)采,錦竹當(dāng)即便按捺不住,道:“那夫人,奴婢這就去收拾準(zhǔn)備一些在路上需要用的?!?/br> 其實也沒有什么需要收拾和準(zhǔn)備的,就是帶些干糧和茶水,再備些必需品, 擔(dān)心在路上急用。 畢竟別郊不遠(yuǎn),坐馬車不用半個時辰便能到了,若是用過午膳后去, 晚間也能回府。 見錦竹退下去收拾準(zhǔn)備明日路上需用的東西,溫景想起來另外一事,吩咐屋子里的丫鬟:“你去把陳管家找來。” 陳管家在得知夫人召見他時,心里惴惴不安。 這幾日將軍府的氣氛詭譎,這是府上所有下人都能察覺到的,因此,這幾日下人們也都小心翼翼,生怕出錯。 而陳管家則一直在猜測,會不會是夫人知道了將軍暗自派人調(diào)換了那兩只兔子。 所以夫人在生將軍的氣。 但陳管家等了幾日也沒見夫人召見他,這么一直等著,陳管家反而沒有松一口氣,而是越來越擔(dān)心。 今日夫人總算是召見他了,陳管家連踏入云霽院都比以往多了幾分警惕。 他想,他一定要小心一些,守口如瓶,哪怕夫人察覺了那兩只兔子并非原來的那兩只兔子,他也一定要努力打消夫人的疑慮。 哪知,陳管家剛一踏入屋內(nèi),在請安后,聽見夫人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陳管家,夫君讓你丟的那兩只兔子呢?” “啊?”陳管家震驚抬眸,隨后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妥,忙是埋首:“夫人,您在說什么?奴才……奴才不曾丟過兔子?!?/br> 看見陳管家的反應(yīng),溫景在想,若不是他昨日失控都告訴她了,這些事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溫景緩緩道:“陳管家,不用瞞我,我都知道了?!?/br> 聞言,陳管家心里打鼓,夫人說她知道了,可這么平靜的語氣是知道了嗎? 陳管家覺得夫人若是真的知道了不會這么平靜。 還是夫人僅是懷疑,所以此時是在試探他? 陳管家決定還是繼續(xù)裝糊涂,“夫人,奴才聽不懂您說的話?!?/br> “奴才從不曾丟過兔子。” 不管溫景怎么問,陳管家都是這兩句話,哪怕溫景變了臉色,又或者施壓,陳管家也依舊如此,軟硬不吃。 問到最后,溫景既好笑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