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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完了后再服用。” “夫人好生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shí)間,切記保暖,少碰冷水,不食冷膳,還有辛辣之物?!碧t(yī)又道。 這些溫景都知。 以前郎中也曾開過方子。 只是她按時(shí)服用過一段時(shí)間,沒什么作用后才停了。 太醫(yī)開了方子后便離府了。 見那太醫(yī)匆匆離去的樣子,溫景更加確定了她方才的感覺,這太醫(yī)是真的害怕褚昴。 只是不知他為何怕,有種貓見了老鼠的感覺。 而且,這太醫(yī)的年齡該有五六十了,這種年齡的男子,在經(jīng)歷過歲月后,積淀下來的沉穩(wěn)也能讓他不顯山水。 不至于如此慌亂。 除非…… 溫景抬眸看了幾眼身旁的男人,想多問幾句,后來想了想又算了。 溫景知道,待再過一兩個(gè)時(shí)辰,她小腹的疼痛就會(huì)翻倍,所以她要先睡,因?yàn)榈搅送砩希赡芫退恢恕?/br> “夫君?!睖鼐皢玖艘宦?。 男人看向了她。 “我想睡了?!?/br> 溫景其實(shí)只是想告訴他一聲,但他似乎理解錯(cuò)了,待扶著她平躺了下去后道:“恩,我不走?!?/br> 溫景:“……” 算了,他高興就好。 溫景的睡意來的很快,幾乎是躺下去后沒多久便入睡了。 在她入睡后,屋子里的男人才提步走了出去,就在門口。 吩咐廿風(fēng):“下去尋一本關(guān)于女子葵水的書?!?/br> 將軍吩咐他做過不少事,但這是第一次廿風(fēng)不明白將軍話里的意思。 廿風(fēng)是在應(yīng)下了之后才問:“將軍,葵水是什么?” 因?yàn)榉讲拍敲匆粫?huì),廿風(fēng)已經(jīng)在腦子里過濾了一遍,的確沒有“葵水”二字的信息。 擔(dān)心他弄錯(cuò)了,所以廿風(fēng)問了出口。 話音落下,褚昴怔了怔。 最后廿風(fēng)沒能得到答案,因?yàn)閷④娮岅惞芗胰ち恕?/br> 不用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溫景:夫君,我想睡了。 褚昴:恩,我不走。 溫景: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終于有了比將軍還傻的男人了,世紀(jì)最傻——廿風(fēng)?。?! ☆、第48章 溫景是在一個(gè)時(shí)辰后被痛醒的。 但這一次卻不如她之前月事來時(shí)痛的那么厲害。 減輕了許多。 她醒來時(shí), 男人也的確如他方才所言, 沒走,就坐在床邊, 也不知是在看什么書,眉宇緊皺。 臉色也不太好看。 連她醒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還是待在屋子里的錦竹發(fā)現(xiàn)了:“夫人, 您醒了?” 他這才猛地抬眸,看向了她。 “醒了?!?/br> 溫景頷首, 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書上, “夫君你在看什么書?” “沒什么?!?/br> 男人聞言合上了書,隨手丟在了一旁的桌上,溫景的角度不能再看見了, 便收回了眼。 見夫人醒了, 丫鬟們便呈上來了紅糖水。 “夫人,這是紅糖水,今日熬時(shí)里面放了幾片姜,可能會(huì)有些刺喉?!卞\竹道。 溫景頷首,錦竹本想扶著夫人起身,不過將軍的動(dòng)作比她快了一步。 “給我。” 將軍沒有回眸,只向后伸了一只手。 錦竹回神,忙是將盛滿紅糖水的小碗遞到了將軍手上。 溫景見他接過了碗,想了想道:“我來吧?!?/br> 他像是猶豫了一瞬, 隨后在又感受了碗的溫度后,才遞給了溫景:“那你捧著?!?/br> 溫景想單手接過,碗?yún)s被他抬高。 他的神色有些嚴(yán)肅, “雙手捧著?!?/br> 雙手捧著她怎么拿勺? 不過見他堅(jiān)持,溫景還是聽話雙手捧著碗。 碗邊的溫度傳入了手心,暖洋洋的,倒挺舒服。 很快,溫景便懂了他的意思。 碗她捧著,但勺子是他拿的。 最后溫景就自己捧著碗,由他喂了一碗紅糖水。 晚膳也沒怎么用,便歇息了。 但這一晚溫景卻睡得并不踏實(shí),斷斷續(xù)續(xù)地被疼醒,直到深夜,她的思想都還清醒著。 但若說疼,卻也沒有很疼,那種痛感就一直吊著她,剛好讓她睡不著覺。 “很疼嗎?” 突然,一道嗓音在黑夜里響起,就在溫景的身后,很近。 聽他的聲音,像是也一直沒有入睡。 溫景回應(yīng):“還好?!?/br> 摟在腰上的手往下移,剛好覆蓋在她的小腹。 溫景想了想?yún)s道:“夫君,不如你換間屋睡吧?!?/br> 明日一早他還要上朝。 她今晚可能不能好好休息,會(huì)耽誤到他的睡眠。 溫景等了等,沒有聽見他的回應(yīng),也看不見他的臉色,所以不知他在想什么。 黑夜里,只能聽見男人沉穩(wěn)的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是見她還沒能入睡,溫景才聽他突然開口:“想聽故事嗎?” 什么? 雖是詢問,但他卻不打算等她回應(yīng),因?yàn)闇鼐耙呀?jīng)聽見他的聲音在身后響了起來。 “凡用兵之法,馳車千駟,革車千乘,帶甲十萬……” 這是什么?溫景一臉問號。 “千里饋糧,則內(nèi)外之費(fèi),賓客之用,膠漆之材,車甲之奉,日費(fèi)千金,然后十萬之師舉矣?!?/br> 他的嗓音很低,很沉,也很慢,但咬字清晰,每一個(gè)字溫景都能聽得很清楚。 但他的情緒卻不慍不火,這段話講的也沒有任何起伏,若非此時(shí)是在黑夜,溫景都以為他是在照著書念了。 他這難道不是在照著書念? 這算哪門子的故事! “其用戰(zhàn)也勝,久則鈍兵挫銳,攻城則力屈,久暴師則國用不足。夫鈍兵挫銳,屈力殫貨,則諸侯乘其弊而起,雖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br> 他的聲音還在響起。 聽到這一段,溫景猜測,他不會(huì)是在念兵書吧? 接著又聽了一段,溫景確定,他就是在念兵書。 原來他口中的故事就是兵書。 溫景竟然無言以對。 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兵書和故事是怎么扯在一起的。 不過……不得不說,聽他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