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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會更喜歡一些。銀藤突然對格拉迪絲說:“小朋友,你有沒有感覺到一個精靈的氣息?”“沒有啊,怎么會有?難道這里還拍賣精靈?”格拉迪絲一下子跳下來,警惕地站在門口邊上。聞錯了?為什么會有家教老師的味道?難道自己太“想念”家教老師所以產(chǎn)生幻覺了?沒有理不著調(diào)的小精靈,銀藤仔細在包廂里面找,跪下來,彎腰,鼻尖湊近地面,仔細搜尋那幾不可聞的氣息。沒有錯,椅腳纏著一根綠色的頭發(fā),差一點點就要錯過了。銀藤不會認錯,上面焦了一截,是他干的。銀藤記得畢業(yè)后家教老師就辭職離開了呀,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怎么沒有像他自己說的會森林里呢?拍賣行!這里是拍賣行!說不定……銀藤壓低聲音說,“小朋友,我要去英雄救美,你要怎么辦?說不定很危險,你想要跟我一起去還是留在這里。”嘿嘿,家教老師你也有今天,當初跟我去“剿匪”不是好好的嗎?怎么自己被匪剿了?還好今天遇見了我,不然今晚你就要被放在某個富翁的床上嘿嘿了。格拉迪絲被他感染得緊張兮兮的,她模仿銀藤壓低聲音說:“當、當然是跟你走了。你休想騙我就在這里被賣掉,我告訴你我、我可是……”銀藤突然上前捂著她的嘴巴。“噓,你聽?!?/br>格拉迪絲依舊不解地看著他,除了主持人經(jīng)過擴大的聲音和拍賣人生氣的怒罵、遺憾的噓聲、唯恐天下不亂的起哄,她什么也沒有聽見了。銀藤偏頭凝聽,四周的噪聲如潮水般褪去。小精靈的心跳聲,他的心跳聲,還有,一個粗粗重的喘.息聲,鐵鏈相碰的聲音,如搗鼓的心跳聲。家教老師就在這個房間里,怎么就是看不見呢?這個房間哪里能藏人?銀藤扶著墻壁,慢慢摸索每一寸地方。第三個人的聲音如此清晰,不像藏在暗室之類的地方,應(yīng)該用的障眼法了。格拉迪絲愣愣地看著銀藤摸了一圈墻壁,然后抬頭看天花板。先生,你這樣摸人家是要對墻壁負責的你知道嗎。礙于身高問題,銀藤自認夠不著高高的天花板。他動動手指,嘴里念念有詞,墻角伸出拇指粗的爬山虎,覆蓋了整面墻,蔓延上天花板。格拉迪絲張大嘴巴,這是精靈族的咒語和魔法,她還沒學到的那種高級魔法,區(qū)區(qū)一個人類怎么會知道這個?她突然想起剛才那分違和感。在旅館里面,當時精靈們特別激動,吵起來用的都是精靈語,他們大吼一聲“閉嘴”,銀藤真的閉嘴了。他們新一代精靈一般都會學習人類語言,長大后可以到璧花城經(jīng)商,她聽慣了精靈語和人類語言自由轉(zhuǎn)換,沒有考慮到銀藤的情況。這個帶著初赫哥哥氣息的人,到底跟初赫什么關(guān)系?初赫哥哥竟然把精靈語教給他,還教會他精靈魔法!爬山虎把地板以外的地方封的密密實實,天花板上一個大大的正方體凸顯出來。整個房間一個顏色,正方體貼上壁紙,描繪一番,完全沒毛病,橫看豎看就是一片平坦的天花板。銀藤繼續(xù)吟唱,腳下出現(xiàn)一條粗壯的根把他拱上天……花板,他扯開爬山虎,撕下壁紙,對上一雙深綠色的眼。黑暗中他的眼睛很亮,眼里一片冰冷,與分別時截然不同。銀藤尷尬的朝他擺擺手,“老、老師,你好,我們又見面了。”初赫不為所動,甚至眼神更冷了。銀藤哂笑兩聲,剝蛋殼一樣剝下正方體外面一層壁紙,初赫整個人露出來。初赫半跪著,雙手被鐵鏈鎖著吊起來,腕上勒出一片紫青。白皙的腳踝被短短的鐵鏈鎖在籠子底部,動彈不得。碧綠色的長發(fā)被汗水打濕,凌亂的粘在赤.裸的皮膚上,渾身香汗淋漓,肌膚泛著不正常的紅色,全身上下只有腰間一塊白色的布。大概是被喂了藥,整個人都透著情.欲的味道,看見銀藤,初赫的喘息更粗重,只是那雙銳利的眼沒有半分感情,冷冷地盯著銀藤。銀藤壓力太大有點扛不住,硬著頭皮說:“老師,我救你出來?!?/br>手指抵在鎖孔上,指尖伸出枝條戳進去,咔嚓一聲所就開了?;\子一面打開,銀藤坐進去,一一解開初赫手上的鎖鏈。初赫全身僵硬,他保持這個姿勢已經(jīng)很久了,肌rou已經(jīng)麻木,除了手臂正常垂下,一動不動。銀藤解開斗篷披在他身上,雙手穿過初赫腋下把他拖出來,樹根把他們放在地上。“老師……”銀藤的話突然被格拉迪絲打斷:“初赫哥哥!”作者有話要說:說“家庭教師”有些奇怪,就叫家教老師吧第4章第四章格拉迪絲又驚又喜,他們找了好幾年終于找到初赫了,卻是在這種鬼地方。她并沒有親眼看見初赫,只是憑著氣息判斷,所以不知道初赫的情況,否則以她的性子絕對會跟銀藤當場打起來的——畢竟,傷害她初赫哥哥的是人類,銀藤也是人類,人類不是好東西,銀藤也不是好東西。初赫突然出聲:“別過來。”聲音淡淡的,好像很鎮(zhèn)定,只有靠的近的銀藤聽出來里面的顫抖和沙啞,有著沙漠里許久沒有飲水之人嗓音里特有的的干澀。看來他的家教老師現(xiàn)在情況很不妙,他是一個多么能忍耐的精靈,是什么烈藥把他折磨到這種程度?敢動精靈的人……銀藤眼光一閃,不敢細想。當務(wù)之急是神不知鬼不覺把他救出去。既然初赫不想讓她看見他的慘狀,銀藤便順了他的意愿。銀藤坐在地上,一手擋住小精靈,一手讓初赫靠在他身上,空出手捏碎了一顆圓珠子。這是他跟侍衛(wèi)越好的信號,不是普通的物質(zhì)珠子,是用魔法凝聚的水珠,他一捏碎侍衛(wèi)就能收到消息趕過來。敏感的身體碰到不柔軟的布料引起一波戰(zhàn)栗,初赫咬緊下唇才不讓呻.吟出口。等感覺過去,他的眼睛又恢復清明。“你是誰?”聲音就在耳邊響起,濕熱的風吹得銀藤耳朵癢癢,他沒有去抓,右手圈著初赫的腰讓初赫轉(zhuǎn)個身背對著他,后背貼在銀藤胸前。腳趾著地跪上很久,估計初赫的腳已經(jīng)麻木到快要殘廢了。“老師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連我都不認識了?難道你還嫌棄你的頭發(fā)還不夠焦啊?我不介意再添一把火的,真的。你離開這幾個月我烤魚烤剩了許多火元素?!便y藤壓低聲音,不敢讓小精靈聽見。精靈是特別小氣又護短的,被她聽見他不用安穩(wěn)地活了。不過,能問出這句話,家教老師真的沒問題嗎?嗑錯藥,把腦子嗑壞了?還是體溫太高腦子燒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