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0
書迷正在閱讀:仙后是男的?、人妻守則、清時(shí)有余生、全宗門都要我踹了那個(gè)丑漢子、玫瑰的名字、穿越之仙界升級(jí)法則、必果、復(fù)沐春風(fēng)(H)、穿到六零變寡婦后媽、請使用我
” “屬下不知,裴大人也被三公子這一通陣仗鬧糊涂了。大人在御史臺(tái)回完話,立刻就去了王府別院等殿下您。殿下眼下可是要去別院?” 陵王見完柴屏,也無甚要?jiǎng)?wù)在身,腳步往宮門一折,點(diǎn)頭道:“去別院?!?/br> 到了宮門口,他沒有立時(shí)上馬車,而是與曹源一起走了一段,待四下無人了,才問:“日前本王讓你派人跟著秦久,此事你辦了嗎?” “回殿下,屬下已派人去了?!辈茉吹?,“不過秦久近日受傷,沒甚動(dòng)靜,屬下等怕打草驚蛇,便沒有輕舉妄動(dòng)。” 陵王頷首:“那等她回金陵再說吧。” 他吩咐了些其他瑣事,見天色不早,隨即上了馬車。 馬車穿過熙來攘往的街道,絕塵而去,片刻后,一個(gè)身著褐衣,頭罩斗笠的人從一條背巷后繞出。 他望著馬車的方向,在街頭頓了頓,然后走向左旁第一間藥鋪,從懷里取出一張藥方:“掌柜的,抓藥?!?/br> 藥鋪的掌柜接過藥方子一看,見上頭都寫著些三七、花蕊石之類止血化瘀的藥材,不由抬目看了來客一眼。 這人斗笠罩得很低,上半身都裹在寬大的罩衫里,看不清模樣。 但見他取藥,拿藥方,都用左手,想來是右臂有傷。 掌柜隨即從柜閣里取出一個(gè)巴掌大的小瓶,說道:“這位客官,您要是手上有傷癥,可以用小店新制的紅花膏,專治外傷,保管幾日就好?!?/br> 褐衣人掃了小瓶一眼,說了句:“多謝?!彪S即擱下一粒碎銀,拿過藥材包與小瓶,很快離開。 他一路往西而行,腳步看似穩(wěn)健,實(shí)則走得極快,到了一間廢棄的宅子前,左右一看,見四下無人,才推門而入。 宅子正屋的竹榻上仰躺著一人,他身著玄衣,眼上罩著白綾,聽是外間有動(dòng)靜,撐著起身:“云洛,你回來了?” 云洛“嗯”了聲,將藥瓶遞給玄衣人:“你自己上藥?!比缓笤谧郎蠑傞_一張寬大的粗布,收起行囊,“我們得趕緊走。” 玄衣人一愣:“為何?不等阿久了?” “等不了了。”云洛道,“陵王派人盯上了她,可能是她偷血書曝露了端倪?!?/br> 他目力極好,又會(huì)讀唇語,先前陵王與曹源說話,他站在遠(yuǎn)處看著,把這關(guān)鍵的幾句分辨了出來。 玄衣人知道云洛有這通天般的本事,若非如此,當(dāng)年招遠(yuǎn)叛變,他也不能提前覺出蹊蹺,自亂象中保的一命。 “那阿久可會(huì)有危險(xiǎn)?” “不會(huì)。陵王打的是順藤摸瓜的主意,想派人跟著她,找到你我,輕易不會(huì)動(dòng)她,再說她還有阿汀那丫頭護(hù)著呢?!?/br> 玄衣人一點(diǎn)頭:“陵王既派人跟著阿久,大約猜出是你我盜的塞北布防圖了?!?/br> “猜出你我的身份倒不至于,但以后我們行事,恐怕就更加困難了。”云洛道。 他看玄衣人一眼,只見他正把衣衫解開,為胸膛上一道猙獰的傷口涂抹傷藥。 傷是新傷,是當(dāng)時(shí)去兵部庫房盜布防圖所受的,眼下十余日過去,還有些許紅腫尚未消退。 “我給阿久用暗語留書一封,等她回到金陵,自會(huì)想法子擺脫暗衛(wèi)來見你我。” 云洛說完,撿起一枚石子,在正屋的角落的柱子下刻下兩行字,與玄衣人一起出了廢宅,很快消失在了暗巷中。 —*—*—*— 不日便到三月,和風(fēng)惠暢,春和景明。 這日午過,方芙蘭乘馬車到了和春堂,由薛大夫引著,去了連通的院落,對著亭中人遙遙一拜:“殿下?!?/br> 陵王正在亭中習(xí)字,見是她,淡淡一笑:“來了?!?/br> 方芙蘭步至亭中,看他正抄著。 紙上一句力透紙背,寫著“若于一劫中,常懷不善心,作色而罵佛,獲無量重罪”。 方芙蘭微一頓,問:“殿下怎么抄這篇?” 陵王溫聲道:“初遇你時(shí),你落在地上的經(jīng)文就是這篇,今日閑來無事,便翻來抄上一抄?!?/br> 他說著,停了筆,說道:“我聽薛大夫說,你近日的身子尚好?!?/br> 方芙蘭微一點(diǎn)頭,似是想起什么,柔聲道:“阿汀近日回府住了幾日,待我也不似以往那般疏離。” 陵王道:“這就好?!?/br> 他看著她,又道:“芙蘭,我有樁事想要托你幫忙。” 他拾起石桌上的香囊,遞給方芙蘭:“這個(gè),幫我轉(zhuǎn)贈(zèng)給秦久,就說是阿汀給她的?!?/br> 方芙蘭愣了愣,接過香囊來一聞:“是藿香?” 陵王頷首,半晌,說道:“我也不瞞你,這里頭除了藿香,還有一味罕見的藥,這藥作用平日里不顯,但碰到檀香,頃刻便會(huì)至人乏力。我之所以用藿香,是因?yàn)檗较阄吨?、醒神,可以遮蓋別的藥味。” 方芙蘭問:“你……為何要給阿久這個(gè)?” 陵王負(fù)手步去亭邊:“秦久偷兵部李主事臨終留下的血書,背后必有人指使,我已暗中派人跟著她多時(shí),但她似乎有所警覺,直到眼下,都未曝露那人行蹤,我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br> 他說著,見方芙蘭猶豫,又道:“你放心,我只不過想利用這香囊,揪出秦久背后的人,絕不會(huì)傷害她。” 方芙蘭問:“找到是誰盜了布防圖,對殿下很重要嗎?” “很重要。”陵王點(diǎn)頭,“此舉關(guān)乎成敗,經(jīng)不起一點(diǎn)閃失。” 方芙蘭沉吟片刻,道:“好,不過阿久看似不拘小節(jié),實(shí)則心細(xì),若說這香囊是阿汀給她的,她未必會(huì)用,待我想個(gè)法子。” 陵王道:“好,多謝你了?!?/br> ※※※※※※※※※※※※※※※※※※※※ “若于一劫中,常懷不善心,作色而罵佛,獲無量重罪” ——卷第四·法師品第十 意思是,假如有人在一劫當(dāng)中,經(jīng)常懷著邪惡之心,毀謗佛,不做善事不行好事,此人獲得的罪報(bào)將無量無盡。 明天見! 第一二三章 一旁的仆從上來把墨寶收了, 奉上鮮茶與桃花糕。 方芙蘭在石桌旁坐下, 見陵王眉宇中透露著疲乏, 問道:“我聽說,近日三公子又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