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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非洲叢林里的白種女人】(6)

    固定節(jié)目——天

    「配對兒」

    黑人看守們每天早飯后都會過來把我們這批配種奴隸帶到河邊沖洗干凈。我

    們被他們連踢帶打拉到河邊,他們就像是洗牲口一般粗暴地給我們洗澡,在洗澡

    的過程中還時不時玩弄我們的生殖器,最后我們都寧愿乖乖地自己洗澡。

    當其他的配種奴隸排著隊被帶回村子中央時,看守們把我們六個人留下來繼

    續(xù)jianyin,這場jianyin足足持續(xù)了三天。我mama,meimei,老婆在這三天里吃盡了苦頭,

    每天都過著慘不忍睹的日子,她們的yindao和屁眼都因為過度的摩擦而變得紅腫不

    堪,輕輕一碰就讓她們倒吸一口冷氣。

    每天早上洗完澡后,看守們就讓我們的女人躺在地上,拉開她們的膝蓋,仔

    細檢查她們的陰部和屁股。到第四天時,這幾個女人的yindao和屁眼都消腫了。我

    們六個人也就跟著被她們放到其他的配種奴隸的隊伍中,安德烈形容為「保留節(jié)

    目」。頭一個項目,安德烈稱之為「配對兒」,是每天早上的必修課。

    當我們來到村子中心——就是舉行我們的「歡迎儀式」那里時,看守們給我

    們排好隊,男人們站在右面,女人們站在左面。也就是說,絕大多數的女人站在

    左面。因為只有六個男人,為了讓兩隊的人數都差不多,所以看守們安排四個女

    人站在我們這排的最后面,其中包括三個懷孕的女人。當我們面對著女人站好隊

    時,我注意到看守們是以一種特殊的目的安排我們的位置。安德烈說他們每天都

    改變配對兒的對象。

    .

    在我們這兩排配種奴隸中間鋪著一些草墊子,每張墊子中間都有一個洞,就

    在我們的女人經歷著被黑人痛jian的痛苦折磨時,每個洞下面都擺著一個罐子,以

    方便女人的yin水和男人的jingye流到罐子里。兩個黑人男性看守在隊伍中來回巡視

    著,偶爾檢查一下罐子里液體的高度,兩個黑人女性看守跪在每排的最后。這四

    個人要始終呆在那里直到每個白種女人都配種完畢。

    我站在安德烈的妻子莫妮卡對面。莫妮卡沒有我meimei伊麗莎白那么胖,但是

    莫妮卡的身體比母親稍微壯實一些,而且個頭也要高一些。她有著一頭卷曲的像

    一團烈火一般的紅發(fā),當然,就像其他女人一樣,也被看守們剪短了。我掃了一

    眼母親,她在隊伍里的第三位,在雅克對面。

    我下意識地將莫妮卡和母親放在一起比較。莫妮卡的rufang和母親的差不多大

    小,可能還要大一點,而且垂得更低。莫妮卡的屁股更寬大豐滿一些,大腿更粗

    壯一點。她的陰毛很稀疏,這樣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兩片發(fā)黑的大yinchun已經像一

    個嬰兒的小嘴一樣的微微張開,仿佛在等著我插入一般。

    她高高拱起腰身,正用手慢慢地按摩著肥厚的yinchun包夾著的那道明顯的裂縫,

    我在她對面看著她撫摸自己,一邊惶惶不安地等著黑人看守下命令。

    站在女人后面的黑人看守說了些我聽不懂的話,但是這些白種女人好像全都

    聽懂了一樣的,都向前挪動身子,兩腿叉開,將胯部對準地下的罐子。她們全都

    屈起膝蓋躺在地上,膝蓋高高頂起。

    看守的下一個命令是直接對著我們這排男人發(fā)布的;安德烈已經解釋過接下

    來會是什么事,所以我只是看著他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他站在我旁邊,已經做好

    準備要去「服侍」我meimei。

    我的妻子就挨著安德烈和伊麗莎白,和那個葡萄牙人配對兒。我不認識那個

    和博格斯配對的女人;而我們家領養(yǎng)的黑人兄弟耶利亞被分配到和安德烈的一個

    女兒配對,至少從安德烈的描述我相當肯定那就是他的女兒。

    我們跪在指定給我們的女人的兩腿之間。我們作為「搭檔」的一個基本職責,

    就是確保女人的陰戶對準罐嘴。一切從女人的yindao中流出來的液體都應該收集到

    罐子里。當一個女人的罐子滿了,她就結束了「固定節(jié)目」的這一個環(huán)節(jié)。

    .

    我們的首要任務是讓這些女人做好挨cao的準備,讓她們的yindao分泌愛液,準

    備好挨cao.安德烈說我們這六名新來的配種奴隸會被分配給有經驗搭檔。他還告

    訴我每個女人的體質都不相同,有些性高潮來的很快,有些則需要很長時間才能

    攀到性欲的頂峰。如果我聽從分配給我的女人的建議,她會告訴我該如何取悅她。

    今天,安德烈和另外兩個男人會去調教我母親、我老婆愛麗絲和我meimei伊麗

    莎白,讓她們準備好每天的「固定節(jié)目」。安德烈向我反復地保證過,他的妻子

    和女兒們花了整整三個晚上開導我mama、我meimei和我老婆,讓她們三個新來的明

    白在這個地方她們這些被囚禁的白種女人已經知道自己的地位和應該干些什么,

    明白自己的處境。在這個遠離文明世界的非洲大陸深處的一個不為世人所知曉的

    小村莊里,當地的這些黑人們應該只會每天不停地cao她們這些被拐賣來的白種女

    人,希望她們能夠大起肚子來,懷上那些淺色皮膚的雜種。但是并不會像一開始

    的折磨那樣上來就猛cao猛干,而且罐子也要比歡迎儀式上用的要小一些。

    我看到安德烈和其他人隨即將頭埋在了我們的這些被拐賣和囚禁中的白種女

    人的兩腿間。

    我低頭看著莫妮卡,她也一邊抬手招呼我靠近些,與此同時另一只手則扒開

    自己的yinchun。她的陰部很豐滿,外yinchun像花朵一樣綻開了。我知道說女人胖是會

    冒犯她的,當然她也并沒有伊麗莎白那么胖。

    當莫妮卡仰面躺下來時,她的兩只肥白綿軟像兩只飽滿的面口袋一樣的rufang

    滾落到胸膛的兩側,兩個rutou之間形成一個很大的夾角。盡管她的腿并沒有特別

    的粗壯沉重,但是在大腿與身軀結合的部位還是有清晰的折痕,實際上像是小rou

    褶了。往上還有更大的rou褶:一條橫穿rufang根部;另一條在小腹中部;就在她的

    陰毛上部還有一條不明顯的褶rou。

    莫妮卡和其他女人仰躺在地上,抬頭沖著我背后那些等著cao他們的人笑著。

    看到她的笑容,我震驚了,這笑容里并沒有那種逢場作戲的虛偽,而是飽含著真

    誠,好像這些女人發(fā)自肺腑地對于躺在這里等著一群陌生人在她們體內播種感到

    愉悅。說白了就是,就好像她們喜歡被黑人cao的感覺。只有那三位新來的,也就

    是我的家庭里的那三位女人,看起來還有些猶豫。我知道莫妮卡和她的女兒們曾

    經當過妓女,但是其他女人呢?她們在被俘虜之前也沉迷于性愛中了?還是她們

    被俘虜之后已經學會了接受自己作為配種女奴的命運并從中找到了樂趣?

    我慢慢把臉貼近莫妮卡的胯部,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yindao口,然后又抬起

    頭來看著她,想看看莫妮卡有什么反應。

    莫妮卡咯咯笑了起來,大大咧咧地告訴我說:「別不好意思,小伙子。這只

    是女人的rou道而已。在儀式期間,你已經讓那些黑娘們用胯部在你臉上磨來磨去

    了,高潮時還噴了你滿臉臊水呢。你最好盡快學會了舔老娘們們的sao逼,小帥哥,

    因為從現(xiàn)在開始有一大群老娘們們等著讓你舔她們的sao逼呢。」

    莫妮卡直率的講話提醒了我她在新奧爾良當過老鴇,也和她的兩個女兒一起

    做過妓女。

    當我退后一步,開始俯下身子準備舔陰的時候,莫妮卡把兩只手都放在陰部,

    大大地拉開yinchun。我能看到y(tǒng)indao里面暗粉色的嫩rou,閃著濕淋淋的光芒,還有著

    明顯的顫動。

    .

    「開始的時候用你的舌頭在外圍先舔幾圈,再慢慢地把舌頭探進yindao里。然

    后只要上下舔弄一會就行了?!?/br>
    我按照莫妮卡的指示做了,不停地舔著她的陰部內側的嫩rou,直到她說道:

    「現(xiàn)在要開始舔yindao口了。你現(xiàn)在看到的那個挺立起來的凸起叫做yinhe,或者陰

    蒂。用你的舌頭稍微撥弄幾下,然后開始用力吸吮它。那樣通常會讓我爽一次。

    你要在我高潮時也不停地吸吮,直到我把你的頭拉起來。除非我讓你抬頭,否則

    不要停下來?!?/br>
    我再次按照莫妮卡告訴我那樣做了。她的寬大肥厚的胯部在我吸吮她的yinhe

    時開始上下扭動;隨著我吸吮越來越用力且越來越快,她越來越挺起肥厚雪白的

    肥臀撞擊著我的臉。

    莫妮卡雪白豐滿的rou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了,發(fā)出一聲響亮的嘆息,與此

    同時雙唇之間發(fā)出了一聲充滿無窮渴望的喘息,然后開始動作激烈地一下子就把

    將胯部頂到我的臉上。緊接著莫妮卡的雙唇之間有連續(xù)地發(fā)出了三聲饑渴難耐的

    嗚咽和喊叫聲,她高潮了。莫妮卡全身上下的肌rou一下子繃緊了,抽搐了起來,

    隨后她的雙腿瞬間就像面條一般的軟癱下來,

    過了一會兒,莫妮卡才從這種狀態(tài)中恢復過來,她溫柔地拉起我的頭,心滿

    意足地笑著說道:「對于一個新手來說,你做的很棒。你叫什么名字?」

    我告訴她,同時對她滿臉堆笑地討好地打著招呼。

    「那么,雅各布,現(xiàn)在我的下邊已經完全濕潤了,現(xiàn)在你該跪在我的旁邊,

    這樣我們就能開始接客了。我老公安德烈向你解釋過你這時候應該做什么了嗎?」

    莫妮卡問道。

    「是的,夫人。我會努力記住這一切的?!刮尹c點頭。

    「如果你忘了我會提醒你的,或者如果你記不準了,那你就問我。記住,該

    到你做事的時候要手腳麻利些。這些黑人看守們很沒有耐心。對于這些黑人看守

    而言,他們只需要一種狀況,那就是看誰的女人最先填滿罐子。

    「這個工作并不會天就很快上手,是不是?現(xiàn)在,雅各布,該向他們展

    示等著被cao的roudong了,他們是這么稱呼這個節(jié)目的?!?/br>
    莫妮卡又一次伸手扒開自己的yinchun,露出濕淋淋的yindao;另一只手向我身后

    的一位皮膚黝黑發(fā)亮,肌rou結實的黑人男子招手示意,在我走到她身邊時看到她

    沖那位村民滿臉充滿了饑渴和誘惑地笑了起來。

    當那個像黑猩猩一般的健壯的黑人急不可待地在莫妮卡的兩條腿之間跪下來

    時,莫妮卡伸出手握住他的yinjing插入她體內。他的大jiba一下子就插了進去,因

    為莫妮卡的yindao早已完全濕透了。當他一開始像打樁一樣狠狠cao她的時候,她扭

    動著雪白滾圓的大屁股迎合著他的每一下抽插,雙唇之間發(fā)出一陣陣既陶醉又享

    受的呻吟和嗚咽聲,蕩人心魄的女聲聽再每一個在場的男人耳朵里,都讓這個男

    人變得更加瘋狂。

    我在她身邊等著她的頭一位「客戶」結束的時候四下里看看。有一位孕婦正

    抬起頭來,臉上滿是鮮血?!赴驳铝?,安德烈,看她!」我悄聲對安德烈說。

    在我讓莫妮卡高潮之后,安德烈緊接著也讓我meimei伊麗莎白高潮了??瓷先?/br>
    好像伊麗莎白比我原想的更在行,不怎么需要「調教」了;她已經在盡力抓著她

    今天的頭一根jiba。

    安德烈看到了我盯著的那一幕。「放松,我的朋友。一切正常。那是莎拉·

    簡。是那個東方人孫鷹的女人,」

    「嗯?」

    .

    看到我無知的表情,安德烈咯咯笑了起來?!改鞘桥说脑陆?,她的經期每

    個月都有一個星期。你從來沒有與你的妻子討論過這個?」

    「沒有,我們沒有討論過月經。有幾次她拒絕行房。但是她從來沒有對性愛

    感興趣過。所以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也從來沒問過她,而且這個問題

    也從沒出現(xiàn)在對話中?!刮腋嬖V安德烈。

    「那你的母親,你meimei,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你有關女人生理期的問題?」安

    德烈看起來對我如此缺乏性知識感到震驚了。

    「我母親曾經說過的唯一的問題就是女人是有時候需要一個人呆著的。她沒

    有解釋為什么這樣說,而且我也從來沒問過為什么。」我邊說著,邊始終注視著

    那個滿臉是血的女人。

    她看上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不安和憂慮的神情,在個男人開始干著與她搭檔

    的女人時,她只是在一邊呆呆地看著。當她環(huán)顧四周,看到我看看地盯著她時,

    她沖我笑了。我肯定我的臉上扭曲成奇怪的表情,這是我這輩子見到最奇異的事

    情之一。

    「今晚我會向你解釋清楚一切的。雖然她還在經期不會懷孕,但村民們還是

    會收集男人的jingye,與她的經血放在罐子里。不久就會輪到你了,可能很快吧,

    你就會被分到一個來月經的女人,很可能與那位一樣,」安德烈說道,

    「一開始這會讓人感到非常厭惡。如果你不是老在心里惦記著月經這事兒,

    你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與一位來月經的女人搭檔會讓你的責任減輕不少?!拱驳铝医又?/br>
    說道。

    我的注意力轉移到雅克身上,我看到他從我母親大大地分開的兩腿間抬起頭

    來,走到母親一側。母親也同時四下張望著,發(fā)現(xiàn)我正盯著她,就立刻神情復雜

    地把目光轉回到爬上她雙腿間的男人身上。我看著她伸手緊緊地握住那男人的雞

    巴插進自己體內。那男人一插進去就開始用盡全力的猛烈抽插,猛烈地撞擊讓我

    母親的雪白豐滿的rou體也隨著不住地前后抖動著,身體不停地扭動著來適應著這

    個黑人的撞擊。母親的目光又轉回到我這邊。我們目光牢牢盯著對方,兩個人的

    目光中包含著無限的深情和對彼此的愛憐,與對現(xiàn)實的無奈。直到莫妮卡身上的

    那個男人喘著粗氣全身肌rou緊繃著不停地抽搐著咕噥著射了出來。我們才彼此錯

    開了眼神,各自關注于自己所面對的事情。

    那個黑人退下來,走到排在隊尾最近的一位黑人女性看守那里,這時莫妮卡

    一刻都沒有停息,就被下一個男人插入了。我看著那黑人女性看守用手握著那個

    黑人已經像一條軟蛇一般的沾滿了莫妮卡的yin液和自己的jingye的jiba,像舔食一

    條香蕉一般地仔細地舔了一遍。她把jiba整個含在嘴里,因為過于用力,我看見

    她的兩個腮幫子不住地起伏著。她把jiba上的愛液與jingye都舔的一干二凈。

    莫妮卡一邊被她身上的男人cao著,一邊注視著我。她觀察到我在看什么,輕

    聲對我說:「那個男人在回家上他老婆之前必須要把我的yin水和氣味都清理干凈。

    那個女黑人看守也要把留在jiba上的所有yin水都舔干凈,這樣在男人一會兒回家

    以后就不會把我的yin水也帶到他老婆體內了。他老婆很可能就在人群里看著他干

    我,甚至可能還鼓勵他使勁cao我。當然了,每個人都知道這里所有的男人理應都

    要來cao我們這些被抓來的白種女人。讓女看守把yin水舔干凈只是當他回家cao他老

    婆時,應該保持rou體的清潔。」

    這個女人漫不經心地等我聊天,而同時另一個男人正在像打樁一樣狠狠插她

    的yindao!

    .

    莫妮卡一定是看到了我臉上吃驚的表情,因為她正憋著笑,以免冒犯到她身

    上的男人。

    「別看上去那么吃驚,雅各布。我曾經一邊被cao,一邊抽煙喝酒唱歌呢。這

    樣有助于分散這里日?;顒拥淖⒁饬Γ灰蝗?,我們大多數女人都會被干得不停

    地高潮直到我們昏死過去。那樣的話,這些死黑鬼們就會很不高興。你們家的這

    幾個女人早晚也會這樣的,很快她們也能在被cao的時候與她們的搭檔談天說地的

    聊天了。我的女兒和我會盡量幫助你的女人們適應這樣的生活的,不然又能怎么

    樣呢!而且看上去她們做的不錯,是不是?」

    我盯著躺在我們旁邊的伊麗莎白,這個時候她的兩條雪白肥胖的大腿高高抬

    起,隨著黑人的cao動不停地顫抖著,沾滿了泥土和草葉的腳底板直沖著天空。

    「包括她,可能還包括你妻子和母親,她們會有生以來次愛上cao逼這種

    事情。你們這些基督教徒的社會對于性愛有諸多的限制和壓抑,男女應該做什么,

    甚至還規(guī)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莫妮卡輕聲說道。

    「現(xiàn)在規(guī)則變了,雅各布,」她繼續(xù)說道?!赣惺芬詠眍^一遭,這些黑人都

    有著非常積極地性愛體驗,女人可以不受任何社會道德和規(guī)則的約束,來自由自

    在地互相cao逼,沒有那些教士、鎮(zhèn)議會或者當地婦女團體所說的那些內疚感。我

    們這些被這些野蠻的黑人們抓來的白種女人在這種生活下、這種環(huán)境中,首要的

    責任就是為了這些黑猴子們的部落的利益不停地生孩子,或者為了懷上他們的孩

    子而在這里被那些黑人排著隊cao.除此之外,我們這些被黑人們抓來,囚禁著的

    白種女人在這里已經沒有其他的任何的盼頭和事情了,我們已經絕望了。我們這

    些女人就是為了一件事情而活著,那就是不停地被這些黑鬼搞大肚子,不停地讓

    肚子懷上不知道父親是誰的雜種,把他們生出來,然后再準備生下一個雜種,然

    后還有下一個雜種,無窮無盡的雜種們。而且當然還要赤身裸體地躺在地上被這

    些黑鬼們cao,讓他們搞大肚皮?!鼓菘枋鲞@一切的語氣非常生硬而且毫無感

    情,我從莫妮卡的言談舉止之間看出莫妮卡已經失去了一切的希望,心如死灰,

    自暴自棄了。

    在第二個男人射在她體內之后,我檢查了一下莫妮卡陰部下面的罐子。罐子

    底部只有一邊被yin水和jingye弄濕了一部分。這樣下去還要好幾個小時才能裝滿罐

    子,讓那些黑人看守滿意地放我們回到棚子里,避開這非洲大陸午間毒辣的太陽。

    「放輕松,雅各布,」莫妮卡向我保證?!肝覀冞@幾個女人曾經訓練過利用

    yindao的肌rou緊緊夾住男人的jiba,在他們拔出來之前把他們的jingye擠出來。我們

    稱其為yindao之吻,我們在妓院里經常用這一招。這樣會在yindao里留下很多精

    液讓你從我們體內舀出來。裝滿這些罐子遠比你想象的要快?!?/br>
    這時第三個男人已經插進莫妮卡的yindao開始猛烈抽插,積極地試圖想確保他

    的jingye讓莫妮卡懷孕。

    莫妮卡越過他的肩頭看著我,向我詢問,「到現(xiàn)在為止,你們家的那幾個娘

    們做的怎么樣?我沒有聽見過她們大喊大叫,弄得像三貞九烈的節(jié)婦一樣的裝腔

    作勢,發(fā)出任何呼喊和尖叫,至少沒有那種恐懼的叫喊聲。所以我覺得你老婆,

    老媽,meimei至少是外表上已經認命了,講白了就是,她們可能已經明白好死不如

    賴活著的道理了,開始享受現(xiàn)在這種每天被無數黑人cao逼的命運了。該死的黑鬼

    們,數不清楚的黑鬼,這些要比起初聽說的要愉快得多?!?/br>
    .

    我們都看著旁邊的伊麗莎白。

    「我meimei看起來已經為她的新……命運,正如你說的,找到了一種特殊才能。

    幾乎就在我讓你高潮的同時,你丈夫也讓她高潮了。當她身上的男人一射精,她

    就招呼后面的男人上前去cao她?!刮腋嬖V莫妮卡?!杆偪竦厣舷鹿捌鹌ü桑?/br>
    像一個被無數人上過的賤女人一樣充滿無盡的渴望的呻吟和忘乎所以的尖叫?!?/br>
    當我跪在莫妮卡身邊時,我在最接近的距離上觀察著她碩大雪白綿軟rufang隨

    著cao干在男人的身下前后搖晃著。

    在這一排的其他女人的呻吟聲和叫喊聲此起彼伏,有些女人上下猛搖屁股,

    有些女人把雙腿朝天上舉得高高的,雙手抓住身上那些男人的屁股拉著他們,讓

    他們插得更深。在我看來好像是地獄中最yin蕩的地獄之中的魔鬼的歡宴一般。

    莫妮卡注意到我正看著她的rufang,隨即把手從男人的屁股上拿開,溫柔地握

    住了我已經非常堅硬的jiba根。

    「別以為我沒有注意到這個。我保證,在我們伺候好今天上午這些客人之后,

    我會讓你享受一下高潮的。如果你沒有在那之前就射了的話。」她對我充滿了yin

    蕩的挑逗意味的壞笑了一下,又握了一下我的jiba,然后把注意力轉回到她身上

    的男人身上。

    我始終迷迷糊糊的。「固定節(jié)目」的天與歡迎儀式可不一樣。在歡迎儀

    式的考驗階段,一大群村民站在周圍看著我們的女人被男人們快速cao干著,這才

    是我想象中「固定節(jié)目」的樣子。

    今天這10名女人,與分配給她們每個人的搭檔一起,都被領到一條將這個巨

    大的村落分成兩半的的寬敞的大路上。這樣我們就好像處在鄉(xiāng)下市集的中央,看

    起來好像是,但周圍的黑人的存在提醒我們這里并不是我們熟悉的西方文明世界,

    而是非洲大地深處的一處不為世人所知的蠻荒之地。

    今天非常奇怪的就是,這真的看上去像是「固定節(jié)目」,至少對于那些村民

    來說是這樣。他們站在那里大聲談笑著,對著我們指指點點,一些黑人婦女站在

    那里護理著嬰兒,一邊還要觀察「固定節(jié)目」。

    在這群旁觀者的后面,村民們偶爾走過我們身邊,大聲談笑著。如果他們認

    出了其中的某個男人,他們就會停下來為他加油。處于喧囂中的配種女奴們和她

    們清晰可見的性器官同樣會引起圍觀人群不時的大呼小叫。

    「雅各布,時間到了,」莫妮卡大聲吸引我的注意。

    有那么一陣子,我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另一個世界中,對于周圍的環(huán)境已經有

    些意志不清了。

    「把我陰部里的液體都舀到罐子里去。現(xiàn)在到了讓我翻身的時間了。」

    正如安德烈介紹過的,我一只手分開莫妮卡的yinchun,用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

    把她體內的液體都刮到下面的罐子里去。當她重新躺好自己的位置時,我低頭掃

    了一眼罐子,看到里面的液體現(xiàn)在至少已經把罐底蓋住了;但是還不到四分之一。

    到現(xiàn)在莫妮卡已經和五個男人性交過了。

    「固定節(jié)目」,至少這一部分,是要求每個女人都要與五個男人達到高潮后

    再換個位置。這就意味著女人們可以避免長時間被cao導致后背痛或者肌rou痙攣。

    通常情況下,女人們在開始對付頭五個人的時候是仰躺在地上的,然后會爬起來

    用手和膝蓋支撐身體供第二波的五個人cao弄,然后再仰躺下去循環(huán)往復。當女人

    們擺出這種手和膝蓋支撐身體的姿勢時,即安德烈提到過的「狗交式」,搭檔們

    會有的事情要做。

    當莫妮卡擺出這種姿勢時,她叉開兩條腿,以方便黑人們插入她的yindao。現(xiàn)

    在她的兩只手都支撐著她的身體,這就需要搭檔撐開「等著被cao的roudong」了。

    「來吧,親愛的。幫他把jiba插進來?!鼓菘ㄅみ^頭一邊看著我一邊指導

    我如何做事。

    .

    我看了一眼跪在她身后的那個男人,然后低頭瞧見了他的那根已經繃緊的像

    鐵棒一般,油黑發(fā)亮,馬眼處已經滲出液體的粗大的jiba。我盡量控制自己不要

    去想這些事,只要按著莫妮卡的指示做事就好了。

    我一手扒開莫妮卡的屁股瓣,另一只手扶著男人的這根不停地搏動著的大rou

    棒插進了她的yindao下面。因為她的yindao里還殘留著前面五個人的jingye和她自己的

    yin水,所以這根大jiba很容易就插了進去。我搖搖頭,眼前看到的一切簡直讓人

    難以置信,如同做夢一般。我剛剛居然兩只手握著一根從未見到過的野蠻人的粗

    大的jiba插進了另一個同樣是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白種女人的yindao!

    那個男人正心急火燎的猛插莫妮卡,

    莫妮卡看著我,說道:「雅各布。我的奶子。別忘了我的奶子?!?/br>
    我瞥了一眼安德烈。在我meimei次像狗一樣用手和膝蓋支撐著挨cao期間,

    他已經像給母牛「擠奶」一樣使勁地擠伊麗莎白肥碩的rufang。這并不是真的在擠

    奶,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奶。這個動作也是這些黑人繁殖儀式的一部分了。搭檔應

    該雙手使勁拉扯女人的rufang,而且要用力捏住女人的rutou,黑人們相信冥冥之中

    這會促使女人的身體更易于受孕。我無法想象這樣做會如何加快女人懷孕的速度,

    但很顯然這樣會很快地讓女人的身體興奮起來。安德烈說大多數女人都喜歡在被

    cao的時候讓男人玩弄她們的奶子。

    我一只手無法完全握住莫妮卡的一只rufang,于是我一只手抓住她的rufang,另

    一只手捏住她的rutou。我能看到安德烈正拼命擠著伊麗莎白那甚至比莫妮卡還要

    大的rufang,他不停地玩弄伊麗莎白碩大雪白豐滿的rufang,已經不是在擠奶了。安

    德烈沖我一臉壞笑著搖了搖頭。

    .

    在我引導著第三個男人的yinjing插入莫妮卡體內后(實際上是莫妮卡今天接待

    的第八個男人了),我可以一邊四處觀望一邊玩弄她的肥白綿軟肥碩的rufang?,F(xiàn)

    在我已經找到了做一名合格搭檔的竅門,莫妮卡已經很少再提示我了。到現(xiàn)在為

    止,我一直有意識的避免看到我的妻子被這群野蠻的黑人排著隊cao逼的場面,看

    著我的meimei和母親被一群黑人輪jian而作為兒子和兄長卻無能為力,就已經令我悲

    痛欲絕了。

    那個葡萄牙人把手罩在我妻子小巧堅挺的白嫩的rufang上,另一只手的一根手

    指正摩挲著她小巧的乳暈。

    站在愛麗絲背后的黑人正以緩慢而穩(wěn)定的節(jié)奏cao著她。愛麗絲微微地閉著眼

    睛,整個人看上去已經完全靈魂出竅,好像神情恍惚或是做白日夢一樣,同時還

    微微向后聳動屁股迎合著黑人的那一記記的沉重有力的沖擊cao干。

    在我玩弄莫妮卡的rufang的時候,我偶然看到愛麗絲身體畏縮了一下,然后就

    似夢似醒的微笑了起來,好像后面那個男人搔到了她的某個癢處或者是某處敏感

    帶。

    我看著我唯一發(fā)生過性關系的女人現(xiàn)在全身心放松下來,陶醉在這男女rou體

    交歡之中,而且是被一個完全陌生的像一頭已經完全發(fā)情的體格健壯的黑猩猩一

    般的黑人cao!這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在我們僅有的幾次性愛中,愛麗絲看上去總是急于結束,而且在床上也從來

    不回應我。她過去常常是躺在床上,任我在床上奮力抽插直到我射出來。以我有

    限的經歷來看,一般我們的性愛不過幾分鐘就結束了。

    與其對我的妻子正享受著被黑人cao弄感到郁悶,我寧可把注意力轉移到別處。

    實在是沒法承受這種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戴綠帽子,可是我一想到海

    盜頭子搭在我jiba上的那把大刀的感覺和這些身材魁梧健壯的黑人已經給我的教

    訓,我就從心里往外地打寒顫,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打哆嗦,所以我只好把目光

    從我老婆那里轉開,盡量不去想這件讓我感到奇恥大辱的場面。盡管我只能從現(xiàn)

    在這個位置看到其他人的上半身,我還是很容易能看到在隊尾有三個搭檔正給他

    們的女人擠奶。而第四個人正把jiba插進女人的yindao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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