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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翠石你們也是的,君郎不注意,你們連這點事都注意不到嗎?”俞景平先是埋怨了慕容辰一句,可這畢竟是他的哥兒,哪里舍得多說句重話,但是對翠石這些人他就不會客氣了,這些侍郎們都被慕容辰寵的不知進退了,若是再不敲打一番,遲早要出事。“母父……不關(guān)翠石他們的事,都是我自己不小心,再說了他們還能逆著我的意思來啊?!?/br>慕容辰一看不對勁,趕緊替翠石他們說話,本來就不怪他們,自然不能讓他們替自己背鍋。“你別說話,好好休息,這件事不容商量,回去后翠石和白鳥這兩月的奉利就沒有了,若是下次還有這樣的情況,直接降為二等。”俞景平平時看著軟和好說話,但是在關(guān)乎自己孩子的事情上一步都不愿意退。慕容辰也沒辦法,只能給翠石他們使了個眼色,只是罰奉利還好,等回頭他就給他們補上。翠石他們也不辯解,趕緊跪地稱是,其實心里還多有慶幸,這要是在別家,怕是關(guān)個幾天都不是事兒。第二天醒來,慕容辰一點事都沒有,到底平時多有練武,身體比一般的哥兒好的太多。這才讓俞景平放下心來,也不多拘著他。不過慕容辰也不想去哪,免得又碰到拓跋煜。他十分懶散的歪在榻上,看著窗外開的爛漫的桃花默默發(fā)呆,“翠石,等會兒你幫我把世子殿下那個披風(fēng)送回去,替我道聲謝?!?/br>“翠石知道了?!?/br>翠石一邊給慕容辰剝核桃,一邊眨了眨眼睛笑瞇瞇的說:“我聽說世子殿下正在議親,不知多少君郎為了世子妃的位置掙破頭呢,也不知道哪家君郎有這好命。”慕容辰有些驚訝,這件事他倒是真不知道,因為對哥兒的身份有些排斥,他并沒有相交往的貴族君郎,對這圈內(nèi)的消息也就很落后了。“世子殿下年歲不小了,怎么可能現(xiàn)在還沒娶親?”“以前有位王妃,不過身體一直不好,生了小殿下沒多久就去了。這都已經(jīng)一年多了,殿下也該再娶了,才有了這繼王妃之選。”原來如此,慕容辰就想也不可能拖到現(xiàn)在不成親,畢竟那是世子,成家才能立業(yè),有了王妃才算是成家,有了兒子才算是后繼有人,這樣才能穩(wěn)固他的位置。不過……現(xiàn)在天下不穩(wěn),在慕容辰看來此時世子殿下議親并不是個好時機,畢竟這正是皇上對封疆王多有防備之時,若是世子殿下找了個世家大族之君郎做王妃,絕對會讓皇上忌憚萬分。但若是不找,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么好的聯(lián)姻機會。所以倒不如緩一緩,一個沒有后援的世子總會讓人看輕幾分,也能讓皇上放松一下監(jiān)控的力度,才有更多的機會做大事。反正,等到天下一亂,皇上怕是也分不出心神來管這些事兒了,到時候還不是拓跋煜想娶哪家君郎就娶哪家。當然,這話慕容辰是不會對拓跋煜說的,畢竟跟他沒多大的關(guān)系,而且娶不娶妻對這大勢也不會產(chǎn)生劇烈的影響,他也就沒必要冒這個風(fēng)險。正在兩人說話之際,突然一支桃花被投了進來,正正好好的落在桌子上。翠石嚇了一跳,還以為有什么歹人,就要跑出去找人,還是慕容辰制止了他。他起身,將放在桌子上的桃花拿起,就看見上面還綁了一卷紙。慕容辰取下來,打開一看,上面寫著“桃林東亭靜待君——拓跋瑚”。慕容辰輕輕撥弄了一下還開得絢爛的桃花花瓣,今兒到底吹的什么風(fēng),竟把拓跋瑚也吹到普濟寺了。本來一個拓跋煜就夠難應(yīng)付了,這又來了個拓跋瑚,他這是自帶吸引拓跋兄弟的能力嗎?慕容辰扯了扯嘴角,拓跋瑚可是知道他身份的,也不知道拓跋煜會不會在那里,若是三人碰面了,絕對要倒霉。第15章春江花月夜15“翠石,你去一趟桃林東亭,見了拓跋瑚就說我身體不適,不能前去相見。”“???”翠石苦著臉指了指自己,“那可是三王子殿下啊,我……我一個害怕?!?/br>“害怕什么,他又不會吃了你?!?/br>慕容辰無語,對自己的這位侍郎扶不上墻的屬性實在是無奈。“哦……那我這就去。”“對了,把這支桃花也帶上,還給他。”慕容辰將手中的花枝放到翠石手上,就隨手拿起放在一邊的書看了起來,打定主意今天是不會出去了。翠石拿著那支花磨磨蹭蹭的出去了,在主子看來世子殿下和三王子殿下都很好相與,但在他看來那些高高在上的貴人都讓他膽戰(zhàn)心驚,生怕一句話說不好就要掉腦袋。沒過一會兒,慕容辰就看到翠石回來了,出去時拿著的那支花已經(jīng)不見了,看樣子事情進行的很順利,這讓慕容辰還有了幾分詫異,沒想到拓跋瑚那小子還挺好哄的。然而接下來翠石的一句話卻徹底打破了他的幻想,“公子,三王子殿下在門外,說是聽說你身體不適特來看看?!?/br>慕容辰忍不住用書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好吧,他還真是低估了拓跋瑚的堅決,“還不快請三王子殿下進來?!?/br>慕容辰攏了攏身上的衣袍,坐直了身體下了床,到底身份地位比自己高,這禮是不能少。拓跋瑚一進來就看到慕容辰準備向他行禮,趕緊大步上前硬是將他扶起來,就這么托著他將他放在榻上,“君郎不必多禮,身體不舒服就要好好休息,怎么能這么不經(jīng)心。”“多謝三王子殿下關(guān)心,只是身子有些憊懶罷了,不是什么大礙。”慕容辰從拓跋煜的眼睛里看到了關(guān)心和真誠,可見對方想都沒想就相信了他的話,這讓他也不好意思再過多欺騙這個單純的小孩兒。可是在拓跋瑚眼里,皮膚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慕容君郎看上去真是風(fēng)一吹就倒的樣子,哪里還記得這人曾經(jīng)虎虎生威舞劍的樣子,恨不得把這人兒放在心口上捂捂。“那也要好好歇歇,看過大夫了嗎?實在不行,我現(xiàn)在就帶你下山去,請一位名醫(yī)來看看?!?/br>慕容辰擺了擺手,謝絕了拓跋瑚的好意,“沒事,休息一下就好?!?/br>說到這里,慕容辰忍不住看了他兩眼,“你怎么會突然跑到普濟寺來?”實在是覺得奇怪,明明昨天還只見拓跋煜一人,今天怎么拓跋瑚也跑來了,難道他們在處理什么大事?拓跋瑚有些語塞,畢竟他總不能說是他大哥特地給他透的信吧,只能支支吾吾地說:“就是……就是聽說這山上桃花開了,想來看看,沒想到就碰到你也在這?!?/br>慕容辰挑了挑眉尖,臉上帶了些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他一眼,自然早已看透他沒說實話,不過他也沒過多逼問,“那還真是有緣分,昨天我才遇到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