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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br> 林嬌乖巧的應了聲,又好奇問道:“昨夜那么大的雨,那你們可有地方避雨?” 阿大點點頭,“我們有處固定的窩。” 林嬌又問道:“是在巴府嗎?你們可在巴府見過什么奇怪的人類或者事情?” 阿大轉頭看了眼小花,又給林嬌指指西北的方位,“是在巴府,就在那邊的一處小院子。里面只住著一個不說話的老男人,他就挺奇怪的?!?/br> 林嬌有些失望,那大概與案子無關,頂多算是巴府的密辛。 小花原本只是站在阿大稍后一點的位置,靜靜地看著林嬌漂亮的毛發(fā)。此時聞言插嘴道:“我覺得他是因為被搶了心愛之物才不說話。” 林嬌心里一跳,歪頭看向小花:“什么心愛之物?” 阿大用嘴指指季朝他們待得房子,“就是那里面的那塊石頭,那個男人窩在房間里做了三天三夜才做出來,結果被人鎖在了這個屋子里。” 他有些不以為意,“不過只是塊石頭罷了,我覺得還不如你鏈子上的這塊好看?!?/br> 林嬌若有所思回頭看一眼,這心愛之物指的怕就是那失竊的玉雕,看來那巴老爺并不是玉雕真正的制作人,只是不知道那男人與這玉雕失竊有沒有關系。 “小橘——” 身后傳來黎正的叫喊聲,林嬌回頭叫了聲,也不管他聽沒聽到,再次轉回頭來時,眼前一閃,阿大和小花已是飛速的竄上墻頭。 林嬌頗為羨慕的看看兩貓,她什么時候才能這么輕松的飛檐走壁??! 黎正終于發(fā)現(xiàn)了林嬌,跑過來抱在懷里,佯怒的點點林嬌粉嫩的鼻子,“又亂跑?!?/br> 林嬌睜著無辜的雙眼,沖他細細的叫喚一聲,黎正立時笑了出來,“行吧,那就原諒你了?!?/br> 林嬌一梗,她明明的想要表達的是她并沒有亂跑。 林嬌無力的應了聲,看來去西北的事,她是不能靠黎正了。 案發(fā)地已是調(diào)查結束,就等黎正將林嬌找回就一起回前院了。 見黎正抱著林嬌回來,季朝淡淡的看了一眼林嬌,微微一頷首,率先向外走去。 林嬌喵嗚一聲,趁季朝經(jīng)過黎正時,直接從黎正懷里跳到季朝身上,在季朝身上滑下一段距離。季朝心里一驚,下意識就想要反手接住林嬌。 林嬌又后腿一使力,一松爪子,落到地上,身子搖晃了下,勉強給穩(wěn)住,又趕緊往外跑去。 幾人一驚,除了羊奶那事,林嬌向來是乖乖巧巧的,哪里像今天這樣鬧騰過。 潘年斜睨黎正一眼:“這侍衛(wèi)貓可真是有用啊!” 黎正瞪潘年一眼,跟著季朝追了出去。 林嬌如今比剛來時已是大上不少,可要是和成年男子相比,仍是輕松的就被追上,所幸她也不準備一路趕著去西北角。 出了房門就停在了不遠處,等季朝走近了,才又開始往前走起來,一邊走還一邊回頭朝季朝喵喵的喚著。 季朝蹙了眉,攔住想要沖上去的黎正,道:“別攔,跟著?!?/br> 黎正停了下來,后知后覺的“啊”了一聲,被后面的潘年一拍后腦勺:“走?!?/br> 見季朝領會了意思,林嬌專心的辨別起方向來,畢竟阿大只是指了個方向,她也不敢保證就能正正好好的找到那個院子。 不過等到了西北角,林嬌立刻就知道是哪個院子了,無他,阿大正趴在墻頭曬太陽,聽見動靜,又立刻躲了起來。 林嬌停在院門口,仰頭朝季朝喵嗚一聲,季朝注視著院內(nèi),俯身將林嬌抱起來, 季朝看向潘年,后者一點頭,上前正準備敲門,手一扶上去,那門就已經(jīng)開了。潘年看一眼季朝,又退回到季朝身后。 這個院子既有人生活的痕跡,院內(nèi)偏偏又雜草叢生。 季朝將林嬌遞給黎正,率先走了進去。 院內(nèi)無人,季朝環(huán)視一圈也就直接走向正中的房間。這房間甚至不比那放置玉雕的房間,里里外外透著潮濕。 季朝停在房門前,先是側耳聽了一陣,才抬手敲敲門,良久,里面才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進?!?/br> 幾人推門而入,立時激起了不少塵土,引起幾人一陣咳嗽,林嬌忙把鼻子埋進兩只交疊的爪子里,瞥一眼反應不大的季朝。 季朝一進門便屏住了呼吸,蹙眉抬手扇了幾下,掩住了口鼻,等塵土稍微降了些,才抬腿向內(nèi)走去。 外室無人,季朝照舊先觀望了下四周,就聽見那道沙啞的聲音又在內(nèi)室響起,“是誰?進來里面吧?!?/br> 幾人對視一眼,朝內(nèi)室走去,里面一位青色衣著的男子正側身坐在窗前。瞧著倒是比那聲音年輕不少。幾人進來,他也并未轉頭看過來,只看著后院枝椏上的兩只鳥兒,問道:“這里許久沒來過人了,有什么事嗎?” 季朝盯著他的側臉,開口道:“在下奉旨來調(diào)查府上玉雕被盜一案,不知閣下可知道些什么?!?/br> 這時那人才神色微動,喉嚨里發(fā)出幾聲可怖的笑聲,“那玉雕被盜了,竟是被盜了?!?/br> 潘年與黎正對視一眼,上前問道:“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那人似乎又恢復了平靜,“無關之人,你們在我這得不到有用的信息,走吧。” 黎正被他莫名的態(tài)度給弄的一急,上前就道:“你——” 被季朝抬抬胳膊攔下,季朝又轉頭看向那人,沉吟片刻道:“幾十年前,巴府有兩位有名的制玉兄弟,長者巴澤,也就是如今的巴府老爺,幼者巴信,沒幾年就消失在了外人的視線里,眾人只道是磨沒了天賦,可其中內(nèi)情少有人知,不知巴二爺可愿告知在下一二?!?/br> 巴二爺?shù)偷托α似饋恚爸笓]使大人也是后生可畏,年紀輕輕,便能將那坯子閹黨給壓制下去?!?/br> 季朝微微低了下頭,“還算不得壓制?!?/br> 巴二爺又笑笑,才終于轉過身來,正要再說些什么,目光突然一凝,顫抖著抬起了手,眼里淚花閃現(xiàn),說出來的話也是有了幾分顫,“你,你這玉佩是哪里得來的?!?/br> 幾人順著巴二爺?shù)氖挚慈ィ羌境约靖蠡鸷蟊阋恢睅е凝堷P玉佩,只是從前只有龍的一半,前些日子,才剛從林嬌手里拿了鳳的一半。 黎正納罕道:“這玉好像多了點什么。” 林嬌看看玉佩又看看季朝,她原以為這玉佩許是季老爺子的傳下來的,如今看來,并未那么簡單。 巴二爺稍稍平靜了一點,但仍舊十分激動,對季朝道:“叫其他人出去,我只與你講?!?/br> 季朝看了巴二爺幾瞬,才頷首叫了幾人出去。 * 黎正在外面,一邊走來走去,一邊朝里面探頭望去。 旁邊潘年倒是閑適的很,清理了石凳坐下,盯著林嬌胡亂晃動的尾巴。 吱啞一聲,門打了開來,季朝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