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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躺上床之后就不肯下來了,讓褚喻比較意外的是,這個人格似乎懶得搭理她,也不太管她干什么或者去哪,經(jīng)過了剛才的偷親事件,浮舟看她就跟看賊似的了,防備的不行,要褚喻把那個糖盒放床頭柜,就讓她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了。 褚喻摸不著頭腦,但沒人管更爽,她看了會電視,又去游泳了。 這次沒有浮舟跟著,那些保安估計也覺得她不可能順著海游走,就出來了兩個站在岸邊看著,沒敢跟太近。 褚喻回頭看了他們看幾次,不管她游多遠(yuǎn),兩個保安都沒有反應(yīng)后,她的膽子就漸漸大了起來。 她順著上午看見的那個巨大黑影游去。 越來越遠(yuǎn)……越來越遠(yuǎn)…… 褚喻心里緊張又興奮,大腦卻越來越清醒,那個巨大黑影還是看不太清楚,天色也暗了下來,最重要的是,她的手有點酸了。 盯著那個黑影看了幾秒,褚喻果斷轉(zhuǎn)身,往回游去。 等她游到岸邊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的看不清五官了。 褚喻踩著細(xì)軟的沙子往別墅里走,那兩個保安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她回去。 保安之所以沒有跟著褚喻下海,是因為對這片海很熟悉,知道褚喻一個女人是不可能憑雙手逃跑的。還有一個原因是,浮舟跟他們說的是,只要看住別讓褚喻出島,不給她接觸外人的機會,也不許他們跟褚喻說話之外,其他的都不要管。 自殺了就打電話給浮舟,至于海里溺亡,褚喻下水超過一個小時沒回來時,保安給浮舟打過電話,得到的命令是“不用管”。 褚喻進門之前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外邊,不再往里走一步的兩個保安,唇角輕勾,她對逃跑成功這件事,越來越有信心了。 褚喻洗澡之前先去臥室看了一眼。 浮舟竟然不在了。 褚喻眨眨眼,先去洗澡換衣服。 等她弄好了之后,一間房一間房的找過去,發(fā)現(xiàn)浮舟真的走了。 褚喻高興的險些一蹦三尺高。 太好了! * 浮舟5號只出現(xiàn)了半個小時就沉睡了過去,醒過來的是主人格。 浮舟臉色陰沉的可怕,5號人格一直在睡覺,但這次卻突然出來了,哪怕只出來了一小會,浮舟依舊覺得不對勁。 他知道自己身體有幾個人格,并且找了可靠的心理醫(yī)生,早就跟所有人格達(dá)成了共識,他們是不會輕易出來的。 但這幾天,他們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都醒了,以前一年到頭都不一定出來一次的人格,這幾天頻繁出現(xiàn)不說,似乎還對褚喻產(chǎn)生了不一樣的感情。 第24章 小野貓 穿書第三天, 浮舟走了之后,褚喻總算是睡了個好覺。 雖然跟浮舟一塊睡的時候她也沒失眠,但是!跟變態(tài)一個床睡覺怎么敢掉以輕心呢!褚喻生怕自己睡著睡著突然就被掐死或砍死了, 所以都沒敢睡熟。 現(xiàn)在好了, 浮舟終于走了。 第二天,褚喻神清氣爽的起來,先去外邊, 圍著別墅跑了一段時間,一直到氣喘吁吁,心肺處隱隱傳來窒息感, 她才放慢步子,慢吞吞的往回走。 今天換了兩個保安跟著褚喻,圍在別墅圈外圍的那些保安好像也跟昨天的不是同一批人了,估計是換人了。 他們不緊不慢的跟著, 對褚喻做的任何事都不阻攔, 卻不許她靠近機場坪,也不讓她碰那個纜車。 褚喻試過兩次,但凡她靠近一點點,那兩個保安就迅速出現(xiàn),兩人跟一堵墻似的并肩站在她面前, 面無表情, 眼神嚴(yán)肅且冰冷, 像個只會執(zhí)行任務(wù)的機器人似的。 第三次褚喻還想繞過那兩人, 霸蠻去碰的時候, 圍在別墅外圈的幾個保安突然過來,一副要把她抓住關(guān)起來的架勢,嚇得褚喻連忙擺手:“我走!” 笑話!這要是被關(guān)起來了,恐怕浮舟回來之前,她都不能出來隨意走動了! 說完褚喻撒腿就跑,確定身后沒有跟上來的腳步聲后,褚喻才謹(jǐn)慎的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 還是那兩個保安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她,其他的保安以及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一切都跟她沒碰那個纜車之前一樣了。 褚喻:“……” 生氣! 都怪浮舟那個混蛋,找的這都是些什么怪物來看她?。「杏X來歷不簡單,不像是尋常保安,光是那身冷冰冰地,看她好像看死人一樣的眼神,就讓人忍不住打寒顫了。 褚喻惡狠狠地在心里給浮舟又記上了一筆,卻沒有再接近機場和纜車了。 她沉迷游泳無法自拔! 那個從不跟褚喻說話,宛如啞巴的保安跟浮舟通電話:“起床之后跑了五公里,之后就一直在游泳?!?/br> 浮舟:“一直?” 保安:“對,早餐后去游了四個小時,中飯后游了七個小時,晚餐后就直接睡了?!?/br> 浮舟若有所思:“這兩天都是這個作息,沒變過?” 他離開別墅一天兩夜了,29號下午走的,現(xiàn)在是31號白天。 保安如實回答:“今天早上跑了十公里,其他的沒變過?!?/br> 浮舟嘖了一聲。 他這會在國外,剛參加完一個跨國商業(yè)談判會,此時站在寫字樓36層的落地窗前,看著地下高低錯落有致,極具設(shè)計感的建筑物,饒有興趣的笑了一聲。 保安問:“老板,需要阻止褚喻嗎?” 他們都是直呼褚喻的名字,這也是浮舟的態(tài)度決定的,從把褚喻送到那棟別墅里,不,應(yīng)該說,從褚家把褚喻送來后,浮舟就從沒有把她當(dāng)個人看,褚喻在浮舟這里,一直都只是個用來打發(fā)無聊時間的小玩意罷了。 浮舟輕笑了一聲:“不用,隨她去,別讓人跑了就行。” 他當(dāng)然猜的出來,褚喻的種種反常行為是想逃跑,之所以不阻止,沒有提前把人關(guān)起來,當(dāng)然是他故意的。 一只唯唯諾諾,膽小如鼠,不敢做任何反抗,看見獵人后連跑都不敢跑的兔子,和一只強勢果敢,敢在老虎頭上拔毛,扇老虎巴掌,完了還自以為能全身而退,想盡一切辦法逃跑的兔子。 哪個更讓嗜血的獵人喜歡? 浮舟唇角的笑容瞬間變得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