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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著頭腦,剛想著上前打聽一下,就見導(dǎo)演助理過來了,說是請齊肅到薛玫導(dǎo)演的辦公室一談。薛玫掛名在中影,也是有辦公室的。裝飾很模式化,估計她不怎么在這辦公室里待。薛玫就坐在辦公室后邊的老板椅上,見齊肅進(jìn)來后就指了下面前的凳子讓齊肅坐。她邊上還坐著一個戴眼鏡的胡子男,年紀(jì)至少四十,長臉消瘦,身上的襯衫收拾得卻筆挺。王申樺沒跟進(jìn)來,齊肅倒也不緊張。薛玫先是給齊肅介紹了身邊的男人。原來這位就是的總編劇,業(yè)界有名的金牌刀手,吳峰。為什么叫他金牌刀手?那是因?yàn)?,凡是?jīng)過他手的那些原著都會被大面積改編。就像是最好的刀手,將一頭整牛片片刀解,把最好的那一部分呈現(xiàn)給食客。但既然都給刀解,那勢必不可能完整,所以很多原著粉就不怎么喜歡吳峰,覺得他把原著劇情改得面目全非,糟蹋好物。不管怎么說,吳峰都是圈內(nèi)地位很高的人。齊肅恭恭敬敬地問了先輩好,吳峰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應(yīng)了。薛玫開門見山說道:“之前看了你的試鏡表演,我的意思是讓你同時出演十六皇子和霜蛟這兩個角色,不知道你有沒有信心?!?/br>齊肅抬眼看了下薛玫,笑了笑,說:“薛導(dǎo),要說實(shí)在話的話,我是有些拿不準(zhǔn)的。但我不想放棄這個機(jī)會,所以一定會加倍努力。”薛玫眼角露出些笑意,年輕人,有野心是好的!更難得的是不驕也不躁。反正她是越看齊肅越喜歡。“這樣,因?yàn)檫@兩個角色突然用同一個演員是臨時有的變動,所以劇本就要改一些了。我今天特意把吳峰請來,就是讓他和你交流交流,把要改的細(xì)節(jié)定下來?!?/br>吳峰從齊肅進(jìn)門時便打量著齊肅,早前薛玫請他過來改一個小角色的戲,他就有些奇怪,這種事隨便交給底下哪個副編劇都可以吧,非把他找來,哪個演員這么大牌。再聽薛玫一說,一個連名字都沒聽過的新人,他就更無語了。所以吳峰多少還是有點(diǎn)期待齊肅。齊肅一露面,第一眼看過去,除了發(fā)現(xiàn)這個小孩長得很好之外,真沒看出來什么其他優(yōu)點(diǎn)。等齊肅進(jìn)來了,坐下,和薛玫對話了。吳峰便有些側(cè)目。這個年紀(jì)的小孩不是張狂得誰都不放在眼里就是隨波逐流,沒什么膽子。薛玫怎么說也是大前輩,地位擺在那,新人見了不說害怕,那也是說話都不敢大小聲的。再加上兩個還不錯的角色扔給他這么個初出茅廬的小鬼,居然十分鎮(zhèn)定地就接了下來,說話不驕不躁。吳峰暗自點(diǎn)頭,性情倒是可以的。雖說齊肅言談舉止尚且處變不驚,但心里還是略有震動。讓總編劇親自和他談劇情改動?待遇有些過于好了吧。第7章很多人以為編劇只不過是把劇里人物劇情對話寫出來的職業(yè),在劇組里唯一的存在感就是大牌演員要改戲了,出來抗議一下。事實(shí)上,編劇在一個劇組中是舉重若輕的存在。很多電視劇導(dǎo)演自己是不怎么寫劇本的,所以編劇就有了很大的主動權(quán)。這個鏡頭怎么給,是遠(yuǎn)景還是特寫。兩個角色對話時,誰拍正面誰拍背面。甚至于在拍攝過程中,導(dǎo)演要怎么走節(jié)奏,都是編劇可以影響的。先不說和編劇混熟了,能不能給加劇情。就是多給你寫幾個特寫鏡頭那是完全沒問題的。至于那個特寫美不美,就要看攝影師的功力了。所以,和編劇搞好關(guān)系絕對不會錯!更何況,的編劇吳峰是大物,是總編劇!無論最后劇情會改成什么樣,至少現(xiàn)在,齊肅作為一個徹徹底底的新人,已經(jīng)在吳峰面前露了臉。齊肅不知道薛玫因?yàn)槭裁磳λ@么青眼相加,但就沖這份提攜之情,他便記在心上了。王申樺在辦公室門外等了半天,心里也七上八下了半天。一會兒想齊肅進(jìn)去這么久了,薛導(dǎo)到底要跟他說什么?不會是臭罵他一頓吧。又或者是開后門給抓包了?可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哪家劇組沒有在選演員這事上給弄幾個暗箱的,更何況齊肅還是被刷下來的那個,根本沒啥影響。王申樺心焦了好一會兒才安慰自己要樂觀點(diǎn),朝好的地方想想。說不定就是薛導(dǎo)一眼相中咱們齊肅,要親自教導(dǎo)一番。等辦公室的門一開,王申樺眼神立馬黏齊肅身上去了,發(fā)現(xiàn)他表情正常,沒有太激動也沒太失望,心里松了一口氣。齊肅向薛玫和吳峰道了別,走出門去。王申樺馬上湊過去。“怎么樣?!”“嗯,薛導(dǎo)說把十六皇子和霜蛟的角色都給我演,讓我好好準(zhǔn)備?!?/br>“那就好……啊!真……真的!”王申樺張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向齊肅。“我騙你做什么?!饼R肅尤自往前走,王申樺在原地驚呆片刻,很快又追上去,明明高興得嘴巴都要咧到耳根上去,偏偏還要壓低聲音對齊肅說:“好好好!我就知道你準(zhǔn)行!這可是大喜事,今天中午哥就帶你去好地方搓一頓。”齊肅一聽到吃就來了勁,比拿到角色還要興致高漲。王申樺也不是說虛的,直接開車帶著齊肅去了一個看起來相當(dāng)有逼格的高檔會所。齊肅看了下被眾多百萬級豪車包圍的小帕薩特,眨了眨眼。“王哥,不用這么破費(fèi),隨便找個館子吃一頓就行了?!?/br>“那怎么行,這可是你第一次拍戲,必須吃頓好的!”齊肅沉默兩秒,不再勸說。王申樺執(zhí)意要撒錢,他可架不住。會所建筑仿古,一進(jìn)門看不見全景,九曲十八彎的。沒有大廳,只有包廂。價格不用說,肯定很美麗。王申樺今天是真下了血本。以他的身家本來是拿不到這種檔次會所的會員卡的。不過他一個朋友剛好是這家會所的小股東,就給他弄了一張。但他從沒到這來消費(fèi)過。rou疼,付不起啊。但今天他高興,帶齊肅這小孩來見見世面。不然他還以為以前他駐唱的那酒吧就有多大腕呢。穿旗袍的女接待領(lǐng)著他們到包廂去,一路上,王申樺臉上那笑就沒停下。一會兒給齊肅介紹這會所有什么好玩的,一會兒又問齊肅有什么特別想吃的菜,待會盡管點(diǎn),不用客氣。齊肅在一邊默默點(diǎn)頭,眼睛下意識掃描整個會所的格局和線路分布。忽然,王申樺臉色驟變,罵了句:“嘖,晦氣,怎么哪都有他。”齊肅頓一下,順著王申樺的視線看過去。另一條曲折走廊上,旗袍服飾更為鮮艷動人的服務(wù)生領(lǐng)著兩個男人朝一邊走著,態(tài)度十分恭敬。角度關(guān)系,齊肅只能看到其中一人的側(cè)臉。而這人分明就是方焱。方焱此時正偏頭親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