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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靠在玻璃上,視線掃過倒車鏡,無意中看見陳凱西正和陸溪說著什么。陸昭挑唇哂笑,現(xiàn)在就開始算計了?是不是太早了?陸昭不知自己在車?yán)锎袅硕嗑?,總之是又困又倦,于是閉上眼睛養(yǎng)神。車窗猛的被人敲響,陸昭被嚇了一跳,睜開眼睛看著外面的人。“聽李師傅說你在這兒,我就過來看看,咱媽到處找你,趕緊過去吧?!标悇P西微笑著,只是這個微笑在陸昭看來是那么的讓人作嘔。陸昭本想在這里躲到婚禮結(jié)束的,現(xiàn)在看來是不大可能了。陸昭開門下了車,毫不理會陳凱西,只身往酒店正門走去。陳凱西跟在陸昭身后:“小弟,你是不是對大姐夫有意見?如果大姐夫哪里惹你生氣了,你就直說,大姐夫改還不成?”陸昭停住腳步,冷笑道:“陳凱西,你能別這么假惺惺的嗎?我不是陸溪。”陸昭丟下一句話,加快腳步進(jìn)了酒店。婚禮進(jìn)行的如火如荼,徐逸帆更是連領(lǐng)結(jié)都摘了下去,捧著酒杯四處敬酒,陸昭仔細(xì)看了他兩眼,發(fā)現(xiàn)他腳跟都站不穩(wěn)了。王霞不經(jīng)意間看到陸昭,急忙走了過來:“小昭,你去哪了?剛才到處找你都找不到人?!?/br>“媽,以后能不要當(dāng)著外人叫我小昭嗎?”陸昭非常討厭這個小名,畢竟聽起來和那個武俠名著里的波斯圣女一樣,讓人心里犯膈應(yīng)。“行行行,不叫就不叫,那你現(xiàn)在去看看你三姐夫,他喝的太多了,實在不行,你就去找陳凱西和丁亞卿,把他帶樓上休息一會兒?!?/br>“知道了?!标懻艳D(zhuǎn)身朝徐逸帆走了過去,靠近時,徐逸帆正雙手支在桌子的邊緣。陸昭小聲喊著:“姐夫?”徐逸帆抬起頭,臉色通紅的笑著:“小弟來了?剛才跑哪去了?”徐逸帆的眼神有點(diǎn)發(fā)直,一看喝的就沒少喝。“別喝了,媽讓我陪你去休息一會兒?!标懻焉焓掷@過徐逸帆的腰,讓他的手可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徐逸帆搭在陸昭肩膀上的手緊了緊:“小弟,姐夫太沉了,你背不動的。”“既然知道我背不動,你就自己多用點(diǎn)力氣?!标懻言囍昧c(diǎn)力氣,還真是挪不動他半分。徐逸帆察覺到陸昭在用力,遲緩的邁了一步:“小弟,你有看到你姐嗎?”陸昭皺眉道:“你管她干嘛,她又丟不了?!闭f是這么說,可陸昭還是在大廳里掃了兩眼,正巧看到陸晴在陸修遠(yuǎn)的身旁坐著。“不用擔(dān)心了,我送你上樓去躺會兒,晚上還有的折騰呢?!标懻奄M(fèi)力的扛著他,兩個人栽歪的走著。這一幕正巧落在陳凱西和丁亞卿的眼里,丁亞卿小聲說:“大姐夫,咱們不過去嗎?要是讓爸媽知道了,咱們吃不了兜著走?!?/br>陳凱西看了眼陸修遠(yuǎn),無所謂道:“怕什么?無非就是被罵幾句,還能怎么著?”陳凱西轉(zhuǎn)過頭,看這陸昭扛著徐逸帆進(jìn)了電梯,又道:“你什么時候見過陸昭這樣?他對你和我可從來沒有過?!?/br>丁亞卿疑惑道:“說的也是?!?/br>陳凱西瞇著眼睛,哂笑道:“他既然愿意做,咱們何必去插一腳?咱們的這個小舅子聰明著呢?!标悇P西早有了打算,在這個家里,他就是最大的,哪怕有一天接班人不是他,恐怕也會因為他的一句話而產(chǎn)生。==============================作者有話要說:喵,今天檢查前兩章,竟然發(fā)現(xiàn)好多問題,于是果斷修改,現(xiàn)在終于是轉(zhuǎn)回來了。不然按照第二章陸昭的性格走下去,遲早要崩的我一臉鼻血??垂賯兘o力啊,求包養(yǎng)啊……五毛錢可帶走,順便送暖寶寶。☆、姐夫,別亂噴陸昭扶著徐逸帆上了樓,這里是特地為他和陸晴準(zhǔn)備的新婚房,他們要在這里住上三日,三日之后,徐逸帆才真正算的上是陸家的上門女婿。陸昭起初搞不懂這是個什么習(xí)俗,等到后來問了陸修遠(yuǎn)才知道,這純粹是他自己的想法,與習(xí)俗毫無關(guān)系。房間里布置的很喜慶,紅色的雙人床上灑滿了大棗、花生、桂圓、蓮子,陸昭厭惡的看了兩眼,扶著徐逸帆走了過去,小手一揮直接掃開上面的‘早生貴子’,它們順著力道滾落一地,掉在地上噼啪直響。徐逸帆聽到聲音,迷糊著睜開眼睛,呆滯的目光看了眼地上:“小弟,你不高興嗎?”“我為什么不高興?”陸昭口是心非,掩飾道:“如果我不掃開上面的東西,你怎么睡覺?直接躺倒上面你不怕咯?”陸昭放開徐逸帆的手,讓他自己躺了上去,徐逸帆雙腳搭在外面,直視著陸昭說:“小弟,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陸昭不以為然,半蹲著幫徐逸帆脫鞋皮鞋:“哪里不一樣?我還是我。”徐逸帆緩緩眨著眼睛,傻笑道:“以前你都不愿和我說話的,現(xiàn)在你都是叫我姐夫的,我很高興?!?/br>陸昭狠狠拍了徐逸帆腳背一巴掌,抬起來放到床上:“你別得意,以后有你吃苦的時候,要不是為了陸晴,我才不會叫你姐夫呢?!?/br>“不管怎么樣,我還是很高興?!毙煲莘従忛]上了眼睛,胸膛均勻的起伏著,像似睡著了,陸昭很喜歡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不禁多看了兩眼。徐逸帆不在說話,像似真的睡熟了,陸昭輕輕坐到床邊,低頭看著他,徐逸帆的耳垂很大,很厚實,老人常說,耳垂大是有福之象,可陸昭不這么認(rèn)為,徐逸帆的一生,過的并不幸福??吹木昧?,陸昭伸出手,慢慢伸了過去,正準(zhǔn)備摸摸他那厚實的耳垂,結(jié)果剛要觸碰到的時候,徐逸帆卻猛的睜開了眼睛,陸昭嚇的一哆嗦,連忙縮回手,驚恐道:“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徐逸帆支起上身說:“小弟,我想去廁所。”陸昭故作厭惡:“你還真是事多?!闭f著,陸昭彎腰把鞋放在床下,扶著徐逸帆坐了起來,他嫌麻煩,直接趿拉著皮鞋就要去廁所,走了還沒幾步,身體一栽險些栽倒。陸昭眼疾手快跟了上去,扶著他說:“你站都站不穩(wěn)了,我扶你過去。”陸昭扶著他進(jìn)了衛(wèi)生間,里面的白色瓷磚干凈的反著光,陸昭囑咐道:“你扶著點(diǎn)墻,地上滑,我沒那么大的力氣抱著你。”徐逸帆點(diǎn)點(diǎn)頭,兩個人摸索著前進(jìn),到了便池旁,陸昭調(diào)轉(zhuǎn)身型,讓他靠在自己身上解褲子,徐逸帆也并沒覺著別扭,反倒是快速解了褲子,對著便池往里放水,陸昭偷偷看了那兒,心想,今天你就不在是雛了。“哎,你對準(zhǔn)點(diǎn),別亂噴,你看啊……”徐逸帆不知怎么就晃了幾下,噴的到處都是,墻上地上,甚至還濺到了陸昭的皮鞋上,陸昭雖不嫌棄,但卻很生氣:“以后沒有那金剛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