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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心里沒數(shù),誰有狗膽動徐家,只是凡事講究證據(jù),好讓對方死的明白。“祁化龍貓了這么久就想出這么個不入流的法子?”徐遠凡尾指指節(jié)戴了圈素戒,一邊說話一邊摩擦著那尾戒指。江鶴白點煙,悠悠抽了一口才道,“不盡然,他背后的人給他施壓了,他此行估計是探路,試試徐家實力。”徐遠凡輕笑,“不自量力?!?/br>近年徐遠凡修身養(yǎng)性基本不會動怒,這會不經(jīng)意流露的戾氣駭住了方言早,手心一暖,徐遲牽住了他。江鶴白淡笑著望著兩人相握的手挑了挑眉,徐遲張揚的回以一笑,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有人卻看得眉頭緊鎖,“鶴白,你該勸勸他正經(jīng)的成個家?!?/br>“舅舅,什么才算正經(jīng)?”江鶴白無謂的笑笑,什么年代了還講究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么。“至少找個母的!”“舅舅大概忘了,我媳婦也是男的?!?/br>徐遠凡,“……”繼陸淮后,再次被噎得無話可說。“鶴哥,我們先去看看賣藥那小子吧,易北年是不是老了,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br>出門前徐遲猶疑的看著方言早,不確定要不要帶上他,嚴刑逼供的場面不會多美好。“你……要不先回家等我?”“帶上吧?!苯Q白隨后出來,隨口提議了句。早晚都會接觸的,畢竟他們身處這個世界,染黑是必然的。“我沒關(guān)系?!狈窖栽缱哉J在町洲練過承受力了。當看到被吊著的男人時仍有些不適應,男人已經(jīng)暈厥,易北年打了個響指,有人端起一盆水潑了過去。男人被冷水刺激醒來,鼻青臉腫眼角腫成瞇縫眼,一張嘴血絲往下吊落。徐遲有意無意擋住方言早視線,不讓他直面男人的慘狀。“怎么還不肯松口嗎?”江鶴白踹了腳易北年的椅腳,后者懶洋洋躺在大皮椅中翹著二郎腿。“急什么,小兄弟喜歡玩,我就陪他多玩會罷了?!?/br>“喜歡玩的話干脆我把他洗凈送你床上怎樣?”易北年直起身,連連擺手,“別,我老婆剛回來,晚上的招式都想好了,你別給我搞事。”言罷不贊同的瞅了瞅徐遲,“護那么緊干嘛,大男人一個這點事還經(jīng)受不住嗎?!?/br>易北年朝方言早招手,指指那個奄奄一息的男人,“你過去試試手?!?/br>方言早握了握拳,還是踏出了那一步,不為別的,債款沒清之前他也算徐家一份子。易北年默默點了點頭,看來這小白兔也下了決心做出選擇了。徐遲也想跟著上前,被易北年拽了回來,“你就別去添亂了?!?/br>方言早站定在男人面前,憋了半天問了句,“誰讓你干的?”易北年“噗”一聲笑了,這要能問出來他哪還用費時間在這耗。男人艱難的抬起頭,“呸”的吐了口血水在方言早臉上。徐遲這下忍不了了剛邁出步子又被易北年扯住,他很好奇小白兔會怎么應對。出乎意料,方言早比誰都狠。折磨人的法子,他跟擎威學了不少。他命人給男人灌了一肚子牛奶,把男人身上前后上下的口子全部堵住,一拳捶在男人脹起的腹部。男人指甲掐進手心,眼眶欲裂。“你他媽說不說!”方言早狠勁上來,眸色發(fā)紅。他承認他是遷怒泄憤,林夕琴的事無時不在刺痛著他的神經(jīng),加上徐遠凡的話也觸動了他,他滿腔怒火全發(fā)在男人身上。易北年吹了聲響亮的口哨,江鶴白也看得起了些興趣,誰說這小子弱來著,挺適合這邊的世界嘛。打沙袋一樣打了幾分鐘,男人翻著白眼頂不住了,把鐵鏈扯得亂晃。方言早拉下他嘴里的布團,“你只有這一次機會,不說繼續(xù)灌完再打!”男人“哇”的吐了一地,狼狽不堪,全然不見之前的傲氣,“我說……放過我吧?!?/br>易北年“啪啪”鼓掌,“這小子有資質(zhì)啊,好好培養(yǎng),爭取養(yǎng)的比你爸那個更好。”徐遲不搭腔拿了條干凈的手帕,仔細替方言早擦干凈臉。“接下來交給他們就行了,我們走吧?!?/br>第五十八章心還是不定江鶴白幾步追上他,眼風掃了眼方言早問他,“什么感覺?”徐遲神色復雜,他知道方言早去町洲后性子變了,這么兇狠卻是始料未及的。江鶴白拍拍他肩膀,用力壓了壓,“年輕人目光放長遠點,你爸不見得是不同意你們?!?/br>“鶴哥這話說的,不然他何必逼我結(jié)婚生子?!?/br>方言早還不知道蘇言寧偷情曝光,聽得心中來氣,“他逼你你就做了,你管好瘠薄別人怎么會得逞!”徐遲委屈,“我沒做過?!?/br>“沒做過,難道徐太太是竹節(jié)蟲可以孤雌生殖嗎?”方言早的情緒一失控就剎不住車了,專挑刺人的話來說。江鶴白短嘆一聲,大概知道徐遠凡為什么大費周章分開兩人了,徐遲完全被這小子吃得死死的,軟肋都暴露無遺了。徐遠凡雖說輩分比他大一輩,年紀卻只年長幾歲,可以說江鶴白見證了他的時代。他若是想讓一個人消失,斷然不會因為徐遲這點雕蟲小技就把人送回來的,所謂當局者迷吧,徐遲沒能體會他爸的深意。身居高位者多猜忌,掏心掏肺反而害人害己。幾人走到門口,一輛紅色跑車橫在跟前,徐晚晚拉開車門下車抱緊徐遲手臂,“哥,你幫幫我收了姓黎那妖孽吧,我快被他榨干了,他一有機會就變著花樣睡我啊!”徐晚晚覺得自己做的最傻X的一件事就是跟黎行深協(xié)商,“就當?shù)谝淮问俏覍Σ黄鹉?,我還你一次,以后兩清?!?/br>這一還就沒完沒了了。方言早輕咳,摸著鼻翼轉(zhuǎn)開視線。徐晚晚這才發(fā)現(xiàn)方言早的存在,猛地捂住了嘴,她這不是不打自招嘛!徐遲臉上掛著明朗的笑意,扯下徐晚晚的手,“小兩口的事自個關(guān)起房門聊,大庭廣眾的嚷嚷丟不丟人?!?/br>徐晚晚眸子里的光黯淡下去,徐遲為了不讓她搶方言早竟把她推給黎行深。“哥,我們打個商量吧?!?/br>“說?!?/br>“我想給方言早生個孩子?!?/br>徐遲臉色鐵青,咬牙切齒道,“黎行深是不是不行,我怎么覺得你還是精力充沛的?!?/br>方言早也是不可思議的看向徐晚晚,“徐小姐真會開玩笑?!?/br>徐晚晚急切的抱住他一條胳膊,說出的話情真意切,“我沒開玩笑,我認真考慮過的,gay的路那么難走,我哥是有妻有兒,可是你呢,為他這么個渣男老來無依無靠的,你得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