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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她摔倒的時候,自己只差理她十萬八千里遠了呀。 “翠翠meimei,我知道你因為我買了這雙鞋子而你沒買到還摔了個狗吃屎的事情而不喜歡我,可是你就算再討厭我,也不能冤枉人呀?!苯胨胝A苏Q劬?/br> 殷紅的唇微微噘起。 學(xué)著姜翠翠,作出一臉委屈的模樣。眉頭一耷,看起來楚楚動人,好不可憐。 “我什么時候推你了?你別仗著沒有監(jiān)控就胡說八道呀,當(dāng)時你都走向你親愛的紅兵哥了,我則被你屁股一撅擠在了角落,難道你認為我是長臂猿嗎?隔得那么遠我都能把你推倒?” 一番話說的姜翠翠面紅耳赤。 她就是仗著林紅兵當(dāng)時的角度根本注意不到是不是姜穗穗推的她,故意 往姜穗穗身上潑臟水,反正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誰知道姜穗穗幾句話就把她的計謀給戳穿了。 就連那個服務(wù)員也朝姜翠翠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個人是怎么回事?別想在我們供銷社欺負人啊,真是的,以為自己對象是個軍人就有多了不起似的,還冤枉起人小姑娘來了,我們?nèi)罕姷难劬墒茄┝恋?,今天我在這兒,這個小姑娘就容不得你污蔑!” 剛剛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小姑娘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怎么推的她? 至于她知道林紅兵是軍人也不足為奇,因為林紅兵身上穿著的就是軍裝。眼前這一出她可看的明明白白,就是這倆人合起伙來要欺負這位小姑娘。 再從那個長的丑一點,心眼多一點的姑娘嘴里得知,他們?nèi)齻€人還很有可能有感情糾紛。 要是沒有感情糾紛,那個丑姑娘咋會說美姑娘因為她跟那個當(dāng)兵的在一起而討厭她呢? 服務(wù)員大姐在心里把這事給理順了,最后得出兩個結(jié)論:一,那個當(dāng)兵的眼瞎了,這倆姑娘誰長得好看誰長得不好看,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要不是眼瞎了,能選個丑的?二,這個丑姑娘和當(dāng)兵的不是啥好玩意兒,啥鍋配啥蓋,總之蛇鼠一窩! 姜翠翠被說的無地自容,又怕林紅兵也認為她冤枉姜穗穗,恨恨地看著服務(wù)員和姜穗穗,反擊道:“她把保濕乳給你了,你當(dāng)然替她說話……你還警告我,我才應(yīng)該警告你,你們供銷社外面明明寫了‘不許以物換物’,可是你明知故犯,我要是去舉報你,你肯定別想在這兒上班了。” 要是平時姜翠翠一個人,說不定不敢對供銷社里的服務(wù)員這樣說話。畢竟這年頭能來供銷社上班的人 ,家里頭多多少少能有點關(guān)系。 可是這回不一樣了,她可是跟林紅兵一起來的。林紅兵現(xiàn)在是排長了,她嫁給林紅兵之后就是軍屬,她還怕這個供銷社的小小服務(wù)員不成? 反正只要她抓住了她們的把柄,她就不怕。 服務(wù)員大姐氣呼呼地從兜里掏出兩張大團結(jié)和兩張一塊的:“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誰說我以物換物了?我沒錢給嗎?” 她原本也沒準(zhǔn)備以物換物,供銷社里的東西都是有數(shù)的,她們每天都要清理庫存,要是少了哪些東西,都是要賠償?shù)摹?/br>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姜翠翠這才無話可說了。 姜穗穗一直沒走,是想著要是服務(wù)員大姐吵不贏姜翠翠的時候,她可以在旁邊幫幫忙。畢竟別人幫了她,她可 不能就這么不管不顧地走了。 等到看完了好戲,這才告別了服務(wù)員大姐,去賣散裝酥糖那里買了些蝦酥糖和龍須糖,準(zhǔn)備出去。 姜翠翠看著她的背影,注意到林紅兵也在看姜穗穗,心中不高興,小聲說道:“紅兵哥,穗穗姐總是這樣,因為長得好看,隨便幾句就能讓別人都幫著她……小的時候,我跟她鬧了什么矛盾,紅兵哥你總是站在她那邊的……長大了也一樣,譚知青是這樣,宋知青也是這樣,我還聽說村里不少 人都喜歡穗穗姐……” 最后這句話宛如催命符,一下子就讓林紅兵回過神來,眼底閃過一抹惱恨,再一次的心里提醒自己,姜翠翠才是好女人。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都已經(jīng)跟姜穗穗退婚,要跟姜翠翠結(jié)婚了??墒撬看我姷浇胨霑r,目光就忍不住追隨著她。想起他們兩個的小時候,他曾無數(shù)次的想,要是姜穗穗不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該多好,說不定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他皺著眉頭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許再想著姜穗穗了,他不應(yīng)該做這種三心二意的人。 “翠翠,你放心,以后我肯定只對你一個人好。”林紅兵說道。 姜翠翠聽了,心中滿足:“那我的婚鞋怎么辦呀,我喜歡的那雙鞋子都被穗穗姐買走了,穗穗姐也真是的,她又不結(jié)婚,怎么也要買鞋子……該不會是故意跟我爭的吧……” 說完又嘆了口氣:“唉,算了,從小我就爭不過她,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br> 林紅兵聽的更加心疼,以前他的眼中只有姜穗穗一個人,忽略了姜翠翠,沒想到她在姜穗穗身邊,受了這么多的委屈。 他安慰:“沒事,咱們再重新?lián)Q一雙?!?/br> 結(jié)果,不論他們是問那款杏色羊皮鞋還有沒有別的碼數(shù)了,還是問別的鞋子多少錢,服務(wù)員大姐都只有兩句話。 “沒有!” “不賣!” 氣的林紅兵和姜翠翠也懶得逛供銷社了,林紅兵拉著姜翠翠就走,說是帶她去百貨大樓買去,什么破供銷社,愛賣不賣! 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兩人才發(fā)現(xiàn),姜穗穗還沒有走。 倒不是姜穗穗故意在等他們二人,而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她實在沒想到江州的天氣竟然這么怪,之前還開著大太陽,萬里無云的,不過是逛了逛供銷社買了雙鞋子的工夫,外面就下起大雨了。 這雨勢來得急,下的也大,要是不撐傘就走進雨里,肯定會被淋成落湯雞。 她不是沒想過去買把傘,可是到了賣傘的柜臺上一問,卻得知供銷社的傘都賣光了,還沒進貨。 也是,一般過了春季的江州就不怎么下雨了,所以每年供銷社在清理完庫存之后都會隔斷時間再去進貨,否則怕放久了把傘給放壞了。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竟然下了這么大的雨。 起風(fēng)了,混了雨水的濕意,寒涼的風(fēng)吹過來,稍稍有些冷。三人站在一處,姜穗穗有意無意的站的離他們遠一些。 姜翠 翠哆嗦了一下,紅著臉小聲說道:“紅兵哥,我冷……” “沒事,我給你捂捂?!绷旨t兵趕緊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