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書迷正在閱讀:極道魔尊、一生的的等候、新機(jī)械記錄史、假想婚姻(H)、皇上威武、快遞不能隨便收、快穿之臺詞有毒、保護(hù)我方女配(快穿)、重生耀陽(H)、那個說要養(yǎng)我的人居然是個幸運(yùn)E
滿滿一包。把收好的包放在門邊,想著等明天裴宿恒過來告別時讓他一起帶走。誰知明天竟沒能等到他。那天安平起的很早,一直等到十一點(diǎn)多不見人影。手機(jī)看了無數(shù)遍,也沒有漏接的電話短信。到了十一點(diǎn)半,安平耐不住給小妹撥過去,電話那邊一片嘈雜的鳴笛聲。“我們提早過來了平哥……嘿嘿,想先過來玩兒一會兒……嗯,放心吧,都收拾好了……我看看。哦,還有兩個小時發(fā)車……午飯?在車站旁的快餐店吃點(diǎn)就行了……”安平收了電話,起身去洗衣服。吃過午飯安平清點(diǎn)倉庫,發(fā)現(xiàn)一味常用的茶葉缺貨。年初六茶鋪就開張,貨不全到時候會很麻煩。安平想了想,把母親喜歡玩具都擺出來,鎖好門,開上二手小貨車全速往C城趕。去茶葉市場剛好經(jīng)過長途車站,安平順便停了車想看看小妹他們。年假還沒過,車站的人并不多。安平在候車室轉(zhuǎn)了一遭,沒有看到小妹。時間剛剛一點(diǎn)半,安平又去了發(fā)車場,仍然沒找到人。從車站出來,安平一邊打量著四周的人群,一邊慢慢穿過候車室前的廣場去取車??熳叩酵\嚨牡胤綍r,突然聽到有人喊他。回過頭,小妹正在對面的公交車站興沖沖向他揮手。安平飛快穿過馬路,尚未站位便開口問,“怎麼到這里來了?”看了看周圍等車的人,急忙又道:“宿恒呢?怎麼沒看到他?”“他?哦,他走了?!?/br>安平呆住,一時間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走了?”他看看手表,“不是說兩點(diǎn)發(fā)車?現(xiàn)在還差五分鍾。”“今天去那邊的人特別多,車站臨時加了一班車?!毙∶媚贸鍪謾C(jī)算時間,“走了有二十幾分鍾了吧……我靠,都這麼久了公車還不來!司機(jī)在路上睡著了嗎?!”說完小妹才察覺不妥,吐了吐舌頭偷眼看安平。還好安平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根本沒注意到她剛才的粗口。tt“平哥?!毙∶煤傲藥茁?,又晃了晃他的手臂,才讓他回過神來,“平哥你到這里來做什麼?”“我?我……我,哦,我來進(jìn)點(diǎn)貨準(zhǔn)備後天開張用?!鄙砩象E然有些虛軟,安平倚住身後的燈柱,支持住自己,“你不回家嗎?我順路帶你回去?!?/br>“不用了。我這邊有同學(xué),剛約了要跟他們一起去K歌……??!車來了??!”不遠(yuǎn)處,3路公車不緊不慢地駛過來。小妹匆忙跟安平告別,踩著高跟鞋蹬蹬跳上車去。車門要關(guān)上的一瞬卻又跳下來,跑到安平跟前用力攥住他的手,“平哥,沒事的,別難過。你還有我呢。”安平被她這沒頭沒腦的話說的一頭霧水,想了想才反應(yīng)過來,不由笑了:“有什麼好難過的,客人嗎總是要走的。你們小女生就是想得多。”小妹不答話,只是倔強(qiáng)地看著他,眼角亮晶晶的有什麼在閃動。安平嘆口氣,輕輕摸摸她的頭,“傻丫頭。”元宵節(jié)將近,齊榮釗派人來接安平跟鄭美萍去澳洲度假。安平并無驚訝,把鋪子的事交代好自去收拾行裝。老王更是一派欣慰,拍著安平的肩膀哈哈大笑,“鬧完別扭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愛胡鬧,沒事也要找事瞎折騰。還是齊老板有度量,不跟你計較了?!?/br>自安平在這小城定居做生意,隔一段時間齊榮釗就會接他與母親去度假,氣候溫宜的遙遠(yuǎn)國度,有時一去就是一兩個月。老王大大咧咧只當(dāng)他們是感情堪比親兄弟的老友,對齊榮釗的大方體貼贊賞有加。從沒見過面,卻已然把齊榮釗也當(dāng)成了自己的鐵哥們兒。三年前安平犯了大錯被齊氏除名,齊榮釗也斷了聯(lián)系。老王以為他們吵了架,沒少在安平耳朵邊念叨他不懂事。臨行前一晚老王帶了些王嬸自制的土特產(chǎn),要安平給齊榮釗帶去嘗鮮。安平翻看滿籃子的精致年糕、甜點(diǎn),打趣他對自己都沒這麼好過。老王沖他後腦勺給一巴掌,“你小子看著挺明白,到正事兒上就拎不清。這些特產(chǎn)就說是你自己做的,齊老板都主動低頭讓步了,你好歹也得有點(diǎn)表示,讓人家也高興高興。人哪,離了朋友是過不好的。你這脾氣是越來越臭,小裴那麼面的人都被你折騰惱了,年也沒過完就嚇跑了。難得還有這麼一個老朋友,可別再鬧崩了……”晚上安平又整理了一下行李,發(fā)覺齊榮釗給他的那串珠鏈還沒有帶上。那天他把珠鏈扯斷後跑出去,許夏寧就病了。他外面接到電話急著過去照顧,連換洗衣服都來不及回家收拾就直接去了許家,也不知那些散落的玉珠被收在了哪兒。安平把書桌書架衣櫥都翻了一遍沒有找到,後來隨意拉開放睡前書的床頭柜,珠鏈竟然就在那里面。十三粒珠子一顆不少,用同色的絲絳重新穿起,環(huán)扣處精心打了如意結(jié)。鏈子下壓了一張紙,看上去很是破舊。安平只瞄了一眼便認(rèn)出那是裴宿恒的肖像畫,那張他親手所畫,又被他親手撕破的肖像畫。畫紙被撕得太碎,即便很細(xì)心地粘起來,仍舊皺巴巴的,無法恢復(fù)原來的完整。但上面皺巴巴的裴宿恒還是在對著他笑,沒心沒肺地,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孩子。天氣太冷,安平把畫紙拿起來手指都在抖。他顫巍巍撫摸畫像中裴宿恒的臉龐,注意到因為粘合而變形的線條旁多了一句字體清秀的注釋:安平對不起,我以後會很乖,真的。請不要討厭我……胸口突然裂開一個空洞。安平閉上眼睛,一滴眼淚從睫毛間悄悄地逃出來。上部完=============================上部完了,好開心~休息下O(∩_∩)O~中部:傾心平生多情?傾心一一南半球正是夏末秋初,分外高遠(yuǎn)的天空,干凈透亮如一方無垠的鏡面,倒映著蔚藍(lán)的海水。純粹的藍(lán)色,自在地一直伸展到水天相接的海平線。明麗的陽光灑在波濤起伏的海面,粼粼地閃動著碎金的光芒。露臺的落地窗敞開著,海風(fēng)吹著白色的窗紗,輕柔地飄蕩在半空。室內(nèi)潔凈的空氣,沾染上些許的咸腥味。安平昏昏沈沈地蹭了蹭枕頭,眼瞼迷蒙地掀開一道縫兒。一大塊雪白的東西無聲無息地罩過來,似乎要打到臉上。安平呆呆地往床里面躲了躲,花了一陣時間才認(rèn)清楚那是一幅飄動的落地窗紗。隨著視覺的清晰其他的感覺也逐漸蘇醒過來。海風(fēng)的腥氣讓安平咳嗽了一聲。緩緩坐起身朝著打開的窗外愣了一會兒,安平下床去露臺把落地窗關(guān)上。海浪聲和海腥味兒都被擋在了室外。隔著落地窗闊大的邊框,霎時無聲的海景被凝結(jié)成了一副流動的油畫。畫面上碧空沁藍(lán)似能滴出水,海水從遙遠(yuǎn)的天邊層層翻滾著涌上細(xì)白的沙灘。近處翠綠的椰樹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