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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從棺材里蹦出來打死我!窮奇急得團團轉(zhuǎn),把固定團都推了,和殷家一起找了三個月的人,無果。他當然不知道殷十八當時為了擺脫(不存在的)追蹤,硬是咬牙沒去醫(yī)院檢查,生生靠著自身強大的自愈力撐到傷口愈合。殷十八是個謹慎的人,他并不知道窮奇本體是什么妖怪,一想到可能會被追到殷家去,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了前不久開腦洞時想到的自我暗示法。成功是成功了,可他設(shè)定的關(guān)鍵物品比較坑爹,只有當他看到他的兩把刀被殷家任何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恢復(fù)記憶。這都不算是物品了吧!而且好復(fù)雜!誰沒事會把兩把刀□□??!為啥設(shè)定得這么復(fù)雜?因為殷十八熊??!之前就說過殷十八從小就是個殺傷力爆表的熊孩子,表面上看起來可乖巧可聽話了,可誰知道從小到大他親爹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了多少爛攤子!這小屁孩也就對自家人,自己的上司同事和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朋友會給個笑臉,其他那些因為搞幺蛾子或者隨便殺生而被他毆打過的妖怪都知道這家伙在外面有多兇殘,這家伙對外人狠,對自己更狠,當被打敗,雙刀遺失的一瞬間他就考慮過萬一被追到殷家會造成什么后果。他考慮的結(jié)果就是把自己變成另一個人,寧愿一輩子想不來自己是誰,作為一個普通人被抓出來殺死都不愿意把危險帶回家。壓根沒想起來自家二爺爺,叔叔,嬸嬸,親爹,親娘還都活得好好的,家里五個長輩哪個不比他一個二十六歲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二爺爺原話)靠譜?說白了這就是個巨大的陰謀和誤會,殷十八不知道窮奇和他家曾祖是好友,而且是穿一條褲子的那種好友。窮奇也不知道他誤會的那個除妖師是他老朋友的后代,還是天賦最為出眾的那個。(要是知道了的話,就算十八天天拉他家電表他都沒膽子去打他。)所以當殷十五通知那些幫忙找人的人(妖),十八已經(jīng)找回來的時候,窮奇深深地松了口氣。還好找回來了,要是沒找回來,萬一哪天殷一知道了,肯定把他往死里揍??!殷一的戰(zhàn)斗力是真的嚇人啊,你們都不是那個年代過來的都不知道!那時候殷一這個名字可是能夜止幼崽啼哭的存在?。∧銈兌紱]有被毆打過都不知道當年作為出頭鳥的我有多慘啊qwq常年被好友毆打的窮奇絲毫不懷疑,就算殷一已經(jīng)去閻王殿報道了,他都有辦法從地底下爬上來掀開棺材板揪住自己一頓毒打。啊,聽著有點凄慘呢,窮奇大大。他剛放心沒幾天,又傳來了噩耗:十八失憶了,他自己干的,現(xiàn)在找回記憶的關(guān)鍵可能是他遺失的兩把刀,現(xiàn)在殷家人在到處拜托與他家交好的除妖師和妖怪一起尋找。小喜鵲送來消息的時候,一張小臉上全是遺憾,她很喜歡十八這個笑容溫暖的除妖師,現(xiàn)在人家失憶了,作為十八的朋友之一,她的心情也隨著變得低落,不過現(xiàn)在窮奇的臉色看起來也不太好,她歪著頭看著窮奇,有點疑惑的問:“窮奇大人?您也在為了十八難過嗎?”窮奇猛然間回神,一想到柜子里那兩把明顯屬于十八的刀,他整只獸都不好了,但面對小喜鵲他不好把驚恐放在臉上,只好蒼白著一張臉點點頭。小喜鵲生性單純,就算窮奇臉上寫滿了“臥槽我該如何是好!這下死定了!”也沒能讓她起一點疑心。她朝窮奇揮揮翅膀作為道別,飛往下一只妖怪的住所送消息。窮奇這次連窗都沒關(guān)就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一臉的生無可戀。這次玩脫了,殷一遲早會知道的,這頓毒打逃不掉了,我死定了。窮奇恍惚的從地上爬起來,一想起自己老友那看似溫和實則危險的笑容,他全身的毛都要炸開了!不不不!不能坐以待斃!至少得帶著東西去道歉,這樣說不定殷一會打輕一點!反正左右都是一頓打,區(qū)別就是打得輕還是打得重,窮奇想都沒想就做好了比較明智的選擇。人都打了!還給打失憶了!這時候不去道歉難道還指望能找到時光機回到過去嗎!他又不是饕餮那個只知道吃的蠢貨。作者有話要說:請不要和作者討論心理暗示能否改變自己人格這種學(xué)術(shù)性問題,請不要帶腦子看這篇文,謝謝_(:з」∠)_第8章熊孩子的家長也是熊老人窮奇是個行動派,當他帶著兩把刀來到殷家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殷家現(xiàn)任家主在把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往門口倉庫里丟,而一個小鬼正扒著他的腿哭喊著不要。家主是二爺爺,小鬼是殷十六,被丟進倉庫的的是殷十六收藏的各種奇形怪狀的收藏。畫面有點詭異,我們回憶一下窮奇來之前的情形。殷爸爸先是給去國外參加學(xué)術(shù)討論的殷mama和嬸嬸打了通國際長途,告訴她們,她們的寶貝兒子/侄子已經(jīng)找到了,就不用急著回家了。然后召集了現(xiàn)在所有在祖宅的殷家人。目的是討論出讓殷十八恢復(fù)記憶的關(guān)鍵是什么。一家六口人帶一條未成年蛟,一只犬妖,一只虎妖大眼瞪小眼,婁青只感覺他身上都要被盯出個洞來。他覺得自己必須要開口說點什么,不然這氣氛還得繼續(xù)詭異下去。說點什么呢?雖說大家都口口聲聲宣稱他就是殷十八,可對婁青而言在座的各位只是剛剛認識最多五個個小時的陌生人而已啊。賊特么gay尬。他張了張嘴,但發(fā)出聲音之前就被一道犀利的目光盯住,婁青順著目光看過去,是他名義上的親爹,那惡狠狠的眼神告訴他,如果他現(xiàn)在說點有的沒的,就把他拖出去喂萬陽。末了還配合嘴角一絲意味不明的冷笑,非常有反派風范,那邊剛剛被胖揍一頓的十七都抖了一下。好嘛,不說話就是了嘛。婁青委委屈屈的閉上了嘴。二爺爺之前一直低著頭思考著,也沒見到自己侄子欺負孫子的事。他突然抬頭問他兒子“十四,十八是怎么找回來的?”大伯忽然被點名,一臉懵逼,足以證明他剛才雖然一臉深沉看似在思考什么深奧的問題,但這人就是在開小差而已。他足足反應(yīng)了三秒,有點不確定的回答“被花橋找回來的?”一家人的目光轉(zhuǎn)到那只舔毛的大狗身上。本來沒啥事兒的花橋已經(jīng)是光明正大的開小差了,可事情突然就掉到自己身上了,一張狗臉上居然十分人性化的表現(xiàn)出無辜這種表情,他先是震驚了一會兒,然后語氣中不由自主的也帶上了點不確定“我聞著無森的氣味去找無森,然后發(fā)現(xiàn)來開門的那小子味道有點像十八,而且一開門無森就像吃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