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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紙上寫道:離不開。林喻盯著紙上黑色的字體,突然想到了丁虹。在咖啡館里,他也曾問過丁虹這個問題。為什么不離開?做為在這個地方待了很久的玩家丁虹,他是這么回答的:“雖然這個地方?jīng)]有法律管束而且每天都在死人,但金錢美I色權(quán)力的絕對誘惑無人可擋。畢竟這里可是美妙無比,令人心醉神迷的墮落之城啊?!?/br>“是我們的——”“樂園?!?/br>這里真的是樂園嗎?林喻看著危在旦夕的吳魏楠,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絲意味難明的笑容。在樂園里待久了的人,沒幾個是干凈的,因為干凈的人在這里活不下去。殺人者,人恒殺之。倘若輪到自己,被殺了,也怨不得別人。想到這里,林喻對關(guān)山州使了個眼色。關(guān)山州收到訊息后,便瞬間明白了林喻的意思。他又問了幾個問題后,便笑瞇瞇的對吳魏楠說:“吳老板,我送你上路如何?”這就是要宰了他的意思,吳魏楠知道自己這次躲不過了。走到生命的末路時,他突然變得極為平靜,在紙上寫道:我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吳老板很有覺悟嘛?!标P(guān)山州笑了笑,然后干凈利落的送他去見了馬克思。“闖地獄模式加油?!笨粗鴽]有生命跡象的男人,關(guān)山州笑著將他手腕上身份起對準(zhǔn)自己的身份器。只在瞬息之間,他便攫取了吳魏楠的全部身家。“36號,可惜不是8。”關(guān)山州揚了揚手中的身份器,對林喻笑道,“回去和你平分。”林喻無所謂的點點頭,站起身來平淡的說:“走吧?!?/br>他這么說著,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關(guān)山州圍著床單的腰部。在這直白的視線中,關(guān)山州訕訕的將床單解開,將塞住鼻子的紙團(tuán)掏出扔掉,紅著耳朵尖點了點頭。“我們走?!?/br>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第二更修仙,修不完就扔早中午,自抱自泣_(:зゝ∠)_第章樂園9“干掉了吳魏楠后,我們還需要干掉的只剩三個?!绷钟髯诰频甑拇采?,把玩著手中的卡牌,冷淡的說,“21,35,8?!?/br>“不錯,不過他們現(xiàn)在在哪里,我們卻完全不知道?!标P(guān)山州說著,瞄了一眼林喻,心情有些復(fù)雜的說,“你要不要先去把衣服換了?”“嗯?”林喻正金刀鐵馬般的坐在床沿上,他的坐姿極為豪邁,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正穿著裙子。“哦?!绷钟鞯摹芭丁绷艘宦?,踢掉高跟鞋,赤著腳走進(jìn)了浴室。關(guān)山州看著那雙被踢落在地的紅色高跟鞋,鬼使神差的將它撿了起來,拎在手中感嘆道:“看不出這跟還挺高啊,難為他還能穿著健步如飛與人干架。”正當(dāng)他觀賞著高跟鞋,浮想聯(lián)翩時,林喻裹著一件浴袍就從浴室里出來了。“你喜歡就送你了?!笨匆婈P(guān)山州捧著高跟鞋愛不釋手的樣子,林喻愣了愣,然后大方的說。關(guān)山州一聽,臉色頓時有些精彩,他趕緊放下手中的高跟鞋,斷然拒絕:“不用,你自己留著就好?!?/br>“我以后估計也用不上?!绷钟鳚M不在乎的說,然后他似乎想起什么一般,折返入了浴室,出來后徑直向關(guān)山州走去,一直走到了他的身面前才站定。關(guān)山州看著黑發(fā)濕漉,白凈的皮膚被熱氣蒸騰得紅潤的林喻,不禁感到有些呼吸困難。他艱難的動了動喉結(jié),忐忑的說:“怎么了?”“手伸出來?!绷钟魈鹁碌拿佳郏瑢χP(guān)山州平靜的說。關(guān)山州就像□□控的木偶般,乖乖的伸出手?jǐn)偲?。他表情溫馴,在林喻的眼中,看起就像是一條依戀主人的軟軟的大狗,就差沒有在身后歡快的搖著毛茸茸的尾巴了。“這個給你。”對著攤開的手掌,林喻將握在手中的硅膠放在上面,“我答應(yīng)過你,這個送給你。”看著手中軟軟的硅膠,關(guān)山州的臉轟的一聲就紅成了猴屁股。他捧著硅膠,就像捧著燙手的山芋般,滿眼都是不知所措。他們兩人在房間里的一幕幕,就像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中不停的播放。“我......”正當(dāng)關(guān)山州滿臉通紅,想要拒絕時,林喻打斷了他的話,以一種閱盡千帆的語氣說:“喜歡就留下,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你若是自己想要戴上,我也不會介意。”聽完這話,關(guān)山州臉上頓時露出了難以言喻的表情。他看著充滿包容心,渾身閃著慈愛光輝的林喻,有些無奈的說:“我沒有女裝癖?!?/br>“也沒有收藏癖?!?/br>“真的嗎?”林喻充滿懷疑的看著關(guān)山州,他還記得關(guān)山州揉捏拉扯硅膠時那愛不釋手的模樣。這種表現(xiàn),很難讓人相信他對此沒有極大的熱情。“莫非你渴望女色?”林喻黑白分明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關(guān)山州。他的眼睛就像一個黑洞,將所有的光華都吸入其中。那些光華在他眼中流轉(zhuǎn),似要將人的靈魂都吸進(jìn)去。關(guān)山州沉溺在他的眼神中,無法自拔。“告訴我,你渴望嗎?”林喻盯著關(guān)山州,輕輕的重復(fù),那聲音輕而緩,帶著誘惑,就像魔鬼的低喃。“不?!标P(guān)山州就像被催眠了一樣,愣愣的說。“乖孩子?!绷钟飨騺砝涞哪樕希冻隽艘粋€柔和的笑容。他一把將呆愣的關(guān)山州推倒在床上,手撐在床上,直接把高大的男人圈在了自己的勢力范圍內(nèi)。突然被床咚了的關(guān)山州,滿臉驚訝。他看著籠罩在他身上的陰影,有些不知所措的說:“林小喻,你......”“怎么?”林喻的嘴角勾起了一個誘惑的弧度,他的發(fā)梢還在滴水,水珠一滴一滴的落在了關(guān)山州的脖子里,涼得他一個激靈。“你要不先吹吹頭發(fā)?”在林喻復(fù)雜的眼神中,關(guān)山州不尷不尬的繼續(xù)說道,“放著不管,可能會著涼。”“謝謝關(guān)懷。”林喻眼睛彎了彎,他站直身體,松開了對關(guān)山州的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