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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來你是愛上我的rou體了?!?/br>“隨你怎么說…做一次怎么樣?”手一揚勾緊唐睿的脖子,順勢就吻了上去,這次沒有衣物的阻礙,肌膚直接的碰觸,引發(fā)一種難以言語的微妙酥麻感覺。唐睿這次沒有迎合,微一別開臉,略有粗魯?shù)氐溃骸拔铱刹蛔屓薱ao?!敝皇呛粑行┘贝倨饋?,余韻未消的身體很容易再次勃發(fā)。“凡事都有第一次?!鄙嗉庥巫哂谛愿械拇竭?,時進時出,反復(fù)挑逗,讓人又酥又癢,樂不可支。“這句話也是我想對你說的?!蓖瑫r修長的手指沿著背脊一路滑向裴臻無人碰觸過私密處。9“呵呵……”感覺到了對方的用意,裴臻突然猛力一轉(zhuǎn)身把唐睿抵在冰涼的磁壁上,充滿欲望的舌頭探索他的嘴巴及舌頭,在舌尖的領(lǐng)軍下繞著他的舌頭滑行、撤退、糾纏。唐睿當然也毫不示弱,纏繞上前,激烈地對他舌頭的側(cè)翼、舌腹、正面矛以進攻。兩人的吻深入狂野得讓人窒息。情欲節(jié)節(jié)上升,裴臻濕熱的唇沿著下巴往下,舔舐著那性感的喉結(jié)處,感到緊貼的身軀徒然一陣輕顫,知道這是他的敏感區(qū),不禁更用力吸吮起來。唐睿經(jīng)不住身子一軟,呼吸逐漸加重。熾熱的舌沿著水流方向一路往下,在緊崩的腹部稍作停留后,便張口含住已然勃起的堅挺開始有技巧的前后吸吮。被濕熱的口腔包裹住,唐睿觸電般抖了一下,仿佛高壓電從下體像波一般擴散到全身,雙手出于本能地插入那頭濃密的長發(fā),抱住裴臻的頭低聲呻吟起來。一邊賣力的取悅他,帶有電流的手一邊從膝關(guān)節(jié)內(nèi)側(cè)漸漸攀升到大腿根部來回愛撫,這種特殊的刺激感使唐睿情不自禁享受地仰起頭大口喘氣……突然,身子受驚般地一顫,稍一回神就低下頭開吼:“住手!--唔……”裴臻用力一吸,趁他控制不住痙攣的當兒,手指繼續(xù)在他體內(nèi)擴張領(lǐng)地,可無論怎樣還是很緊。自己早已yuhuo焚身,腫脹難忍。于是吐出嘴里的堅挺改用手繼續(xù)揉搓刺激,同時站起身用力扳過唐睿結(jié)實的身軀,一個挺身,刺了進去……擴約肌向外擴張,彷佛要撕裂了一般,疼痛異常。唐睿沒有出聲,只是咬著牙從鼻子里發(fā)出濃重的喘息。只有緊崩的身體,及撐在磁壁上的修長手指緊摳得發(fā)白,可以看出他正在忍受多么大的灼炙刺痛。裴臻也很不好受,一動也不敢動,只能輕拍著他的側(cè)臀,傾身在他耳邊不停地道:“放松…放輕一點……”一邊探入其身前再次刺激那已稍軟下的部位……唐睿深吸幾口氣,開始咒罵:“媽的…你這該死的…精蟲充腦…@#¥%&……”從小受良好教育的唐睿從不罵人,但并不代表他不會罵?,F(xiàn)在被裴臻激地連那些三教九流最最低級的臟話都罵了出來,可見他受的打擊不是一般的厲害。裴臻伏在他背上,聽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臟話,忍不住想笑,搞得自己差點泄出來。只能一邊加強手里的動作使身前人放松,一邊開始緩慢而扎實的律動,凌駕征服這個精悍男人的感覺帶給他從未有過的興奮,動作也隨之漸漸狂野激烈……“……嗯……媽的唐睿你怎么這么棒--啊……”“……唔……媽的你這狗娘養(yǎng)的@#¥%……”夾雜著幾絲紅色的水液汨汨地沿著大腿流下,不大的浴室中咒罵聲逐漸消失,進而轉(zhuǎn)為沉浸欲望中獨有的渾濁粗重的喘息呻吟聲,享受那滅頂?shù)目癖┛旄小?/br>“……喂…你沒事吧?……”欲望解決后,裴臻仍伏在唐睿背上,吻著他的發(fā)際處小聲問。唐睿把額頭抵著磁磚,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努力平抑呼吸,無聲地喘息著。裴臻調(diào)適了下淋浴噴頭,水柱就對準了他倆沖刷過來。接著又拍了拍還是一聲不響的唐睿,不禁懷疑起他是不是受得打擊太大,無法接受以至--傻了吧……突然,唐睿動了動,緩緩抬起頭,伸手一抹臉,回過頭看了眼身后那人,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漾開一抹溫柔至極卻驚悚萬分的笑容。在裴臻暗叫不好的時候,身子已然措手不及地被抓過反按在墻上,潮熱的氣息噴在耳邊:“現(xiàn)在該我來讓你這精蟲充腦的家伙好好爽爽了……”說著就一把撩開礙事的長發(fā),低下頭啃噬起那柔韌結(jié)實,隱隱藏著力量的頎長身軀。新一輪的反擊再次展開,狂娟熱浪再一次襲滿浴室……當宋文昕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占了屋子三分之一面積的床上躺著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疲憊的樣子好像大戰(zhàn)過三百回合,身上那刺目的斑斑紅痕更讓人聯(lián)想不到其它的。“這是怎么回事?”宋文昕冷冷地出聲質(zhì)問。盡管已經(jīng)猜到,但他仍希望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盡管累到動一動都懶得的地步,但本身的警覺性還是有的,所以一有人闖進來,兩人還是立即從睡眠中睜開眼。在看清來人后,唐睿又閉上眼睛,一腳把旁邊毫無防備的裴臻踢下床,意思讓他搞定,自己翻了個身繼續(xù)睡。“喂喂喂~~~你都是這么對待床伴的么?爽過了就一腳踢開?好個沒良心的男人!”悅耳的男中音有著情事過后的低啞。聽到這話,再看著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裴臻,宋文昕氣得不斷深呼吸,聲音冷冽似冰:“你們太過份了!裴臻,你竟然一邊和我重修舊好,一邊和別人亂搞?!”就見地上的美麗男人不慌不忙地爬起來,然后從小型衣柜里翻出衣褲慢條斯理地穿上,才面對宋文昕,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