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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轉(zhuǎn)向?qū)γ嫒宋⑽⒁恍Γ骸芭嵯壬菸议_門見山,你要怎樣才肯離開小睿?”“呵呵,唐太太,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br>“你的意思是離不開他嗎?”唐母親切的笑容不變,“我相信你們在生意場上一定有過合作,我兒子謀利的手段我也略有所知,那么我也可以推論出你們有過聯(lián)手搞垮人的經(jīng)驗——”“唐太太?!迸嵴樘趾懿缓靡馑嫉卮驍嗨?,“你剛剛都說開門見山,那就請別再兜圈子了?!?/br>“好,我直說。我記得曾經(jīng)有聽SEC執(zhí)法部負責(zé)人宣布過:如果你了解或你有理由了解你正在幫助一家公司誤導(dǎo)投資者,那麼你已經(jīng)違反了聯(lián)邦證券法?!?/br>“喔歐~唐太太的意思是如果我不離開你兒子,你就準備舉報我和你兒子狼狽為jian犯了法?”好笑地掠掠長發(fā),接道,“可是那樣的話你兒子也逃不了干系耶~”唐母仍舊泰然自若的微笑,聳聳肩:“反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多條罪名在身,多一條也無妨,而且我也相信他有能力一一化解?!?/br>“哈哈哈,唐太太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是吧?!鄙跤X有趣地盯著眼前的美婦人,眨眨美眸,“那唐太太就有把握我沒有一一化解的能力?”美婦人也隨他眨眨眼,笑道:“這就跟賭博一樣,底牌一天不接,結(jié)局就一天不定?!?/br>“唉呀呀,這算挑戰(zhàn)書嗎?我可不可以不接?”很困擾地撓撓頭。“我想你沒有選擇?!北傅販睾鸵恍φ酒鹕?,“好了,我們不打擾裴先生了,這就告辭?!?/br>一旁插不上話的中年男子聽到這種摸不著邊的談話總算結(jié)束了,松懈般吁出口氣,立即跟著站起摟過老婆:“小子,找個時間我們倆一起去喝酒啊?!?/br>“那有什么問題?!迸嵴橐埠浪男χ酒?,送客。回程途中,中年美婦坐在私家專車里思索半天,沉吟道:“奇怪,他為什么不亮出他的王牌?”一旁的男子輕吻了下妻子的額角,意味深長地咧嘴笑道:“因為他知道,那張王牌一直是他的賭注?!?/br>美婦一愣,揚眉朝丈夫看去,眸中掠過一抹激賞,柔柔一笑點頭同意:“你說的對?!崩^而又忽地搖頭無奈一嘆,“現(xiàn)在的孩子怎么都是亡命之徒……”丈夫聞言挑高一道眉,挺起胸拍了拍:“老婆,我也是亡命之徒喔!”表示他仍寶刀未老。妻子斜瞄他一眼,還是很給面子地附和:“是啦,是啦……”“而且……”丈夫伸手摟緊妻子在他耳邊親昵地低聲道,“我知道老婆你就喜歡——亡命之徒……”13是夜,裴臻正準備上床睡覺。又傳來敲門聲。“裴先生,樓下有一位唐先生找。”中年女傭揉揉眼睛,披了件衣服前來通報,顯然是被吵醒的。“不會吧,現(xiàn)在找我去喝酒?”揮手示意女傭去個休息,狐疑地跑下樓。就見他家客廳長沙發(fā)上躺著一名有著修長結(jié)實身軀的男子,衣著還算整齊,英俊的臉上雙眸緊閉,薄唇輕抿,一手正揉著太陽xue。“原來是唐總裁,深夜到訪有何貴干?”走到他眼前,面無表情地垂眼傲視他。聞聲那雙迷人的邪眸輕抬。慢慢撐起身,動作有些不穩(wěn)。“喲,唐總裁喝花酒去了?”迎面飄來的酒味讓裴臻微微皺了皺眉。“呵呵……”性感的嘴角緩緩上揚,抬首凝視來人,沉穩(wěn)的嗓音有些沙啞,“裴總不記得你昨天忘帶走了什么……?”“哦?我忘了什么?”唐睿笑了笑,步履不穩(wěn)地站起,傾身湊過去,輕吐:“我……”下一秒便捕捉住他話音未落微啟的嘴唇,擁抱住他的身子。一手圈在他腦后撥弄他柔細的發(fā)絲,勾引他加深這個吻。裴臻只是看著他,任他吻,沒有回應(yīng),出奇的鎮(zhèn)靜……直到在他背后游走的手漸漸滑至腰間——原本垂在身側(cè)握成拳的雙手才不得不松開,用力推開他。“唐總裁不要借酒裝瘋啊?!崩淅涞伤谎郏S后倏地一手扣上他肩,一手抓著他臂膀,唇角微微上揚,“送上門來找揍?”拽過他大力往樓上拖。肩上和手臂上傳來的溫度,竟讓唐睿感到莫明的心安,不斷地咧嘴呵呵笑著,不知不覺就被跌跌撞撞地拖進了房間。裴臻關(guān)上房門,腳下不停,拖著人繼續(xù)前進,接著一腳揣開浴室門,就把人無情地扔進浴缸,扭開花灑朝他澆過去。“咳咳……”唐睿本能地抬手阻擋冰冷水柱的侵襲,一把撥開因水而蓋在前額的發(fā),朝他吼,“你干什么?!”腦子也因此清醒了大半。“呵呵,清醒了?”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現(xiàn)在可以說一下唐總裁大駕光臨的來意了嗎~”唐睿很不爽地站起身,脫了沾在身上的濕衣服朝他扔過去:“你夠了啊,還想怎樣?”裴臻揮開迎面拋來的衣服,氣得笑出聲:“我想怎樣?我昨天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你說真的?”唐睿瞇了瞇眼,黑眸變得陰鷙冰冷。“當然。我可不像某些人不聲不響就把人耍得團團轉(zhuǎn)?!甭柭柤纾冻鐾饨皇钩及阌押玫男?。唐睿直勾勾地盯著他,沉聲道:“你別后悔?!蹦请p仿佛燃燒著一簇黑色火焰的眸子,蘊涵著無人能解的情愫。裴臻唇角不易察覺地一顫,重重地一字一頓:“不后悔。”“好。”抹了下臉上的水珠,面無表情地跨出浴缸,不作停留地與他擦身而過。“等一等?!比A麗的男中音壓抑似地出聲。唐睿立時回過身,揚眉,眼底深處帶著些許希翼回視他。“你的衣服?!敝噶酥傅厣系臐褚路?。“算你狠?!币а辣懦鋈齻€字,撿起地上的衣服奪門而出。望著人消失在門口,裴臻像是應(yīng)證了什么般,自嘲地笑了:“果然……”靠向大理石梳洗臺,伸手摸著鏡中自己帶有一抹苦澀笑容的臉。可當他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