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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醞釀著奇怪的氣氛時,一個悅耳的溫柔男音打破了這份寧靜,“亦軒,你站在這里干嘛,我找你好久了?”當(dāng)蕭亦軒轉(zhuǎn)過身時,男人臉色變了,剛剛蕭亦軒擋住了視線,沒看到于玄琪。男人走到蕭亦軒前面,目光如蛇般盯著他,“這次的情人夠久了,應(yīng)該到了讓他離開的時間。”于玄琪臉上一陣尷尬,開始還有種正在偷情被人抓住的感覺,現(xiàn)在聽男人一說,一絲怒意從心中泛起,“讓你失望了,我們只是師徒。”男人恨恨地看著于玄琪,“你別得意,你替代品的日子當(dāng)不了多久。”“潘玨,別胡說,”蕭亦軒恢復(fù)了平時冷靜的神情,“我們只是師徒?!?/br>潘玨尖聲道,“如果只是師徒,為什么穿一樣的服裝,還在公開場合穿情侶裝?!?/br>“我的衣服是為了跟柳如云的搭配而制,”蕭亦軒淡淡答道。于玄琪也心知是這樣,但蕭亦軒親口說出,總覺得像有人拿刀子割他的心,他不想再呆下去,極力裝出鎮(zhèn)定的模樣,“師傅,我先回大廳了?!辈坏仁捯嘬幓卮穑呀?jīng)走向大廳。回到大廳,一位服務(wù)員正好端著紅酒經(jīng)過,于玄琪叫住服務(wù)員,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剛喝完,有人接過杯子,又遞給他一杯。于玄琪舉起酒杯,紅酒在璀璨的燈光下分外誘人,他又一口倒進(jìn)喉嚨。旁邊的人服務(wù)很周到,他剛喝完又給他遞上一杯。于玄琪終于明白了借酒澆愁的心情,毫不猶豫地一口喝盡。不過喝完時,他及時打住,他不想在這樣的場合喝醉,這里不是借酒澆愁的好地方,他決定回家時去超市買一堆酒回去喝個夠。“不喝了?”蘇影又遞向于玄琪一杯。于玄琪驚道,“怎么是你?”“你以為是誰?”蘇影很不開心。“我以為是服務(wù)員,”于玄琪答道。旁邊的服務(wù)員沖于玄琪禮貌地笑笑,于玄琪一陣尷尬。“我這可是第一次服侍人,”蘇影嚷道,“還被人當(dāng)成服務(wù)員?!?/br>于玄琪心情正不好,又喝了酒,有了些膽氣,答道,“不就給我端了一下酒嗎,連幫忙都算不上,哪來什么侍候?!?/br>“你,”蘇影氣憤地看著于玄琪,“我連女人都沒服侍過,更別提服侍男人。”“我還是男孩,”于玄琪提醒對方。“喲,小模樣挺俊啊,”何夢歸不知何時過來,旁邊站著邵承章。于玄琪忙打招呼。“確實(shí)不錯,”邵承章點(diǎn)頭。蘇影自豪地答道,“當(dāng)然不錯,衣服穿在我身上哪有不好看的?!?/br>三人鄙視地看著蘇影。蘇影根本不在意,他往于玄琪身邊一站,“我們的服裝還挺配的?!?/br>“賈師也說過這話,”于玄琪鄙視地看著蘇影。引來一陣笑聲。作者有話要說:☆、酒會(中)江悅琳也過來了,把于玄琪一陣猛看,“俗話說人要衣裝馬要鞍,穿上漂亮的衣服果真是感覺不同,竟有兩分美少年的幻覺。不過,這衣服好眼熟?!?/br>于玄琪不解地看著江悅琳,心想衣服明明是新做的,江悅琳不可能看過,蘇影馬上反應(yīng)過來,嚷道,“太過分了,倆人居然穿一樣的服裝。又不是情人?!?/br>于玄琪一陣尷尬,才想起蕭亦軒也穿了一樣的服裝。江悅琳來了一句,“你不會是心生嫉妒了吧?!庇趾蜕鄢姓潞螇魵w交換一個眼神,“蘇影,難道你愛上小琪了?”于玄琪一個惡寒,沒來得及說話,蘇影搶先答道,“我花名在外,誰不知道我喜歡的是漂亮成熟身材好的女人,我怎么會喜歡一個身體構(gòu)造跟我一樣的男人,你們別惡心我?!闭f完還朝于玄琪嫌惡地看了一眼。于玄琪松口氣的同時,起了戲弄的心,“你剛剛不是還侍候了我嗎?”一堆帥哥美女站在大廳中間,很是惹眼,邵承章建議找個地方坐下。大家在旁邊找了張桌子坐下,何夢歸來了一句,“小琪,你今天的進(jìn)場很特別啊?!?/br>“就是,”江悅琳接過話,“我剛才聽到有人在議論你和賈師的關(guān)系。”“有人還問我那個白衣美少年是不是賈安的新情人,”邵承章也接了句。于玄琪正想說靠,這是什么跟什么,蘇影答上了,“你們別惡心我了,一個老男人和小琪是情人。”“還有更離譜的呢,”何夢歸笑嘻嘻地說道,“有人懷疑小琪是不是賈安的私生子?!?/br>邵承章看著于玄琪鐵青的臉,安慰道,“不過是賈安弟子的說法最多,所以你別在意。”于玄琪猛然明白賈安口中惡作劇的意思,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沒想到上流社會跟平民老百姓一樣喜歡流長蜚短,說八卦。“看來我得趕快找個女友為自己平反,”于玄琪開玩笑。“找什么女友,直接找個男人得了,”蘇影插了一句,“我不介意假裝你的情人?!?/br>“靠,你這樣的白癡在娛樂圈怎么能混的下去,”于玄琪再也忍不住了。“你說誰是白癡,”蘇影怒視于玄琪,“我可是堂堂劍橋大學(xué)畢業(yè)的學(xué)生。”“你的文憑一定是在市面上買的,”于玄琪答道。“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叫人把文憑拿過來給你看一下,”蘇影也火了。“我又不是鑒定家,哪辨得出真假?!庇谛麽樹h相對。蘇影嗖地站起來,“氣死我了,還沒人敢對我這樣說話。”氣沖沖地走了。邵承章何夢歸和江悅琳笑的不行,江悅琳說道,“我最討厭他那副自大的模樣了,小琪,干的好?!?/br>“他這智商,你們明明可以輕易干掉啊,”于玄琪不解地看著三人。“小琪,那是因?yàn)槟悴恢浪谋尘?,”邵承章笑著說道,“我們的身份不適合去刺激他。”江悅琳也答是這樣。于玄琪聽了頭皮一陣發(fā)麻,不會惹到什么麻煩人物了吧,他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三人。“不用管他,他敢發(fā)飆以后不給他做衣服,”何夢歸無所謂地聳聳肩。江悅琳也說道,“我以為這世上治得了他的人只有亦軒呢,沒想到還有人,太好玩了。夢歸,你把小琪招進(jìn)來,確實(shí)是一大功勞。”“是吧,再多表揚(yáng)我一下吧,”何夢歸一副陶醉的模樣。這時有服務(wù)員端酒過來,問他們要不要酒,于玄琪馬上說不要,江悅琳阻止服務(wù)員離開的動作,讓他把酒全放下。“我不喝,”于玄琪忙表態(tài)。“姐我讓你喝,你敢不喝?”江悅琳柳眉一豎。“江姐,我這不是酒量有限嗎,何大哥可以證明,”于玄琪忙說道,他拿女人最沒辦法。江悅琳突然看看何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