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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以前的人生便毫無意義。如果放棄了那份愛,那他以前的選擇究竟是為了什么???現(xiàn)在遇到了于玄琪,明白于玄琪為何會吸引自己,因為于玄琪和這份愛,他覺得自己之前的人生全有了意義,原來自己以前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與于玄琪相遇,然后,愛上他。蕭亦軒不再說話,只是緊緊握住于玄琪的手。于玄琪試著掙扎了兩下,但看著蕭亦軒目不斜視,嚴(yán)肅的表情,他放棄了掙扎,任蕭亦軒握著他的手。當(dāng)于玄琪和蕭亦軒在西藏悠閑地享受著生活,過著天堂般的日子時,何夢歸忙的焦頭爛額,因為跟王導(dǎo)合作,雖然說大事基本定了,但細(xì)節(jié)處還是有很多需要處理的地方。這個雖然重要,但不是真正讓何夢歸頭痛的地方,真正讓他頭痛的是柳如云的質(zhì)問和柳家蕭家沒完沒了的糾纏。潘玨和于玄琪的對話,很快傳到柳如云耳朵,她立刻來公司找人,因為不在蕭亦軒家里,她撲了個空,只能找到公司。誰知公司也沒人,蕭亦軒的弟子還跟著一起消失,柳如云不依了,鬧到經(jīng)理室。何夢歸當(dāng)然是裝聾子裝啞巴,借口說不知道。因為蕭亦軒和于玄琪的手機(jī)直接被他關(guān)掉,他才不會傻的去接沒完沒了的電話。因為找不到人,何夢歸又裝傻,柳如云便天天呆在經(jīng)理辦公室等。何夢歸在里面如坐針氈,因為柳如云如刺的目光時時刻刻盯著他,讓他做事很不得力。他也很想出去玩兩天,躲過這次災(zāi)難,但有些事又離不開他,他苦惱無邊,覺得回頭無岸。羅映芙很聰明,只是勤勤懇懇地做事,不敢有絲毫怠惰,因為柳如云的目光也不時落在她身上。她當(dāng)然討厭柳如云高高在上的樣子,原本高高在上的人是自己,現(xiàn)在卻對著另一個美女低聲下氣,她的自尊心怎么忍受得了,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也自知,要想不被看扁,便認(rèn)真做事。柳如云在辦公室呆了三天,呆不下去了,因為蕭亦軒和于玄琪還沒有回來,想到倆人單獨(dú)相處的時光,想到相處時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她的心如芒刺在一下一下的扎般疼。最后,她搬出柳家和蕭家的人。于是,何夢歸辦公室坐滿了大佬,對何夢歸輪流審問。第四天晚上,何夢歸忍受不了了,打電話給江悅琳,讓她連夜趕回,說公司起火了,再不回來公司就易主了。江悅琳被嚇的不輕,連夜趕回,回來了,面對一屋子的審視目光,她還不明白什么事,只是一個一個陪罪陪笑陪罵,她心里卻想自己陪的真是莫名其妙。第五天,當(dāng)滿屋子的人終于離開時,江悅琳明白了事情的原由,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朝何夢歸腿上就是一踢,疼的何夢歸直發(fā)跳。“姑奶奶,你用得著下腳這么狠嗎?”何夢歸掀開褲腿,腳上一片於青。“我這還是便宜你了,把我叫回來當(dāng)三陪,卻讓他們倆在外面逍遙,”江悅琳還沒從氣中緩過來。“我不也是沒辦法嗎,”何夢歸嘆口氣,“我這是為了朋友,上了刀山下了火海,還進(jìn)了油鍋。”“我總覺得里面有jian情,說,為何會慫恿倆人去旅游,還有柳如云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江悅琳逼視何夢歸。何夢歸不想事情未確定之前便聲張出去,想吱唔過去,“亦軒一直說精神繃的太緊,想出去散散心,因為跟王導(dǎo)的合作也弄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同意了?!?/br>“他散心為什么帶上小琪,”江悅琳對回答很不滿意,“坦白寬大,抗拒從嚴(yán)。”“小琪自上班后,不是一直很勤奮嗎,就給了他一點(diǎn)福利,一起跟去玩兩天,”何夢歸答道,“要想馬兒跑得快,除了喂飽,也得給馬兒休息時間啊?!?/br>江悅琳覺得這個理由聽起來很合適,但又覺得有些牽強(qiáng)和不對勁,她沉思了兩分鐘,犀利的目光突然盯著何夢歸,“你們倆人不會在算計小琪吧,讓兩個美男單獨(dú)呆在一起,怎么想都有問題?!?/br>“姑奶奶,男女單獨(dú)在一起才會發(fā)生問題吧,”何夢歸有些心虛,因為確實是在算計。“哼,如果小琪跟我,你跟我,亦軒跟我單獨(dú)在一起,會發(fā)生問題就奇怪了,”江悅琳答道,“亦軒這些年雖然寡心淡欲,但美少年當(dāng)前,難保不動了佛心。我有種預(yù)感,你們兩個在狼狽為jian?!?/br>何夢歸裝出無辜的樣子,“明明一片好心,現(xiàn)在卻遭內(nèi)外圍擊,被當(dāng)作壞人,真是天地良心?!?/br>第五天,邵承章也來了,因為他打于玄琪的電話一直不通,直接找上門來,才知道蕭亦軒和于玄琪出去旅游了。他不滿地說道,“出去旅游也不叫上我,太不夠意思了?!?/br>江悅琳雖然無可奈何,但既然回來了,也只能幫著何夢歸一起應(yīng)付,她覺得邵承章來的正是時候,便答道,“我也是這么想,應(yīng)該也帶上我?!?/br>邵承章對何夢歸的辦公室坐滿了柳家蕭家的人有些奇怪,不過他也知道柳如云喜歡小事弄大,大事弄得人人知曉的脾氣,肯定是于玄琪和蕭亦軒去旅游了,她又不滿了。“如云,你這是想急著嫁人了啊,”邵承章取笑,“一天不見如隔三秋嗎?!?/br>何夢歸和江悅琳在心里感嘆,也就邵承章敢這樣開玩笑。柳如去繃著一張臉,“大哥,都怪你?!?/br>“怎么把我怪上了,”邵承章莫名其妙。何夢歸和江悅琳在心中念叨,怪他吧,多怪他些,這樣他們便可減輕責(zé)任。“因為你這個大哥沒給他帶好榜樣,”柳如云嬌怒道。“我一向潔身自愛,從不帶女人回家,”邵承章無辜地答道。“承章,男人也不可以帶的,”何夢歸落井下石。柳如云現(xiàn)在對這個尤其敏感,馬上問道,“大哥,你什么時候帶男人回家?亦軒會這樣,肯定是受了你的影響?!?/br>何夢歸和江悅琳對柳如云的嬌縱感覺很無語,但現(xiàn)在卻很開心把責(zé)任推在邵承章身上。“我什么時候帶男人回家了?”邵承章被責(zé)備的摸不著頭腦。過了會,又不打自招,“好像是帶過一回,不過那是有原因的啊?!?/br>“大哥,你這是司馬昭之心,”柳如云馬上抓住這一點(diǎn)不放。“如云,如果你一直這么無禮取鬧,小心真把亦軒嚇跑了,男人都不能忍受女人的猜疑和不信任,象我,如果哪個女人敢這樣對我,我肯定再也不理,”邵承章聳聳肩。一句話說的柳如云泫然欲滴,柳家和蕭家人都變了臉。何夢歸和江悅琳又在心里感嘆,也就只有邵承章敢當(dāng)著這些人的面這樣教訓(xùn)人,只怕蕭亦軒也不敢這樣說話。柳家的人率先站了起來,“如云,我們先回去,等亦軒回來,自然會給你一個解釋,承章說的很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