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旅游的時候蕭欺負你了,然后你一氣之下辭職了,”蘇影進行猜測。于玄琪搖頭。“旅游的時候你不服從蕭,然后被蕭辭退?”于玄琪還是搖頭。“你倒是說話啊,干嘛一直搖頭?!碧K影搶過酒杯,“不說出原因不許喝酒?!?/br>“我也不知道原因,旅游回來便被辭退,”于玄琪拿起蘇影的酒杯。“不會是被柳如云辭退了吧,”蘇影猜到,“哼,我最不喜歡那種自以為是的女人了。被辭退正好,以后當我的私人服裝設(shè)計師好了,”說到這,蘇影興高采烈,“我不會虧待你。”“沒興趣?!庇谛鞣畔铝司票故菫樘K影的話有些感動。人在患難的時候,總是特別容易被別人的好意感動。“干嘛,我都說了不會虧待你,”蘇影嚷道,“你也可以住在我家,不用出房租,也不用住那種又小又舊的房子?!?/br>“不好意思,我是小人物,只配住又舊又小的房子,”于玄琪冷冷答道。“為什么你老是能歪曲我的意思,”蘇影郁悶地看著于玄琪。“那是因為你總是一副施舍于人,一副自以為高人一等的樣子,”于玄琪說著又往喉嚨倒了一杯酒。“有嗎?”蘇影詫異地說道,“從沒人這么對我說過。”“那是因為別人不想得罪你,所以不敢說,”于玄琪聳聳肩。“為什么你不怕得罪我?”蘇影問。“我又不求你,為什么怕得罪你。”“原來是這樣?!碧K影若有所思,“君子之交淡如水,原來是真的。沒有利益關(guān)系,才能交到真正的朋友。不過,我給你單子,這不是利益關(guān)系嗎?”蘇影思考一番后得出結(jié)論。于玄琪聳聳肩,“誰知道呢?”“你不在蕭那里上班,準備去哪,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地方?”“不知道,目前沒有想過,我想休息幾天?!庇谛髂抗庥行┐魷?。“既然你沒事,又不上班,要不,我們?nèi)ヂ糜??”蘇影提議。于玄琪無語地看著蘇影,他才旅游回來,又去旅游。“你不是電影馬上要開拍了嗎?”于玄琪說道。“我想休假就休假,誰管它。”蘇影霸道地說道。“我討厭工作不負責的人,”于玄琪一副厭惡的表情。蘇影臉黑了,“我工作一向很認真。”“你剛剛明明想翹班?!?/br>蘇影無語了?!拔抑皇窍肱闩隳??!?/br>“你今天陪我喝酒就行了,”于玄琪又舉起一杯酒,“來,干?!?/br>“你酒量多大啊,我可不想伺候醉鬼,”蘇影說道。“一瓶紅酒,”于玄琪歪著腦袋,“啊,我好像喝了一瓶了?!闭f完直接歪倒在桌上,手上的酒杯直接掉在地上。蘇影郁悶地看著地上的杯子和地上的紅酒,又看看爬在桌上不動的于玄琪,沒辦法,只好拖地板整理。又先去鋪好床,把于玄琪扶進房間躺好,蓋好被子,然后坐在床沿,說道,“我這輩子連女人都這樣伺候過,現(xiàn)在居然要伺候你,你醒來后好好感謝本大爺。”蘇影就這么看著于玄琪,看著看著,突然伸出手去摸于玄琪的臉,還未碰到又縮回來了。蘇影現(xiàn)在非常郁悶一件事,就是答應(yīng)于玄琪不許碰他。“靠,你又不是女人,本大爺才不會碰你,”蘇影這么說著,卻總覺得睡著的于玄琪有著無比的誘惑力,吸引著他想去碰觸。“你沒事長這么白的皮膚干嘛,”蘇影嘟噥著,“明明就是個男人,居然吸引本大爺?shù)淖⒁狻!?/br>最后,蘇影依依不舍地走出房間。第二天于玄琪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看身上的衣服是不是被動過,看見自己穿著外套躺在被褥里才放心。蘇影有些地方雖然讓人不待見,但有些地方他還是很講信用。于玄琪走出房間,叫了兩聲蘇影,沒人應(yīng),發(fā)現(xiàn)茶幾上放了一張白紙,上面寫著話:餐桌上有早餐,你放進微波爐里熱一下。居然讓本大爺伺候你,記住你欠的人情。如果沒事可以等我回來。蘇影。于玄琪拿起紙,心想這個是不是算簽名,應(yīng)該可以拿去賣吧。他走進洗手間,發(fā)現(xiàn)洗簌臺上有新的牙刷用具,覺得蘇影還蠻細心。昨晚醉酒,暫時忘記了傷痛,現(xiàn)在醒來,傷痛又開始侵蝕五臟六肺,他把早餐熱了熱,還是沒食欲,但他強迫自己吃了。于玄琪躺在沙發(fā)上,心想為什么自己每次都是工作和失戀伴隨呢。不過,上一次只是小小的郁悶了一下,羅映芙雖然讓他受到打擊,但并未體會到這樣的痛。原來痛切心扉不是假話,于玄琪摸摸胸口,撕裂般的痛還在。于玄琪坐了會,決定回家,他不愿意一人呆在別人寬敞明亮的空房子里,這樣心里更是慌的很。這時客廳里的電話響了,于玄琪猶豫要不要接,最后放棄了,他不好隨便接別人的電話。他坐上公交車,慢悠悠地回家,花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到家?;氐郊?,又拿出畫板,突然想起了蕭亦軒的畫像,發(fā)現(xiàn)怎么也找不著。他拿出在西藏畫的風(fēng)景畫,其中有一張蕭亦軒坐在湖邊的背影,他呆呆看著,淚水模糊了雙眼。作者有話要說:☆、邵承章的關(guān)懷于玄琪無法發(fā)泄心中的難過,去布市場買了一堆布回家,沒日沒夜地練習(xí)裁剪,累了便在沙發(fā)上躺一會,餓了隨便吃點泡面或煮點面條,醒來又開始剪裁。剪好的布他也不收拾,就這樣扔在地上,十來天過去,客廳里堆滿了碎布和一些縫紉過的衣服。這天樓下門鈴響了,于玄琪以為又是蘇影,沒理會。過了半小時,有人敲門,于玄琪不情愿地打開門,門外站著的人讓他尷尬極了,“大哥,你怎么來了?”于玄琪慌了神,家里亂成這樣,自己身上也亂七八糟,胡子這段時間都沒刮過,下巴長滿胡茬,頭發(fā)也亂糟糟的,身上還散發(fā)著一股異味。于玄琪把碎布往一邊扔,開出一條道,羞愧地說道,“大哥,不好意思,家里太亂了。”邵承章盯著于玄琪看了好一會,又盯著地上的碎布看,“我讓你來拿手機,為什么不來。”“我以為手機在何大哥那里,”于玄琪嚅囁著嘴唇。“算了,不計較那些了,”邵承章倒是不以為然地踩著碎布走進房間,又用手在沙發(fā)上一掃,清出一片干凈的地方,坐下去?!拔胰チ艘嘬幠抢铮胖滥悴辉谀巧习嗔恕!?/br>于玄琪低下頭沒說話。“你以后打算怎么辦?”“不知道,先休息幾天再考慮?!庇谛飨髠€做錯的孩子,坐在邵承章對面,連茶也忘記倒了。“我